正前方,李昊和白老将领聊到宇文吉这个人,谋划如何从他手里抢走兵权。
“白老,有这封密函在手,他宇文吉蹦跶不起来了,朕一道圣旨,就能把他发配回皇城,边境战事,还要靠白老掌控全局。”
“多谢陛下抬爱,老臣定将匈奴大军尽数剿灭!”
“匈奴这次号称自己是百万之师,朕看他们不过一万骑兵罢了,这一万骑兵又分兵多路,多管齐下,沿途劫掠我大夏边镇,匈奴以战养战,不求全军突击的大胜,而是用几次小战胜利,不停骚扰,坏我军心。”
宇文吉虽是草包,但李昊通过调查得知,他去年刚来到边境的时候,也是想做一番事业的,武将世家子弟,哪个不想给家族累积功勋,怪只能怪宇文吉太过天真。
宇文吉让大军倾巢出动,但匈奴骑兵灵活变幻,不停打游击,让宇文吉疲于应对,大军奔波劳碌,疲惫不堪,被匈奴在山谷围剿,吃了个大败仗。
从那以后,宇文吉就好似彻底摆烂了一样,不断向朝廷伸手要钱,在边境大营里饮酒作乐混日子。
李昊和白老等人刚到边境大营,就见一个穿着元帅战甲的年轻人喝得红头涨脸,正带着手下围着篝火跳舞,不是宇文吉还是谁。
李昊穿着普通将士的铠甲,没有穿着龙袍,所以来到军营里,一时间也没人能认出他来。
李昊怒气冲冲地下了马,冲到宇文吉身前,拽着他的衣领,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混账!堂堂边境出征大元帅,居然大白天喝酒跳舞!你对得起死去的将士们吗!”
旁人虽不认识李昊,但是却认识跟在李昊身后的白老统领,白老统领是开国功臣,是士卒们向往的神话,能让白老统领护在左右的人,身份不言而喻。
知道李昊是当今陛下后,士卒们全都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宇文吉呢,连来者是谁都没看清,就挨了一个大逼兜,被李昊打得晕头转向,便恶狠狠地推了一把。
“你特么谁啊,敢管老子闲事!我是陛下钦定的边境出征大元帅,这里我说了算!老子在边境打了一年的仗,还不能享受享受了!”
此话一出,李昊都被宇文吉气笑了。
“你想享受是吧?来人,把大元帅的帅铠脱了,送大元帅回家修养!德不配位,尸位素餐,这种蛀虫继续留在军营里,什么时候能击退匈奴!”
李昊一声令下,两名白家亲卫就站了出来,冲上去就要脱宇文吉的铠甲。
宇文吉喝得五迷三道,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等他醒酒时,自己已经被李昊差人扒光,只剩下贴身衣服,他是被冻醒的。
“怎么回事?什么情况?陛、陛下!”
宇文吉这才认出来打他的人是谁,传闻陛下要御驾亲征,想不到这么快就到了!
宇文吉心里恨极了,他和北境边城的守城将领相识多年,对方怎么也不知道给自己报个信呢!这下丢大人了!家族脸面也没了!
“宇文吉,朕要革了你的职,你认不认?”
“陛下……臣……”
宇文吉虽然内心瞧不起李昊,但皇上终究是皇上,一道圣旨,就能给宇文吉打回原形。
“你还想狡辩什么?朕早就得到消息,你只知饮酒作乐,对战事不闻不问,纵容匈奴骑兵烧杀掳掠,侵犯我大夏疆域,你等着被押送回皇城治罪吧!”
宇文吉终于怕了,连忙求饶。
“陛下,临阵更换主帅,是兵家大忌啊,边境大营里都是臣的兵,只怕他们……”
“怎么,你想说他们不愿意听从朕的命令?”
李昊的脸更冷了,站在他身边的白老都感受到了李昊滔天的怒火。
“好一个认帅不认君!宇文吉,我问你!他们是你的兵,那他们是不是朕的兵!是不是大夏的兵!怎么还成为你宇文吉的私兵了!你是要自立为王吗!”
这个帽子宇文吉可不敢接。
“臣绝无此意!陛下,冤枉啊!”
李昊看向大营的将士们,高声喊道。
“将士们!朕知你们的辛苦,你们保家卫国,守护大夏黎民百姓,你们是英雄!所以朕来御驾亲征!朕要亲自带着你们击退匈奴!”
“从今天开始,由白老统领负责带领你们作战,你们可愿听令?”
“末将愿意!!!”
士卒们喊得震天响,身在行伍,哪个不想当白老统领的兵!
白老统领单枪匹马起家,和先皇联手打下大夏江山,已经是军中神话,可比宇文吉那个只知道纸上谈兵的草包强多了!
灰心丧意的宇文吉如遭雷击,被亲卫带了下去。
等待他的,是回皇城后的审判,罪责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