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看着天色已然缓缓落下的黄昏,又想着自己即将要干的事情,心里却直犯嘀咕,另外三人脸上也是面色各异,一时之间现场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默。
“怎么说?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陆道人缓缓开口问道
看向严荒,顾景,玉书三人的面庞之上尽是凝重之色,黑夜即将降临,四人现在显然是各怀心事,各怀鬼胎。
严荒低头思索了一阵子,缓缓开口说道
“要不我们先回客栈准备一下,把工具准备全了,等夜黑风高的时候再行动!”
陆道人看向严荒,缓缓顶着头,示意十分认同,顾景则在一旁不说话,把目光看向了玉书。
玉书沉思了片刻,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定一般,一拍手眼神之中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激动满满的对着三位开口说道
“听这位小兄弟的,我们先回去休整一下,把工具什么都准备妥当,等夜黑风高的时候动手也不迟!”
就这样四人趁着夕阳西下,月色即将入户的时候回到老王家村。
客栈之内,蒙奇嘟着小嘴,一脸不满的坐在一楼的桌子上等着顾景的回归,心中肺腑声音不断,总有陆陆续续的抱怨声音从小嘴里嘟囔而出
“你个坏顾景,凭什么出去玩不带我呀?”
这嘟囔的声音传到了那店家的耳朵里 不由得让人不知道一时之间该说什么的好。
只听顾景缓缓开口说道
“我的大教主,我回来了呀!”
蒙奇寻声看去,看到了自己刚才还在抱怨的顾景和另外三个陌生人向着自己缓缓走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的好,只好下意识的把头撇到一边去,小女人姿态展露无疑。
顾景只好尴尬的向着店家打着招呼
“那个麻烦给我们上几斤上好的牛肉,然后再给我们烫一壶好酒!”
店家听到这话立刻招呼手下去做,而顾静则是自来熟的坐到了蒙奇的身旁,只见顾紧一把手便放到了蒙奇的腰间,轻声细语,低三下四,不怀好意的凑到了大教主的耳边 缓缓开口说道
“好了,我的大教主大人,今晚早些休息吧,如果没有意外发生的话,这两天我们就应该启程前往云州城了!”
蒙奇一时时间被整的有些迷糊,但现在这个距离和动作,不自然的就能让人家浮想联翩,自然的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话语了。
另外三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每个人心里显然心中想的都是别的事情,自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随后随着牛肉缓缓的被端上了桌上之后,在坐坐的几人也开始了狼吞虎咽起来,只听陆道人略微哽咽的开口说道
“今晚月黑风高,此行刺激啊!”
严荒在一旁缓缓的喝着酒,吃着牛肉,颜面之上又浮现出了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而一旁的玉书在整个进食的过程中都显得无比的亢奋,整个人时不时浑身颤抖着,面容之上欣喜若狂。
陆道人看向玉书,缓缓的开口说道
“万一那东西没被你祖宗带进棺材里怎么办?”
玉书听到这话整个人顿时就是一愣,下一刻便开口大声咆哮的喊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下一刻直接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本日记簿,狠狠的砸在那桌子上,面色之上满是坚毅神色,指指着那日记簿缓缓开口说道
“这东西你自己看吧,这是我的祖宗临终前留给我们后人的!你看这最后一段话!”
陆道人看玉书如此坚定的神色,下一刻随着手的伸出颤颤巍巍的便翻开了那日记簿。
将那最后一行字看在眼里,陆道人迟迟说不出话来,两眼懵逼的看着附近几人,见陆道人迟迟不说话,一旁的严荒便立刻凑了上去,那最后一行字入目时刻,也立刻大惊那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日记铺最后一行字上赫然写着
“后人落魄,可来寻我!”
严荒一时之间有些话想张口说出,但却又硬生生的咽在了嘴边,因为他看向此时玉书的神色,只看见了癫狂,以及渴求!
顾景看着面前这一幕,只得以低头继续吃着碗里的牛肉,蒙奇见情况不对紧紧的靠在了顾景的身旁,一时之间气氛变得有些剑拔弩张。
陆道人则是十分识趣的放下了那日记簿放到了玉书旁边,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玉书也逐渐的冷静了下来。
见气氛逐渐的凝重了下来,陆道人看着玉书打着哈哈说道
“你祖宗现在死了,难不成我们得死去见你祖宗,这不也算落魄吗?”
这一番话下来把玉书整个哑口无言,但不可否认,这话句句属实也没错。
“你不相信我的祖宗?”
玉书清冷的声音在客栈之内炸响,一时之间吸引到了无数旁人的目光
陆道人只得一低头吃着碗里的牛肉,闭口不言,严荒见此一幕,目光看向旁边的顾景。
顾景面色凝重,但一想到后面还有许多的事情以及因果等着自己去解决,便举起酒杯放到嘴边一饮而尽,缓缓开口说道
“既然各位兄台都跑这一趟了,不如去将这事情探寻个水落石出,等出了结果之后再后悔也不迟。”
蒙奇看到身旁自己一直紧靠的男子缓缓的开口说了这话,自己的好奇心则越发的凝重,也只是低着头不言语,小口小口的吧唧着碗里的牛肉。
顾景一番话落下如同水中的惊雷,接下来又带着微笑的看向了玉书
“你觉得我这个提议如何?”
玉书点点头,举起大拇指夸奖的说道
“还是我顾兄弟知我心意呀!”
下一刻便满脸欢笑,欣喜至极的举起酒杯,对着陆道人贱兮兮的说道
“刚才一时之间情绪无法控制,使我顶撞了陆道人,现在自罚三杯好吧!”
陆道人看见这一幕连忙摆手,刚要送到嘴里的牛肉立刻便放到了碗里。
“玉兄,不可呀,晚上还要图谋大事,你如果喝了个酩酊大醉,这可如何是好啊!”
玉书听到这话,也默不作声的将手里的酒杯放下,只得以用笑容掩饰自己的尴尬 。
严荒见到这一幕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