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些不敢相信,不至于那么夸张吧?
但旁边的杨半仙还是没有忘记表示有那么夸张,这种阵他也听说过,虽然没有见到过,但其的危害性是相当大的,这么大得阵,直接挖开的想法是绝对绝对不可取的。
看杨半仙的态度也很谨慎,我只能相信他的话,盯着他问那不能直接挖出来该怎么办呢?总不能继续放任其在这底下留着吧,那样的话,可能真的会危险了。
杨半仙表示当然也不能放任其直接留下,唯一的办法就是从三伯的棺材处入手,想办法解决这阵。
旁边的女孩表示不可以把阵直接给破了,但是却可以让他无用,只需要把三伯的棺材挖出来便可以了。
女孩刚刚提出这个提议,就遭到了杨半仙的反对,杨半仙表示法阵对应的是棺材,阵的作用主要集中在三伯的这个棺材里,这个时候她说要把棺材挖出来,那不是在证明,把法阵这么多年的怨气都散发出来吗?那样更危险,也同样可以遭到血婴的反噬。
女孩却表示虽然也会危险但总比直接动血婴要简单的多,而且只需要把棺材里三伯的尸体取出来就可以了。棺材完全可以放里面。
这么一说,杨半仙没有直接反对,就是问女孩反噬这一方面她有没有想到如何应对?
女孩表示她自有办法不会有反噬的可能出现。
我看着杨半仙和女孩两个人,谁都有点不服谁的样子,在看堂舅一时间似乎也没办法从两个人上分出听谁的。
堂舅最终终止了两个人的态度,而是选择问杨半仙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杨半仙一时间又回答不上来。
堂舅有些失望,问女孩她真的有把握可以防止被反噬吗?这人命关天没有把握不要乱下结论女孩表示这可以放着,这阵既然是她父亲下的,那么就有解决的方法,想解决这个法阵最好的就是从尸体身上动手,而不是法阵本身,那样受到的反噬会很小。
从我看着女孩和杨半仙,堂舅最终让女孩试试吧,有解决的方法总比没有解决的方法要好的多。
得到同意之后,女孩便从口袋里掏出了几枚黄色的药粒,表示这是用朱砂以及黑狗血在加上一些其他的东西炼制成的,有控制尸气的寻踪,挖出墓之后就把这东西含在嘴里,便可躲避反噬。
我有些诧异,就那么简单吗,要知道杨半仙刚刚和她因为这个问题纠结了可不是一小会儿啊,此时她说靠这么一样东西就能够躲避反噬,是有些超乎常理了。
女孩解释说,这药丸看着没什么厉害的但实际上却非常有作用,是她父亲自己琢磨出来的,将此药丸含在嘴里会降低身上阳气的存在,转而变成阴强过阳,给血婴一种你已经是个鬼的假象,那样,它就不会有任何的反噬了。
点了点头,看女孩那么有把握我也不在多说什么,说干就干,堂舅把旁边事先准备的铲子递了过来。
我和杨半仙,堂舅三个人开始挖,因为堂舅的坟比较大,三个人挖真的是费了不小的劲,等我们把坟挖开,看到里面棺材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看了下时间都七点多了。
本来是打算回去了,等明天再挖,堂舅却表示先把棺材给掏出来,这才看到一个顶盖。
然后我们又按堂舅的要求继续往下挖,直到把整个棺材给掏出来,我有些惊讶的问堂舅这棺材怎么那么大,整个棺材少说也有三米多长多米多宽,一般的人两米多都行了,这足足大了一米,个头相当的耀眼。
我以为是因为三伯当时的政绩。村里的人给三伯故意弄那么大的以逝尊重,但是堂舅盯着这棺材却愣住了,一问才得知,当时三伯埋的时候没有大啊,这棺材难不成还会长了不成?
旁边的女孩表示这就是那血婴带来的情况,不仅仅棺材变大了,连棺材里的人也都变大了。
我问女孩不是吧,刚想跳进去想看看是不是真如女孩所说的那样子,三伯的个头变大了,确被杨半仙给拦住了。
他相当生气的骂我是不是疯了,这也敢下去。这棺材刚出来,会不会反噬还不确定,如果也打开了出现了某种问题怎么办?谁负责。
杨半仙的话让我本来还想下去的想法瞬间打消了,女孩也表示目前不能打开,现在天上正好有月光,如果我打开,尸体接触空气。在加上月光的袭扰,诈尸是妥妥的。如果我不想跟尸体接触就不要碰触他了。
女孩说的吓得我直接往后退了两步,这何止还不触碰他了,我现在都有点想远离他的感觉。
女孩跟堂舅以及杨半仙表示,坑是挖好了。明天再试着试着去取尸,今天就到这吧。
杨半仙补充道,找一个棚把棺材给遮挡住,不要让他一直接触月光那样的话即使不打开棺材也有可能会诈尸的。
我又急急忙忙从家里面,拿了一个那种铁的帐篷,把棺材给盖住了,之后才算是大功告成,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女孩最终问了一句,晚上不会有人来这里吧!得到准确的结果之后她点了点头,我们回到了家。
到家之后,女孩今天太晚了,也不打算让她走了,而我和季瞳睡一块倒是没啥,再加上她倒是显得有些那啥了,所以这一次我很主动的去了堂屋,打算跟堂舅以及杨半仙住一块。
而季瞳和女孩他们两个就睡在偏房了。
可能一天挖那个墓在加上往大门沟村跑,我是累的不行了,躺在床上没多久便睡着了。
而堂舅和杨半仙也差不多跟我同一个时间睡着的。
半夜的时候,憋的有点不行,我极其不愿意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嘴里的那药丸还在嘴里,女孩在之前有表明态度,表示药丸在没有事情解决之前是不能吐出来的,虽然很不喜欢。但我也只能乖乖听话。
跑到外边厕所,我上了个厕所,之后就准备回去了,但是这个时候,一阵劲风突然从眼前经过,刮得我措手不及的,还没等我整个人反应过来,劲风过后一阵血色的东西就从我眼前飘过了,顺着我刚刚打开的门往堂屋里去了。
我直接愣住了当场,以为自己一定是看错了,于是我急忙跑到了屋里,但是事实证明我并没有看错,正是血雾没错,血雾在堂舅以及杨半仙身上飘来飘去,好像无从下嘴,就准备出去了。
正好与我打了个照面,他停了下来,我如今已经被吓得僵硬到了这里,我盯着血雾,血雾也盯着我,但是他并没有攻击我,也没有怎么着我,接着就从我身边往朝隔壁飞过去了。
血雾走了很久我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一定是做噩梦了,绝对是座噩梦了,刚刚那一切一定是做梦一定是。
有了这样的感觉,我就掐了一下自己腿麻的感觉,并没有感觉到头,我急忙把门给关住,爬到了床上,躺在上边,想着刚刚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可怕。
那血雾到底是真的,还是我产生了什么幻觉,我一时间也分析不轻,反正腿到现在还麻的感觉让我着实不好受,眼见堂舅和杨半仙都没醒,在加上困意袭身,我也就没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结,倒床睡去了。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堂舅和杨半仙都没影了,我急忙穿上了谢,从屋里跑了出去,来到季瞳和女孩的房间,发现她们两个也没影了。
这让我心里面产生了不小的怀疑,按道理说四个人出去肯定会叫上我的,这怎么回事,怎么不叫上我,他们自己倒是先跑了。
家里肯定是没有了,那就是墓地,我觉得他们很有可能是在墓地,于是我跑出来了家门口去了墓地,但是这一次还是没有发现堂舅他们,四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仅仅是他们四个,整个村子今天给我的感觉也相当的安静,连平时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了。
整个村子都怪怪的,人又都没在,会去哪儿呢,我本来打算去找的,但是到了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三伯的墓又出了问题,昨天我从家里拿的那份帐篷,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被弄烂了,虽然没有弄走,但帐篷的布烂了一个相当大的洞,周围还有伞布碎片。
整个坟一片狼藉,整个坟头都是那个样子,好在的是三伯的棺材好像没啥问题,这让我心里面多少算是有了些许安慰,如果三伯的棺材有问题,那就说不准了。
我往村口的位置望了望,堂舅和杨半仙季瞳他们已经没有影,我还是决定去找找。
重新回到村里,整个村静的连呼吸都能听到,静的都让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想去看看,但是各家各户的门都紧闭着我也不好意思去问问。
从村子里转了一圈,最终还是回到了家,我到家的时候,堂舅和杨半仙季瞳女孩四个人终于回来了,这让我的心里多少是有了点安慰。
我急忙跑了过去,有些生气的问他们四个跑哪去了,怎么出去也不叫上我害得我白替他们担心,真是一个个太不够意思了。
我的责怪并没有让他们有多少的羞愧,反而一个个相当惊讶的盯着我,然后季瞳和女孩开始围绕着我打量,摸摸这摸摸那就像是在看一个西瓜到底熟没熟。
我有些不耐烦的问她们两个搞什么,出去不叫上我也就算了,现在还检查我,怕我是人贩子把他们都给拐卖了?
女孩转到了我的面前,盯着我相当认真的问我,你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