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刚出生的婴儿……一个刚来到这个世界的生命,就这样惨死了!?
结合刚刚两人的对话——一天产子,亲生儿子,仙气……
林澜大概已经猜到了,这狗屁神隐教的教主弄了一个什么装置能让人一天产子,而里面这个正在洗女人身体的男人迷奸了这个女人,借用这个装置让她一天产子,随后虐杀了那个婴儿,以此来产生怨念。
“该死……你们都该死!”林澜只觉得一股怒火要把他吞噬掉,在愤怒的影响下,力量不经意的泄出,虚空都出现了淡淡的波动。
也就是这个波动,让那个男人察觉到了。
“谁?”男人警惕的扭头喊道,同时手一翻,拿出一个匕首。
林澜被这男人的声音惊醒,连忙镇静下来隐匿到一旁。
那男人出来转了转,发现没人,摊了摊手又回去继续给女人清洗身体了。
林澜调息了十秒,终于彻底镇定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在这个房间里搜索。
这一搜索还真发现不少东西。
有一个房间里关着一个男人,那男人同样全身赤裸眼神迷离,跟那女人中的一模一样的药。
还有一个房间里放着一个较大的工作台一样的东西 上面有一个凹陷,看样子刚好能放下一个人。
而在这机器的旁边有着一堆管子,在机器的底部有一个如水桶粗细的管子连接到外面,管子里面还有一堆血肉。
林澜在墙上戳了个洞,看到管子外面是一个畜牧场一样的地方,里面尽是些牛羊之类的,而他们的饲料就是林澜在死亡谷中见到那妖异的花草。
管子连接的地方是一个桶,里面装满了血肉内脏,而且是切碎状的,在那桶旁还有一个绞肉机,绞肉机外面还有半个牛身。
看来这机器是汲取其他生物的血肉能量,然后通过某种转化让胎儿迅速发育成型,随后分娩。
虽然很想毁了这机器,但以防打草惊蛇,林澜还是忍住了冲动,谁知道这玩意会不会有什么报警装置。
林澜正欲退出,忽然心有所感,他一个闪身来到外面,阴气灌目一看,整个建筑圈旁都有怨念升空,随后又有一大把怨念被吸入中间那个小塔中。
“好!好!好!好一个魔窟!”林澜眼皮狂跳,林澜不敢想这些年来,这里究竟有过多少条人命!
压下心中的波澜,他继续朝中间深入过去,他倒要看看,里面究竟还有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再往里走,林澜发现这邪教还惊人的分为了三六九等。
最外圈就是最低级的人,没有修为只是凡人,负责将诱骗来的男女变成生育机器,每天生产婴儿,然后残忍的杀害掉制造无尽怨念。
中层是洗脑的地方,一旦外圈的凡人得到足够多的“仙气”成为了武者,他们就会被召入中层,然后在中层的各个房间内接受更高职位人的洗脑。
林澜遇到的那个喇嘛就是来自中层被洗脑者。
林澜继续往里走,这中层就寥寥几个一重境中期的存在,毫无威胁。
林澜缓缓走到了最里层,很显然那个小塔才是核心存在。但林澜却遇到了一些麻烦,在里层这居然有两只和外面那个一模一样的怪物,而且它们识破了林澜的隐匿。
先下手为强,林澜迅速反应过来打出一个阴阳球,球体到达两个怪物中间后直接爆开形成一个阴阳二气结界,两个怪物吼叫的声音被直接阻挡在了里面。
眼见得手,林澜一个纵身跳入其中,没有丝毫留手,林澜左手斩出一道强横刀气直接将一只怪物的头给斩了下来。同时他的右手发出淡金色光芒,以雷霆之速掐住了另一只怪物的脖子。
“咔嚓”一声,怪物脖子应声而断。
林澜实力全开的情况下,这两个有一重境后期实力的怪物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没有办法,就是这么强大。
林澜不仅是一重境巅峰实力,而且还修有顶级功法鬼医心经以及连墨玦都没有修炼过的五行神力。更别说林澜还服用过一颗血肉金丹了。
可以说现在的林澜实力已经超过了巅峰时刻的墨玦了,当然了这只是武力上,若是论布阵卜卦,墨玦是远远胜于林澜的。
墨玦的卦术极强,说是李淳风在世也不为过。
回到正题,林澜悄无声息杀掉两个怪物后,趁着没人将它们的尸体直接分解了,分解之后神火一烧就化为了飞灰。
随后林澜继续往里面潜入,在路过一个大殿时林澜看到其中有一个装置在输送东西,而那东西正是那黑气!
林澜看到有一个人正坐在一个东西上修炼,用的正是那黑气。林澜观察到那装置也连接着一个管子,从方向上看,那黑气正是从小塔处传过来的。
奇怪,小塔那不是收集的怨念吗?怎么会是黑气输送过来。
林澜可以肯定黑气绝对不是怨念,这两者有很大的区别,莫不是又有东西能把怨念转化成黑气?
林澜觉得很有可能,他一边想一边走近这正在修炼的人,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人突然一扭头疑惑的发出了一声“嗯?”
这可把林澜吓了一跳,他连忙往后一跳,与这人拉开距离。
那人东张西望了一会儿,露出疑惑的表情,又坐了下来。
林澜暗呼一口气,没想到居然会被感知到,他随即一想,就知道症结所在。
林澜给隐匿法阵做了些改动,以阴属性能量为主,等林澜再来到相同距离时,那人果然没有察觉到。
林澜记住了这里的细节后径直朝那小塔走去。
在小塔外围还有一圈建筑,这里有几股强大的气息,都是一重境后期的气息,看来这邪教规模着实不小,都已经能比上外面那些正规门派了。
这一圈可谓是密不透风,也没有人进出,林澜根本没有机会偷摸进去。
既然俺的不行,那就来明的吧。
林澜仔细感受里面的气息,发现只有一道,其他的都在稍外围那里,于是他来到那里面气息的对面,对着墙画了个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