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澜回到家时,林寅已经做好了饭。林若尘坐在椅子上看到林澜后便想到昨天发生的事,一时间又是脸色羞红,没敢说话。
该死,真的太丢人了,在哥哥面前发出那种声音……啊啊啊啊啊啊,羞死了!
林澜自然注意到妹妹的窘迫,摇头笑了笑。
这一顿饭吃的相当安静,林寅时不时的瞅瞅林澜和林若尘,林若尘为了不让爸爸看出什么,强装镇定把饭吃完回屋了。
“小尘今天怎么了这是?”林寅疑惑道。
“不知道,可能来例假了。”林澜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林寅摇了摇头,今天这对兄妹怪怪的。
吃完饭,宋淑芬正好发来短信,约林澜在定海市天澜小区见面,天澜小区是定海市名副其实的富人区,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不过林澜很快就想通了,对于刘老那个级别,钱是肯定不会缺的。住个高档小区也没什么见怪的。
打车来到天澜府,宋淑芬就在门口站着。
“宋姐,你怎么在外面等我,这多不好意思啊!”林澜赶忙上前道。
“不妨事,你救了我和小宝,感谢还来不及,等你一会儿又有什么?快来吧,公公今天正好在家呢!”宋淑芬热情地邀请林澜。
进了小区之后,林澜才见到什么是富人的生活:这小区业主和保安都有专门的电梯,而且每栋楼隔五层就有一名保安,还配有专门的保安室。而且这些保安不是随随便便招来的,林澜一眼就看出来这些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保安,可以说一打几都没问题。
小区环境极为优美,空气清新,什么设施都是很高端很精良的。
林澜并没有露出震惊的神色,而是静静地观察这一切。宋淑芬也在悄悄观察林澜的反应,见林澜很平静的神色不由对他的评价更好一分。
年轻人心态如此沉稳,是个学中医的好料子。
电梯很快到达,宋淑芬指纹解锁后带着林澜进了门。
一进门,刘小宝就喊道:“是大哥哥!”然后冲过来一把抱住林澜的腿。
“小宝你好啊!”林澜也微微一笑摸了摸刘小宝的头。
“大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帅啊?”刘小宝抬头问道。
“因为大哥哥多吃蔬菜多吃水果哦!”林澜笑道。
“是这样啊,那小宝也要多吃水果和蔬菜,也要像大哥哥一样帅!”刘小宝这一番话惹得林澜和宋淑芬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一个卧室的门推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走了出来,虽是满头白发,但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步伐也十分沉稳,看不出老态。
这自然便是国医圣手,刘过山。
“爸!”宋淑芬喊了一声。
“爷爷!”刘小宝也喊道。
“哎!乖孙子,来让爷爷抱抱!”刘过山也是和蔼的抱起小孙子。
“爸,这位便是我说的那个小伙子,林澜”宋淑芬指着林澜说道。
“刘老您好!”林澜大大方方地说道,没有丝毫拘谨。
“小伙子你好,今天真是多亏了你救了我这孙子,真是万分感谢!”刘过山也是真诚的说道,没有一点架子。
“都是应该的!”林澜说道。
“我听淑芬说,你用针刺之法止住了那个司机的出血,可是真事?”
“的确如此!”林澜大方的承认,没有一点谦虚。
“既如此,看来你的学艺倒是挺好,我可收你为徒弟,不知你意下如何?”刘过山说道,在他看来自己收一个年轻人当徒弟,这机缘不可谓不大,光是他国医圣手的名号,便能让他的徒弟将来不缺病号。
不缺病号,便不缺钱。
然而,林澜并没有先答应,而是说道:“刘老,可否进屋一叙?”
“哦?你这小子,倒有些意思,既然如此,便来吧。”刘过山放下刘小宝,径直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一旁宋淑芬很是不解,被自己公公收徒,这是多么大的幸运,外面多少人求都求不来,这小伙子不懂吗?还是说他要的更多?
想到此,宋淑芬忽然对林澜印象没那么好了。
“说吧,你想要什么?”刘过山淡淡道。
在他看来,林澜定是想要更多,这点倒是&儿媳妇想的一样。
“刘老,你误会了。我想……你还没资格收我做徒弟。”林澜更是淡定的说道。
“你……狂妄!”刘过山听此,饶是再好的修养也有些怒了,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学生,竟然说我这公认的国医圣手没资格收你为徒?你算哪根葱?
林澜听此只是微微一笑,随手一挥,阴阳二气放出,如阴阳鱼般在六方墙↑缓缓运转,由此隔绝了屋内所有声音。
“你……这……这是……”刘过山见此震惊到说不出话。
“刘老,不知你是否听说过,鬼医门。”
“鬼医门,没听说过……不过倒是听说,古时有鬼医者,医人相鬼,鬼手莫测,手段十分高明,难不成……”刘过山虽然震惊,但心理素质十分强大,这种时候反倒镇定下来。
“不错,我便是鬼医门传人,即是鬼医。此番进入俗世,需要俗世中有能力者辅助。不知刘老可否愿意当我一大助力?”
“嗯……可否展现一下,你身为鬼医的手段?”刘过山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小年轻就是传说中的鬼医。
“简单。”林澜说着,大手一挥,十三根针飞出随后准确无误的扎在包括人中,隐白,少商等穴位上,这正是鬼门十三针!
“这…这是神仙手段!神仙手段!”刘过山震惊的无以复加,但林澜并未就此停止,鬼门十三针俗世中也有所传,刘过山震惊的只是施针手段而非取穴及功用。
林澜手一指,六方墙壁上的阴阳二气自动分出十三缕顺着针尾注入穴位之中。刘过山感受到其中神妙变化,已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是真正的神仙。
“老头子我有眼无珠,冒犯了鬼医,万望鬼医见谅!恳请鬼医收我为徒!”刘过山说着就要跪下,但一股力量将他托起,跪下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