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将军莫怕,倒也不是什么严重的症状。”
华佗摇头笑道:
“将军腹部的伤早已痊愈,左臂虽然断了,愈合的也不错。
只是…”
丁原紧张的问道:
“只是什么?”
华湘云和几个医学精英也认真的看着华佗,等着听院长的答案。
以他们的眼力,除了能看出丁原是个断臂残疾人之外,着实看不出有什么别的不妥。
华佗慢条斯理的说道:
“只是将军明显阳气不足,肾气亏虚。
若是长此以往,必然会患上恶疾。
不知将军最近一段时间都做什么了,阳气损耗得这般厉害?”
“这…我…”
丁原面色涨红,尴尬的说道:
“不敢欺瞒神医,丁某每天都在百孝阁的青楼中玩乐。
确实有些缺乏节制了…”
百孝阁中的青楼里,有十余名姿色不俗的女姬,都是吕布花重金从各县城搜罗来的头牌。
在县城中,想跟这些女姬过夜,至少也得一两黄金起步。
而在百孝阁中,却是完全免费,这是吕布给义父们的福利。
百孝阁一共四名义父,张角清心寡欲,每天就知道打坐。
张宝、张梁瘫在轮椅上,实在是有心无力。
能够享用青楼女姬的,也就剩下丁原了。
丁原本着一次赚一金的想法,每天都要赚好多金子,身体素质自然会下滑。
华佗点头道:
“果然如此。”
华湘云跟其他的医师多少也有点尴尬,原来吕布义父得的是这种病。
吕布看着自己的第一个义父,暗自摇了摇头。
草率了啊!
自己当初规划的时候,是按着四个义父的份额准备的。
谁能想到只有丁原一个人在用呢?
丁原小心翼翼的对华佗问道:
“那我这…该怎么办啊,华先生?”
华佗想了想,对丁原说道:
“目前有两种治疗方案。”
“第一种是药物辅以针灸之法,可以在一个月内让将军痊愈。
只不过这种方法需要节制,以后不可过多亲近女色。”
听到不能亲近女色,丁原面色一苦,对华佗问道:
“那第二种方案是什么?”
“第二种方案,老夫以猛药将丁原将军的阳气补全。
自此畅通无阻,做什么都不受约束。
就算你每日还像过去那样,身体也不会有任何负担。”
丁原闻言大喜:
“第二种方案好啊,就第二种了!”
华佗解释道:
“第二种方案也有副作用。
一旦用了猛药,将军以后就没有生育子嗣的可能了。
丁将军该细细斟酌才是。”
丁原闻言,脸色顿时一松。
他笑着说道:
“老夫都这个岁数了,还要什么子嗣?
吾儿奉先在,胜过千万孝子贤孙,先生放心为我医病便是。”
华佗点点头,深以为然的说道:
“也对,奉先确实是天下难得的孝子。”
丁原被华佗施针之后,变得龙精虎猛,渐渐成为百孝阁中的一个传说。
并州的一切稳步发展,商业、医疗、农业全都突飞猛进。
与此同时,吕布在并州大破鲜卑的消息也传到了京城。
洛阳城,皇宫。
刘宏坐在大殿之上,红光满面的对殿下群臣说道:
“诸位爱卿,朕的冠军侯在云中郡大破鲜卑,杀得鲜卑人狼狈而逃。
这是我大汉对异族的又一场大胜仗啊!”
群臣闻言齐声拜道:
“恭喜吾皇,贺喜吾皇!”
刘宏满意的点了点头,吕布取得如此大胜,他刘宏的武略不输汉武,必将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刘宏笑着对众臣道:
“冠军侯真乃吾大汉战神也,必须得加以封赏才行!”
“朕决定加封吕爱卿为骠骑将军,众卿以为如何?”
听刘宏这样说,大将军何进、袁逢、袁隗等人心中顿时一惊。
吕布的功劳是不小,可要是封骠骑将军,这官也太大了!
吕布当了骠骑将军,大将军还会远吗?
何进觉得自己屁股下的位置都不稳了。
何进连忙对刘宏反驳道:
“陛下,不可啊!
冠军侯功劳虽然不小,毕竟太过年轻。
当左车骑将军已经是位高权重了,如何能封其为骠骑将军?”
袁逢、袁隗也附和道:
“大将军所言极是,请陛下明察!”
袁家的属吏也齐声拜道:
“臣等请陛下明察!”
刘宏眉头一皱,世家和外戚的权力实在太大了,自己想做很多事都会被他们掣肘。
他扶持十常侍虽然能制衡世家,却不能做到真正的大权独揽。
看来还得多多提拔吕爱卿这样的忠臣才对。
满朝文武反对,刘宏也不好一意孤行。
他对身边的张让问道:
“阿父,你觉得该如何赏赐吕爱卿啊?”
吕布身为张让的义子,打了胜仗,张让心里也高兴。
要按张让的意思,最好一步到位让吕布当大将军。
这样天下之事,岂不都是他张让说了算?
不过张让毕竟是朝堂上的老油条了,他也知道很多事需要循序渐进。
张让谄媚一笑,尖声对刘宏道:
“老奴以为,大将军说得话也不无道理。
陛下不如先赐冠军侯一些宝物,等到冠军侯下次立功的时候,再加封骠骑将军不迟。”
“那好吧,就依阿父之言。
把朕那颗夜明珠给吕爱卿送去,作为赏赐。”
“吾皇圣明!”
百官齐呼圣明,对吕布的封赏就这么定了下来。
下了朝,袁逢、袁隗回到家中,匆匆召集族中子弟前来议事。
袁逢坐在主位,脸色阴沉的说道:
“咱们这位冠军侯发展的速度出乎意料,现在又击破了鲜卑。
要是再让他这样发展下去,恐怕难以继续压制了。”
袁术撇嘴道:
“吕布再厉害也只是在边境逞逞威风。
在朝堂上,还不是咱们世家说了算?”
袁绍说道:
“要是陛下把吕布调回京城了呢?”
袁术面色一狠,咬牙道:
“那咱们就趁他回来之前,先把京城给拿下!
整个京城都在咱们手中,皇帝也得听咱们的!”
听袁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袁绍勃然大怒,叱喝道:
“一派胡言!袁公路,你…”
“本初,住嘴!”
袁绍刚要斥责袁术,却听到父亲袁逢出言制止了自己。
袁逢认真的盯着袁术说道:
“公路,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