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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射杀李敢

    秦宇借着大胜匈奴的由头向汉武帝刘彻建议举办狩猎活动以作庆贺,汉武帝欣然同意。狩猎的日子很快到来,秋日的凉风吹拂着大地,狩猎场上草木摇曳,空气中弥漫着野兽与土地的气息。汉武帝早就听闻匈奴大败,满怀喜悦,认为应当让将士们适当放松,于是批准了秦宇的提议,让所有将领出城狩猎,以此作为庆贺的方式。狩猎不仅是娱乐,也有象征意义,象征着汉军在战场上如同猎人,掌控着敌人的生死。

    秦宇骑在马上,目光冰冷,四处巡视着这片狩猎场。他心中已经做好了决断,今日便是李敢的末日。在这片荒野上,没有太多人注意他和李敢的动向,秦宇决定借狩猎之机,解决这个已经无可救药的叛逆之人。

    狩猎场中,将领们各自寻找猎物,笑声与喊声此起彼伏。每个人都在展示自己的射术和骑术,试图在这场比赛中获得更多的猎物,以此赢得汉武帝的奖赏。秦宇却没有参与这场游戏,他的心思全在李敢身上。

    他知道,李敢一向自大,平日里经常与其他将领在狩猎场上比拼,今日也不会例外。他悄悄打探到了李敢的行踪,李敢正独自一人前往狩猎场较为偏僻的角落,似乎对眼前的庆典毫不在意,专心追逐着自己的猎物。

    秦宇策马而行,隐蔽地跟在李敢的身后,不急不缓。他知道此刻不能太过显眼,狩猎场上虽然自由,但依旧有不少人四处活动,任何异常都会引起怀疑。随着时间的推移,秦宇终于等到了一个合适的时机——李敢进入了狩猎场最偏远的区域,四下无其他将领,只有他和秦宇两人。

    秦宇停下马匹,从远处望着李敢。李敢似乎察觉到了身后有人,转过身来,看到是秦宇时,脸上露出了几分讥讽的笑意。

    “霍将军,真是稀客啊。”李敢慢慢地走近秦宇,语气轻佻,“你也来狩猎?怎么,难道是来向我展示你的箭术吗?”

    秦宇冷冷看着他,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他下马走向李敢,沉声道:“李敢,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可曾有过悔改之意?你刺伤卫青大将军,这已经是不可饶恕的大罪,但你若还有一丝悔意,我或许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李敢嗤笑一声,完全没有感到任何危险。他走近秦宇,目光中带着轻蔑与不屑。“悔改?霍去病,你是在开玩笑吧?卫青不过是个爬上权力巅峰的家伙,他 本该对我李家敬畏有加。我不过给了他一点教训,刺他一剑又如何?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会后悔?”

    秦宇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但表面依旧保持冷静。他知道,李敢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这个人不可能再回头,也不值得再给他任何机会。

    “你真的以为,可以这样逃脱所有后果?”秦宇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你李家已经在这场权力斗争中覆灭,你的父亲也因羞愧自尽,而你,依然不知悔改。”

    李敢神情渐渐阴沉下来,他终于意识到秦宇并不是来与他闲谈的。他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目光凶狠:“霍去病,你想怎样?你难道还真敢在这里动手?我也是汉朝的将领,你若杀我,必定无法善了!”

    秦宇看着李敢那双愤怒的眼睛,心中的最后一丝犹豫被彻底抹去。他握紧手中的弓箭,缓缓拉开弓弦,箭矢闪烁着寒光,对准了李敢的胸口。

    “你不配继续活在这个世上。”秦宇冷声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情感,“你不仅背叛了大汉,更是背叛了你自己。”

    李敢大惊,急忙拔出长剑,试图抵挡秦宇的攻击,但他显然低估了秦宇的决心与速度。秦宇的手指一松,箭矢瞬间破空而出,直击李敢的心脏。

    李敢瞪大了双眼,手中的长剑还未举起,胸口已被利箭贯穿。他身体摇晃了几下,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仿佛无法接受自己会死在这里。最终,他跪倒在地,双手捂住胸口,鲜血顺着指缝汩汩流出。

    “你……你竟然敢……”李敢嘴唇颤抖,声音虚弱,“你会后悔的……”

    秦宇冷冷地看着倒下的李敢,眼中没有一丝怜悯。李敢的狂妄、自大、无视律法的行为,注定了他的结局。这不是私仇,而是大汉朝的秩序与法度所不能容忍的背叛。

    秦宇将弓箭收起,冷静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他站在李敢的尸体前,深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回想着这一切的发展。或许他可以选择宽恕,但李敢的性格与所作所为,注定了他最终的下场。

    作为大汉的将军,秦宇不能容忍任何人破坏朝廷的法纪与秩序,李敢的存在只会让大汉陷入更多的内斗与纷争。今天,秦宇亲手结束了这场纠葛,结束了李家的残余势力。

    他望了一眼远方,狩猎场上依然传来欢笑与喧嚣,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无人知晓的暗斗。秦宇知道,自己做了正确的选择,虽然这条路注定充满危险与孤独,但他会继续走下去。

    得知一切汉武帝秘密召见了秦宇,秦宇站在汉武帝的面前,气氛凝重。汉武帝的脸色阴沉如铁,双眉紧锁,眼中燃烧着压抑的怒火。整个大殿里一片死寂,只有汉武帝低沉的呼吸声回荡在空气中。

    “霍去病!”汉武帝的声音如雷霆般响彻整个大殿,打破了沉寂,“你可知自己做了什么?”

    秦宇心头一震,但他依然抬头挺胸,尽量保持冷静。他明白自己已经触怒了汉武帝,也知道他那一箭虽然结束了李敢的性命,却也招来了不可避免的后果。

    “陛下,李敢罪该万死,他刺伤卫青大将军,置大汉军规于不顾,我只是为陛下清除叛逆。”秦宇沉声回应,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然而,汉武帝的脸色没有丝毫缓和,他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步步逼近秦宇,声音低沉中带着威严与怒意:“清除叛逆?霍去病,你真是太天真了!李敢固然有错,但他是朝中名将之后,是李广的儿子,更是出身于李氏大族。你一箭了结了他,可你想过后果吗?氏族大族的势力盘根错节,朝堂上的关系错综复杂。你这么一来,无异于点燃了朝中各大势力之间的火药桶!”

    秦宇紧咬着牙关,他从未见过汉武帝如此震怒,内心虽然有几分动摇,但他依然不想低头。李敢刺伤卫青,他理应受到惩罚,难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吗?

    “陛下,”秦宇艰难地开口,“难道对李敢这样的罪行就该宽恕吗?他已经无视了朝廷的法度,难道不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负责?”汉武帝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眼中寒光闪烁,“李敢当然应该负责,但不是你这样的方式!你以为你杀了他,就结束了一切吗?不,霍去病,这只是开始!”

    汉武帝停顿了一下,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声音逐渐转为冷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敲打在秦宇的心头。“你没有经过任何审判,没有走正当的程序,就这样私自杀了李敢。你这是无视朝廷的律法,是以私怨行事!你可知道,李氏大族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会借此发难,甚至联合其他氏族向我施压。而你,秦宇,你以为自己能在这样的局势中全身而退吗?”

    秦宇低下了头,内心的悔意开始涌上心头。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一箭会引发如此巨大的后果。在战场上,他习惯了果断决策、快速解决问题,但朝堂上的斗争显然远比战场上的杀戮复杂得多。

    “陛下……”秦宇嗓音沙哑,话语里带着一丝挣扎,“我并非有意挑起事端,我只是……”

    “你只是太鲁莽了!”汉武帝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严厉,“去病,你是一名将军,不是刺客!你应该将你的力量用在对抗匈奴的战场上,而不是死在这些愚蠢的权力斗争中!”

    秦宇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指关节泛白。他明白汉武帝的怒火不是没有道理,但他依然无法完全压抑内心的愤慨。

    “李氏大族并非孤立的势力,”汉武帝继续说道,语气低沉而有力,“他们背后有其他氏族支持,甚至在朝堂上拥有不少盟友。你一箭射杀李敢,等于给了他们发难的借口。如今他们已开始联络其他家族,意图将你置于死地。你以为你可以继续为我征战沙场,但他们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大殿内气氛再次陷入了沉默。汉武帝缓缓转身,目光投向窗外,似乎在思索着接下来的抉择。良久,他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霍去病,你是我最信任的将领之一,我从未怀疑过你的忠诚。但正是因为你的忠诚,我才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这些权力斗争吞噬。”

    秦宇抬起头,看向汉武帝,眼中透出一丝不解与不安。他意识到,汉武帝要做出一个重大决定,而这个决定很可能将改变他的命运。

    “我要放逐你,霍去病。”汉武帝的声音不再愤怒,而是充满了权衡与痛苦,“你必须离开长安,去往边疆,再也不要回来。”

    秦宇瞪大了眼睛,心中仿佛被巨石压住。他没想到,汉武帝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被放逐意味着他将失去一切,失去朝堂上的地位,失去指挥汉军的权力,甚至失去他所热爱的长安城。

    “陛下……”秦宇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困惑,“这是为什么?”

    “这是为了保护你。”汉武帝沉声说道,“李氏大族已经开始行动,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如果你继续留在长安,不仅是你,甚至连卫青、平阳公主都会受到牵连。我不能让你死在这种愚蠢的权力斗争中。你的命应该用在战场上,而不是死在这些朝堂阴谋中。”

    秦宇的心中翻江倒海,他知道汉武帝说的并非无稽之谈。李氏大族的势力在朝中不可小觑,若是他们借此机会发难,局势确实会变得不可控制。但他依然无法接受自己被放逐的命运。

    “我明白了,陛下。”秦宇最终低下头,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痛苦,“我会遵从您的旨意。”

    汉武帝望着秦宇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他拍了拍秦宇的肩膀,语气缓和了一些:“去病,你是大汉的英雄,我不会让你被这些人暗害。你去边疆,不是为了逃避,而是为了日后能够卷土重来。边疆仍然需要你,匈奴的威胁从未消失。我相信,未来的战场上,你还会为大汉立下不朽的功绩。”

    秦宇没有再说话,他默默地跪拜在汉武帝的面前,表示对这份恩情的感激。他知道,自己虽然暂时失去了在长安的地位,但在未来的战场上,他依然会有机会证明自己。

    这一日,秦宇踏上了通往边疆的道路。朝堂的风云变幻,他已经无力参与,但战场上的硝烟,他依然可以驰骋。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命运将走向何方,尚未可知。

    秦宇独自骑马北上,身边没有了往日的将士和呼喝声,只有冷风吹过耳畔,卷起他鬓角的几缕发丝。长安城的繁华已远远落在身后,他的眼前尽是辽阔而荒凉的草原与连绵起伏的群山。马蹄声有节奏地踩在泥土上,仿佛在为他孤独的旅途打拍子。

    沿途经过的城镇渐渐稀疏,秦宇从这些地方经过时,看到的多是寻常百姓的生活。集市上人们的叫卖声,孩子们的嬉戏打闹,炊烟袅袅升起,令人感到几分宁静与温馨。然而,这一切都让秦宇倍感沉重。曾经,他也是这片土地上挥斥方遒的大将,带领着铁骑纵横沙场,保卫这片家园;而今,自己却成了被放逐的孤魂。

    他望向远方,山河依旧,千里沃野尽收眼底。这些土地上,有些是他曾经亲手从匈奴人的铁蹄下夺回的。当年,他与将士们浴血奋战,迎风破敌,一战成名,如今却只能在这寂寞的旅途中徘徊,心中的苦涩无法抑制。秦宇低声叹息,感觉自己仿佛正经历着霍去病的命运,终究走不出历史的宿命。

    马蹄轻轻踏过河流,水面泛起涟漪,映照着天空中飘过的薄云。秦宇策马站在河岸,望着远处的青山绿水。大汉的山河,曾是他誓死守护的疆土,如今却如一面镜子,映照着他心中的迷茫与无力。

    “这里,曾是我们与匈奴交战的地方……”他自语道,回忆起那些年征战沙场的日子。他曾站在高处,俯视战场,带领麾下数万大军冲锋陷阵,为汉朝立下赫赫战功。然而,此时此刻,他感受到的却是沉重的孤独与失败。

    “曾经的我,以为自己能改变历史,带领大汉迎来和平。”秦宇低头看着脚下的水流,河水缓缓流动,仿佛也带走了他的斗志。他内心深处感受到一种深刻的无奈与失落。他既是穿越者,又是霍去病的继承者,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打破命运的桎梏,但如今却发现,历史的洪流依然难以撼动。

    他曾经设想过无数种结局,自己会成为那个逆转局面、战胜命运的人,可现实却无情地击碎了他的幻想。李敢之死,使得他被迫离开朝廷,而朝堂上的那些尔虞我诈,已经超出了他曾经面对过的任何战斗。

    马继续前行,秦宇的心却陷入了更深的思索。他回想起与卫青、汉武帝的对话,尤其是汉武帝那句“你该死在战场上,而不是死在这种愚蠢中。”这句话不断在他脑海中回响。

    “或许,陛下说得对。”秦宇心中苦笑。自己虽是一名将军,但却无法掌控朝堂上的权力斗争。曾经的他在沙场上所向披靡,但面对朝中错综复杂的势力,他却成了一个无力的棋子,被动卷入这场斗争中。

    “难道,这就是霍去病的宿命?他的英年早逝,是否也源于这种无力改变的局面?”秦宇的思绪不断蔓延,越发感到命运的不可抗拒。他曾试图改变霍去病的结局,但最终却发现自己也正在走向同样的命运。放逐边疆,也许是对他的一种保护,但他清楚,离开了长安,意味着自己已经远离了权力的中心,再无机会回到曾经的辉煌。

    “也许,我真的会死在这片边疆之地。”秦宇喃喃自语,心中一片荒凉。他不怕死,毕竟作为一名战士,战死沙场是他的宿命,但他不甘心以这样的方式被逐出权力的舞台,失去一切。

    随着路途越来越远,草原的辽阔与荒凉开始显现。曾经的汉朝繁华,如今逐渐被这片苍茫的大地所取代。天边的夕阳拉长了他的身影,冷风从西北吹来,带着刺骨的寒意。秦宇勒紧了缰绳,望着眼前的无尽荒漠,感到心中一片凄凉。

    在这片边境,秦宇看到了一些小村落,村民们的生活简朴而艰辛,他们面对着匈奴的威胁,依然坚守在这片土地上。秦宇深深感受到,这些百姓才是真正需要保护的人,而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权臣和氏族。

    “我原以为可以改变一切,但如今,却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秦宇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突然感到,自己的野心与抱负在这片荒凉的大地上显得如此渺小。而那些权力斗争中的胜负得失,在这片土地上似乎也变得毫无意义。

    就在这荒凉的大地上,秦宇的心境逐渐发生了变化。他慢慢意识到,或许,他无法改变历史的洪流,无法逆转霍去病的宿命,但他依然可以在边疆找到属于自己的价值。他不再是那个想要掌控一切的秦宇,而是一个带着责任、愿意为大汉的边疆人民付出一切的将军。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秦宇喃喃自语。他并非真的失败,也并非真的被历史所抛弃。只要他还活着,只要他还能在边疆守护这片土地,那他的存在便有了意义。

    随着北方的天空逐渐阴沉,秦宇骑马继续前行。他的心中不再有那么多的愤怒与不甘,而是一种淡然的释然。他知道,自己还未被彻底击倒,边疆的战火依然需要他去平息,而匈奴的威胁,依然需要他去面对。

    “我终究是会死在战场上,但那是为了守护大汉,而不是死在这些无谓的权力斗争中。”秦宇握紧了缰绳,目光坚定,策马向着前方的荒野继续进发。他已经决定,不论前路如何,他都会用最后的力量守护这片大地,直到生命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