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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开学仪式

    因着整个书院五百余人全在山顶,李禾他们这队新生队伍处在最后,自然看不见前面的情形,只是等到大家来到先贤祠前方的广场之时,便有学子组织者他们分队站好。

    五百余人在广场浩浩荡荡的排列开,气势何等恢弘,将广场占得严严实实。

    紧接着便有人通知李禾他们不要说话,然后前方就传来轻微的说话声。

    说话的人正是应天书院山长贺淳。

    贺淳是江苏六合县人,正平三年癸未科进士,在官场沉浮二十年余年做到从三品御史大夫,是简在帝心的人物,却在五十岁的年龄乞骸骨,回到应天书院中任山长。

    这是他当山长的第十个年头,应天书院也在他的带领下人数越来越多,发展的越来越好。

    此时贺淳正在祭鼎前大声念诵着祭文。

    “呜呼!此道在天地间,未尝有灭息之时。惟日用不知,必有先觉者,起而发明之,使人还固有节,俗返雍熙,而千古相传之血脉,不出乎此矣则濬之藉于夫子,以对扬天子之休命,亦永无穷极矣。呜呼!尚飨!”

    祭文朗诵完毕之后贺淳便把文章投入大鼎内烧毁,以达到把祭文内容传递给先贤的目的。

    等到祭祀仪式结束,贺淳便对着书院学子开始大声念了起来书院的院规。

    贺淳已经六十岁了,可能是保养得当,现在头发还是黑白掺半,嗓音也是中气十足。

    这一路爬山上来,其余夫子基本上都是气喘吁吁,只有他面不改色,还能一口气的将祭文念完,现在又开始讲起了院规。

    其实也不是没有人说要把贺淳换下来,只是那些夫子在爬完山之后都说不出一句整话了,这件事也就只能靠着贺淳这位山长了。

    李禾作为排在最后的学子对于前面贺淳讲的东西基本都听不见,只能模糊的听见什么孔孟之道。

    他站在原地看似发呆,实际上心神已经投入到自己的记忆中看书去了。

    这是随着李禾的身体发育,逐渐掌握的一项技能,似乎是大脑在逐渐发育完全,李禾的脑子也能进行一些复杂的处理,要是以前这种在思维空间看书的能力他想都不敢想。

    不知过了多久,大部队开始动了起来,李禾也随着人流下了山。

    回到竹苑,李禾把自己往床上一扔,一点都不想动换了。

    没一会 而李墨便进来说道:“少爷,缘少爷也回来了,还带着吕公子来了。”

    李禾嗯了一声,从床上起来使劲搓了一把脸,打起精神便往外走去。

    院子里盛兴缘正和吕燕昭坐在石桌旁相谈甚欢,旺儿端着茶水给两人倒上,看到李禾出来又赶紧出门端茶去了。

    李禾走到二人身边拱手一礼:“师兄,吕兄。”然后便找了个座位坐下。

    盛兴缘笑着说道:“我从山下下来本想找你,没想到一点都没瞅见你的身影,便猜你是回来躲懒去了。”

    李禾苦笑:“我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仪式,一时不太适应,觉得有些疲惫便回来休息了。”

    吕燕昭听到李禾抱怨累便笑着说道:“慎之,那你可要练些强身健体的功夫,这样的仪式咱们可是一年一次呢!”

    李禾的脸垮了下来,每年一次,那自己岂不是要累死。

    盛兴缘在一旁幸灾乐祸道:“让你平日里总闷在书院不出去,下山同我们一块玩耍,出门踏青,都是强身健体的好法子。”

    李禾看到幸灾乐祸的盛兴缘一点都不想搭理他,亏自己还想着让吴兴给自己带点千金醉过来给他喝,真是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好意,这酒可不能轻易给他了。

    盛兴缘则不知道自己一时口嗨给后面自己喝酒埋下了多大的坑。

    现在的他则是一直口嗨一直爽。

    李禾没搭理盛兴缘,而是对着吕燕昭苦笑道:“吕兄,我幼时受过伤,虽然现在调养的与常人无异,但是底子还是虚的,要是片刻的剧烈活动无碍,只是像今日一爬便是半个时辰的山,实在是有些受不住。”

    吕燕昭面露忧色,对着李禾说道:“慎之,你这样的身子科考没有问题吗,要知道乡试每场三天,要连着考九天啊,你这样的身子受得住吗?”

    盛兴缘也是面露担忧,嘴里也不开玩笑了。

    他哪里知道李禾的身体是这样的,平日里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啊。

    回想自己也就今天开了一点玩笑,以前开的玩笑一点都没涉及到李禾的身体,他这才松了口气。

    玩笑归玩笑,要是拿别人的痛处开玩笑便不是玩笑,而是伤害了。

    李禾看他们这么担心便笑着说道:“这倒无碍,家里给我找着了一味药,每日我也会在房中练一会儿养身的功夫,平日里倒是无碍。就算是科考,我也能撑下来。”

    既然李禾说自己没有问题,盛兴缘和吕燕昭也就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了,转而说起别的事情。

    吕燕昭:“现如今咱们已经开学,君子六艺和琴棋书画这一类的杂学也可以选课了,不知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说是问你们其实主要是问李禾。

    毕竟盛兴缘在书院待着不是一年两年了,平日里上的课都已经固定下来了,只有李禾是新来的,还没有选课。

    盛兴缘说道:“师弟,依我看你就跟着我选吧,我选了射和诗赋,在一处我也能照顾你。”

    吕燕昭也说道:“我也选了诗赋,教咱们的夫子是江南有名的才子,他作的词一传出来便有人作曲传唱,十分受欢迎,作的诗赋刚一出来便引得洛阳纸贵,人们长相抄写品鉴。”

    李禾想起自己那勉勉强强的水准,又想起曾经因为学诗被自己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的丁夫子和方玉振,虽然觉得对不起这位名满江南的才子,但是为了自己的诗赋能有长进还是选了吧。

    李禾说道:“既然如此我便也选诗赋吧,只是除此之外我还想选数术和律法,还想学一门乐器,不知师兄和吕兄有什么建议吗?”

    盛兴缘和吕燕昭互相对视一眼,皆露出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