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齐家主的形态,其他几位家主颇为鄙夷——商人逐利,果然丑陋!
齐家主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端正自己——可是,烈酒与精盐的暴利让其实在难以忍耐,遂又说道:
“冀州烈火酒和东海糜家精盐闻名海内,不知徐军师能否帮忙,与酒和盐的主家搭上联系?如能……齐家愿献上一半家产……”
“哦……这次所议之事,齐家更愿全力以赴!”
齐家主意识到现在不是在谈生意,立即又改口道。
“主公曾言:‘无农不稳,无商不富。’意为:农业乃是天下根本,农业不稳则天下不稳;商业乃是天下血液,商业不活则天下不富。”
“虽然不能尽解主公之意,但是商人地位由此可见一斑。齐家主必不会为今天选择后悔!”
“好一个‘无商不富’!好一个‘商业乃是天下血液,商业不活则天下不富’!”
“我齐家愿意献上全部家产,投靠州牧,请徐军师引荐。”
齐家主激动不已,慨然说道。
“我代主公接纳齐家主投靠。至于家产,齐家主自守即可,主公定然不会谋夺。主公之志乃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事开太平!我等皆受其感召,投到主公属下,为实现此宏愿奋斗不已!非为一人一家之私利也。”
“诸位,冀州牧廖化之胸怀,比之公孙瓒那等掠夺人民,残暴凶狠之人,强上何止千倍万倍!”
“如今公孙瓒穷途末路,正是我等成事天机,还望诸位家主能够把握。”
“我等愿意追随廖州牧!”
“我等愿意。”
……
各位家主本来与王家相熟,又经王縝斟酌之后才邀请进内院,本身就有极大可能参与谋取公孙瓒之事,再看到徐庶自信满满,纷纷出言表态。
王縝顺势拿出笔墨纸砚,众人签字画押,共誓尊廖反瓒——有了这个,安全上又增加一层保障。
徐庶则告诫各家主,一切如常,待听到命令后再听令行动。
第二日,王门按计划到郡府向季雍辞行。
“季太守,家慈已然康复,王某耽搁已久,特向季太守辞行,至于八百私兵,家父已经准备妥当,待太守传令,即可开赴军营。”
“哎呀,王太守怎的如此着急?王家贡献如此多的兵源,助力州府征兵,季某还未登门感谢。”
“不敢有劳季太守大驾,职责在身,也该赶快返回涿城——蓟城大战,涿城也不会置身事外,王某也担心涿城是否有战事呀!”
“实不相瞒,我不方便离开右北平,援军尚缺一领军之人,还请王太守领军,顺路带往蓟城,交于州牧。”季雍说完,竟施一礼。
王门心中狂喜,却佯装不便道:
“只是涿城之事可能耽搁,这……州牧若是怪罪,我该……”
“我可书信一封,州牧大人定然知晓缘故。”说完,季雍径回书房,少卿就拿信而回。
王门携信返家,喜不自胜的告诉徐庶,并告诉父亲王縝,直言徐庶之谋,举世无双。
“哈哈哈,季雍无知,还是主公围困蓟城,无有任何信息传出,否则季雍得知涿城已降,又怎会将军权赋予汝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