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坚,怎不见元直?”
“主公,涿城王门投降,王门乃右北平王家嫡系子孙,元直随王门返回右北平……”阎忠道。
“若那王门复叛,元直岂不是……”
“初时我也这般认为,元直与我商议半宿,元直坚持认为,只要公孙瓒暂时回不了右北平,王门绝不会复叛——他王门,他王家总要生存,除了我们,他无处依靠!”
“但是,若是王门在右北平举事成功,将给公孙瓒沉重一击,诸事可能事半功倍!”
“确有这种可能!但是元直也不该自陷险地呀!”
“主公体恤下属,我等铭感于腹,但是世间哪有完全安全,没有一丝风险之事?主公也不可因为有风险,而让众人束手束脚,不敢放手施为,应敢于让属下等冒险,甚至敢于让属下等犯错。唯有如此,才能让睿者升起,庸者没落;属下等也会在成功中总结经验,失败中汲取教训;如此循环往复中提升自己。”
“主公与公孙瓒之战,难道就是有全胜把握?不也是自陷险地,且有赌博成份?”
“属下等冒险,大不了身死,还有主公照拂老幼。然而老主公年长,小主公年幼,若是主公……我冀州大业,岂不是要中道崩溃?我冀州有张飞、赵云,黄忠、张郃、赵风等大将在侧,如何使得主公冲锋陷阵、自陷险地?还请主公惜身自护,以冀州大业为要。”
阎忠说完,深施一礼,廖化赶紧扶住。
“志坚之言,醍醐灌顶,化铭记于心!只是汝等也要惜身自爱,我还要与汝等共享荣华富贵!冀州大业离不开我,也离不开你们每一个人!”
廖化说道,众人尽皆感动不已——跟着廖化拼搏,哪个又不图个荣华富贵?
“事已至此,只要我们围定蓟城,公孙瓒回不了老巢,凭借元直之聪明才智,必可化险为夷,甚至给我们带来意外的惊喜。”
“报!西门禀报,敌军趁东城激战,派五千人马突袭西门外大营,已被击退回城。”
“西门外我军大营,仅驻扎两千兵马,仅作监视之用,若是五千人马进攻,守营尚且困难,怎会如此容易便把敌军击退?”
“事有反常必为妖!说明敌军并不想突围离去。”阎忠说道。
“对了,一定是其想趁乱派人出城求援!”张郃说道。
“若是公孙瓒出城逃跑,还要多费一番功夫,现在我大军已到,他再想走,也没有机会了!”赵云说道。
“好!那就把蓟城团团围住,再来一次围城打援!”
廖化道,接着又命令道:“义兄带领本部骑兵另五营步兵驻扎北门;张郃带领本部骑兵另五营步兵驻扎南门;张飞带领本部骑兵另五营步兵驻扎西门围定蓟城,让一只鸟也飞不出去,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遵令!”
“黄忠带领本部骑兵,分作十队,四处游击,猎杀敌军斥候、信使!”
“遵令!”
“其余人等随我驻守东门大营,打造攻城器械,择日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