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飙稳住身体,想到在大军面前失利丢脸,又听典韦之言,心中气恼,遂道:
“战马无用,累我失利,汝可敢步战?”
“哈哈哈……”
典韦还未出言,廖化军阵营一片大笑,爆发而出,廖化也是微微一笑。
牛飙一脸懵逼。
肿么了?难道我说的很可笑吗?
牛飙不知,在廖化军中,连一向狂暴的张飞,步战之时也不是典韦对手!廖化军众将虽未曾比试,却基本上都认为,在步战中典韦当属第一。
典韦气极而笑。
“好!好!……汝且过来,让我看你到底几斤几两。”
“吃我一刀!”牛飙大叫一声,冲向前去。
典韦冷哼一声,举戟轻松抵住。
“还有几分力道!不过,到此为止吧。”
典韦说完,抡起双戟,连番砸出!
典韦就是这么暴力——双戟从来都是只砸不刺!
典韦双戟如同风车一般连环舞动,牛飙哪见过如此狂风暴雨?未过两轮,一屁股坐在地上。
玛德,这还是人吗?
“汝可心服?”
典韦一戟按在牛飙头顶,距离牛飙天灵盖仅仅一寸。
“你武艺高,你厉害!老子烂命一条,若不是造反,早就饿死了!这几年杀贪官,抢地主,也过了几年好日子!该报的仇也报过了!知足了!想让老子心服?没门!哈哈哈”
“还敢自称老子?”
典韦一戟拍出,打在牛飙后背,牛飙一口鲜血喷出。
“带下去!”
早有黑龙营士兵上前,押着牛飙回到本阵。
“还有谁?”
典韦举戟大喊。
黄巾军阵营骚动不已,却未有人敢上前应战——“牛疯子”在黄巾军内以敢打敢拼著名,武艺也颇有威名,被典韦三招两式击败,其他人哪敢应战?
“请张渠帅上前答话”
廖化打马前出,对着黄巾军一拱手,说道。
“在下张饶,不知廖州牧有何计较?”
张饶出列道。
“张渠帅可知,如今青州黄巾大军进不得,退不了,已身处绝境?若不早谋出路,恐怕是覆灭在即。”
“多谢廖州牧提醒,我黄巾大军30万,进可攻城掠地,退亦可自守,何言覆灭在即?”
“哈哈哈,不需我多说,具体情况,张渠帅自然心知!黄巾大业已败,依靠黄巾起事,已是昨日黄花,反而平白冤死黄巾义士。”
“在我巨鹿郡,安置有近十万黄巾俘虏,如今他们耕者有田,赋税十五税一,再无其他苛捐杂税,生活安定,更无人欺辱,愿意从军者,只要身体合格,还可从军,拿饷吃粮。”
“若是张渠帅,真的为这三十万黄巾大军,生死前途考虑,可以到我冀州耕田种地。天下之大,哪里又能给你们粮食吃?给你们土地耕种?又有哪个地方能容的下你们这些杀人抢劫乱民?也只有我冀州,既不鄙视黄巾军,又地广而富足,有足够的粮食土地,可以纳下这青州三十万黄巾大军!”
“当然,张渠帅若是还想和在河南(黄河以南,并不是后代的河南省)一般,杀光抢光,那我营寨内三万精兵,必不答应!袁绍叛贼屁股尿流,狼狈逃窜到河南(黄河以南),想必张渠帅不会不知道原因吧?!”
廖化一气说完,深吸一口气——玛德,说的快,有点儿缺氧呀!
“既然有如此精锐大军,廖州牧为何当初不阻我等过河?”张饶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