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德恨恨的出去了,临走之前给了张墨一个眼神,张墨也没看明白他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黑哥哥,我真的不是有意让六哥打伤你的。”许怀德一出去,许婷就低着头对张墨说道。
张墨伸出手来,拉住许婷的小手,笑道:“我知道,你就是让他吓唬我一下而已。只是我觉得自己做得不对,就让他打两下,让你出出气,没想到六哥下手有点重,这才受了点伤,不过也没事了,歇息两天就好了。”
许婷嗯了一声,说道:“黑哥哥,以后你别再找女人了好不好?咱们家都很多人了。”
张墨连忙点头说道:“以后绝对不会了,绝对不会了,我发誓。”他说着就要直起身子来,就这么一动,他又假装咳嗽了起来。
许婷见状,忙按着他的肩头让他躺下去,急道:“我相信你就是了,你别乱动。”
张墨躺下来,抓住许婷的小手,将她的手塞到自己衣服下面的胸口上,说道:“你帮我揉揉,我这里的气息还是有些不顺畅。”
许婷脸上一红,两个人还是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接触,以前倒是有亲吻过,但是还有这样亲密过。她红着脸,在张墨的胸口上轻轻的揉着,也不敢看张墨,但是先前的那点不快却是被羞涩之意给压下去了。
张墨看着面色粉红的许婷娇美无比,心中一热,伸手就揽住许婷的腰,一翻身,把她抱到了床上,在许婷的惊呼声中就吻了上去,同时一只魔爪也朝着许婷伸了过去。
许召回来府中派人来喊张墨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刚刚收拾好了衣服和头发,平息了心情。
两个人虽然没有突破到最后一步,但是该干的坏事都干完了,许婷也是体会到了男女之间的那种异样的感觉。
听到许召相召,张墨让许婷留下来收拾一下战场,把被褥什么的叠整齐,然后他先去花厅里见自己的老丈人了。
这个时间也差不多是吃饭的时间了,张墨进到花厅的时候,下人已经在上饭菜。今日只有许召和张墨以及许怀德三个人男人一起吃饭,其余的人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吃。这是规矩,不是全家聚餐的时候,都是自己吃自己的,特别是许召的那几个小妾,除了家庭聚会,基本上是没有机会跟许召一起吃饭的,因为如果没有外人在,许召一定会跟自己的老妻一起吃饭。
见张墨来了,等他施了礼,许召便让张墨坐下了,问道:“什么时候来的长安?”
张墨说道:“前天就来了,先去王胖子那里请示了一下出兵吐蕃的事情。”
“出兵吐蕃?”许召没有听过张墨说起过这件事情,便问道。
张墨把前因后果大概的讲了一下,但是却没有提到自己手中的情报机构峨眉峰的事情,只是把自己用商人作为推动大屯弥氏四部相互厮杀之事说了一下,最后说道:“岳父大人,这次是一个好机会,只要这一战能够消灭掉大屯弥氏部,临近我大唐边境的吐蕃人势力就少了三成,至少能保证我大唐边境十余年的安稳。”
“好,很好,太好了。”许召猛的拍了一下桌子,高声喝道。随即他站起身来,在花厅里走来走去,兴奋的说道:“很好啊,二郎,想不到你心思如此缜密,居然能够将此事用这么长的时间来布局,你将来是能成大事之人。”
他说完,又转头对许怀德说道:“小六,你学着点,这才是做大事的,心要能沉下来,凡事不要急于求成,要有大局观,不能想着一步登天。”
许怀德忙站起来躬身说道:“是,孩儿谨遵阿耶教诲。”说着,他瞥了张墨一眼,心道:“凭什么啊?您夸他就夸他嘛,干嘛要训我几句啊?”
张墨见许怀德看向自己,便朝他眨了一下眼睛,表情颇为得意。
许召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女婿之间的那点小动作,继续说道:“这件事情我倒是可以帮上你一把。最近陇右有一批军马调过来,也有五六千匹,我让他们在陇右和京畿道的交界处等着,这样等你突袭吐蕃人的时候就可以动用那批战马了,一人双马,这样就能保证你们来去如风了。”
许召是太仆寺的少卿之一,刚好是掌管军马调配之事的,自己的女婿要杀敌立功,自己这个当岳父的自然要帮手才行。
张墨一听大喜,忙起身朝许召施礼道:“小婿多谢岳父大人了,有了这批战马,小婿的胜算可以再增加三成了。”
许召哈哈笑道:“那就太好了,不过咱们有话说在前面,我给你五千匹战马,回头你要还给我六千匹才行,我突然调动了战马,跟上面也要有个交待才行。”
张墨笑道:“岳父大人放心,小婿保证还您七千匹战马,如此一来,岳父调动战马就是战功了。”
许怀德见他们翁婿说得热闹,也是眼热不已,这是战功啊,在军中要想快速的升职,唯有战功才能做到。这大唐自立国以来,唯有战功和开疆拓土之功是最大的,自己要是能跟着张墨出去立上一次战功,那自己将来进入到神策右军的时候,也能得个好一点的职务。
“阿耶,您看看能不能早点把我调到二郎手下?”许怀德插嘴说道。
许召看了许怀德一眼,说道:“才刚刚跟你说过,凡事不能急于求成,怎么现在就又心急了呢?”
许怀德不敢跟他阿耶争辩,便低头说道:“是,儿子听阿耶您的。”
张墨见状,便朝许召施礼道:“岳父大人,我六哥早晚要调入到我的军中,那还不如早一点的好,先调到商州城城卫军,给我当亲兵卫队的首领,然后再跟着城卫军一起调入神策右军。这次吐蕃之战,小婿早就准备了多时,断然没有战败的道理,因此六哥要是跟这去吐蕃走上一圈的话,这对他的仕途可是大有好处,这个便宜咱们自己家人不占,岂不是可惜了?”
“嗯,你说得有道理,的确是不能便宜别人。”许召现在是怎么看张墨都觉得顺眼,因此这些话出自张墨之口,他就觉得很有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