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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血腥真相:李逸尘揭开家庭命案

    深思片刻后,李逸尘露出微笑,自信地回道:“好,一言为定!” 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这场较量他已经稳操胜券。。

    说罢,李逸尘大步走上前去,神色严肃地吩咐不语、不驯让那两个沉浸在悲痛中哭泣之人请开一下,他要亲自验验这尸体,看看能不能找出些蛛丝马迹。

    不语、不驯赶忙将两个老人小心翼翼地扶到一边,这时才发现,其中一个老人竟然是个盲人。这一情况让李逸尘更是好奇,心中的疑惑又增添了几分。不过此刻不是过问太多的时候,李逸尘没有在这上面过多纠结,对着尸体检查半天,正面并没有发现任何伤口,于是让不语、不驯将尸体轻轻地反过来。

    只见那尸体后脑竟然有一处触目惊心的伤口,伤口齐整,边缘平滑,明显是钝器所伤,伤口还在微微地往外渗血,部分已经结痂,背后的衣服已经被暗红色的血液浸染。从尸体的状况判断,死亡时间应该也是不久。李逸尘又在这尸体上仔细察看了一番,从头到脚,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未发现有其他损伤的地方。

    显然这致命伤应该就是这个后脑的伤口了。而且死亡时间不久,这凶器应该还在这院落之内。李逸尘低头又仔细观察这伤口,见这伤口十分齐整,伤口边缘似乎还有若隐若现的纹路。 不语、不驯也是看得奇怪,忍不住问道:“公子,这伤口看起来是钝器造成了,可这纹路是怎么回事?”

    李逸尘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四处观望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们先找找看。”说罢,便带着众人进到死者屋内,他们先是在屋内仔细寻找,只是在床上发现了一滩血迹,几个散落的茶杯,可就是未发现什么钝器。李逸尘皱起眉头,严肃地对两个哭泣之人问道:“这现场有没有人动过?”

    那哭泣的盲老者说道:“没人动过,大人。”他的声音带着颤抖,泪水还在脸上纵横交错。

    李逸尘看着这位老者,目光中带着审视,问道:“死者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是死者的长子,我叫长应。”盲老者悲悲戚戚地回答道,脸上的悲伤就像刻上去的一样

    李逸尘有些怀疑他的眼睛是否装瞎,于是伸出手在他面前快速地晃了晃。然而,盲老者依旧一动不动,脸上的悲伤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就在这时,刚刚也在哭泣的中年人也进到屋来。不过,这个中年人穿着和刚刚那位盲老头相比,可以说是天壤之别。这位中年人穿了一身锦衣华服,面料上乘,剪裁精致,而那位盲老头却是粗布麻衣,补丁累累。李逸尘又是一阵好奇,问道:“您又是死者的什么人?”

    “回大人,我是他的二儿子双印。”中年人语气沉重得像块大石头,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那这是你的家吗?”李逸尘一边问道,一边目光在屋内四处打量。

    “对,这是我的家,我爹爹一直在这屋住。事发之前,我家门都是锁着的。”双印说道,眼泪又流了下来,他用袖口擦了擦眼睛。

    李逸尘看了半天,屋内除了一床血迹,再未发现其他有效的线索。随后,他转身朝院中走去,脚下的步伐略显急切,希望能在院里发现什么有用的蛛丝马迹。可没走两步,就踩着了几块碎瓦片,发出清脆的噼啪声。李逸尘弯腰拿起一块瓦片,仔细观察起来。这瓦片还很干燥,没有青苔的痕迹,而且这瓦片还比较新,明显是从院墙墙沿上刚刚滑落下来的。李逸尘观察了四周,目光锁定那二儿子,问道:“你刚刚说你家事发之前门是锁着的!”

    “的确是这样,大人。” 这双印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依然显得十分凝重。

    李逸尘听他说完,心里好像有了底,眼神中闪过一丝笃定,大概是找到了关键线索,眼神中闪过一丝笃定。他立即叫上不语、不驯去查一下这瓦片附近的院墙有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不语、不驯得令后,施展轻功,身姿轻盈地跃上院墙,开始一步一步仔细地搜查起来。

    终于, 不驯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发现其中一块翘起的砖头侧面有血迹,他忙喊道:“公子,这里有发现。”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急切。说罢,不驯小心翼翼地把那砖头拿了下来,然后飞身跃下院墙,将砖头恭敬地交给李逸尘。

    李逸尘接过砖头,仔细端详起来。只见那砖头侧面沾染着一大片血迹,颜色暗红,触目惊心。再一对比,他发现砖头上的花纹和死者伤口上的纹路几乎一模一样。至此,可以断定,这块青砖便是致人死命的凶器。

    李逸尘把砖头带到前面院子,摆起了一张桌子,将砖头稳稳地放在桌子上。他神色严肃,准备当场断案。见众百姓都好奇地围了上来,李逸尘指着那砖头,对着众人义正言辞地说道:“其实这是一件非常简单,又非常幼稚的谋杀案。这块砖便是凶器,根据种种迹象表明,这凶手就在这里,可能是这家中的一员。”他的声音洪亮而清晰,在院子里回荡。

    话音刚落,那个盲眼老头就像个被风吹倒的稻草人一样,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他脚步踉跄,身形佝偻,然后“扑通”一声跪伏下去,带着哭腔道:“大人,小老儿我自首,我爹爹是我杀的。我就是杀人凶手!” 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围观百姓皆是震惊不已,没想到是儿子打死了父亲。刚刚还在尸体旁哭的呼天抢地,现在竟然自称是杀人凶手。那二儿子双印更是气愤异常,眼睛瞪得通红,一下子扑打在他大哥身上,嘴里骂道:“你这个狠心的家伙,你怎么能这么做啊?你这个天杀的不孝子,你太狠了!” 刚骂完,又忍不住悲从中来,放声大哭起来。

    李逸尘见状,赶忙吩咐不语、不驯先将他拉开,然后神色冷峻地说道:“好了好了,先别哭了。我得好好审审你的哥哥,看看他为什么要对自己的老父亲下这样的毒手。”

    李逸尘狐疑地问道:“我还真没想到,原来你就是凶手。说说你为什么杀死你的父亲啊?”的目光紧紧盯着长印,心中充满了疑惑。

    那长印哭着说道:“大人,您如果看看我的家,再和这里比一比你就明白了。我三岁时就瞎了眼,自打那时起,我爹就把我当成了一个废物,从来都不拿正眼瞧我!老二是又聪明又能说会道,我爹只当他生了一个儿子,从小老二是要什么有什么,无一不满足。可是我呢,自小忍饥挨饿,分家之后,也只有两间破草房,冬天漏风,夏天漏雨,日子过得凄凄惨惨。”说罢,又用衣袖抹了抹眼泪,那衣袖早已湿透。众人听罢也是一阵唏嘘,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那长印又哭着说到:“我眼睛虽然瞎了,可是我也娶妻生子了,我也想努力把日子过好。可我爹从来就没帮衬过我,我们都是他的儿子,他怎么能如此偏心啊。今天早晨我来找他理论,哪怕是他说出一句安慰的话也好。可他呢,不仅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又打骂我,说我没出息,是个累赘。我一气之下到外面墙上摸了一块砖进屋,趁他不备我就把他砸死了。”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嘶哑得像破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