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萍见他们离去,心中不免有些无奈,秀眉微微蹙起,向苏慧轻叹道:““唉,他们男人凑在一块儿倒也罢了,咱们俩身为女子,总带着他确实诸多不便。” 她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有一种隐忧。
苏慧亦是摇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那好看的眉峰微微蹙起,说道:“我呀,对二哥这个人,我们是知道的,就是觉得他跟着二哥绝非良策。” 她满脸担忧之色,眼神不时飘向沈仲雄他们离去的方向。
“二哥行事向来莽撞,林公子若跟在他身边,指不定会惹出多少麻烦呢。”说罢,便和剑萍一起翻身上马,扬起马鞭,往家的方向走去。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夕阳的余晖洒在她们的背影上,显得有些落寞。
夜里,刁大人府上密室里依旧灯火通明,昏黄的烛光在密室中摇曳,映照着四周的墙壁,投射出诡异的阴影。
原来知府刁大人正和原临海知县贾墨在密室里喝茶聊天,室内弥漫着一股沉闷而压抑的气氛。只见刁大人阴恻恻的笑着问道:“这锣声快响了,这十面埋伏的戏准备好了吗?”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阴险和狡诈。
贾墨谄媚地笑道:“大人放心,粮食方面已经备齐了,今晚米价就会上涨一倍。那些百姓平日里就紧巴巴地过日子,如今这米价一涨,不出一个月,他们就得勒紧裤腰带,到时候,他们的脑门子和心中冒出的火就会像熊熊烈火,把新县太爷烧的焦头烂额。”他的笑容中充满了得意和恶毒。
刁大人微微点点头,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继续问道:“县衙的事呢?” 他的声音低沉而阴冷。
贾墨咬牙切齿地说道:“一切就绪,而且狱中人满为患,姓李的就是血再多,不出三天,就让他小脸苍白!”似乎已经看到了李逸尘的狼狈模样。贾墨继而拍马屁道:“刁大人的主意真是天衣无缝,小人真是佩服地五体投地!”
刁大人哈哈大笑道:“好!下面就看我们的好戏收官了。”笑声在密室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临海县衙内堂,沈家沈伯谦正带着一名家仆来看望李逸尘。这让李逸尘有点受宠若惊,他心中暗自揣测,以他对沈伯谦的了解,对方此次前来必有所图,且看他后面怎么表演。只见他对着沈伯谦双手作揖道:“沈大哥能来在下府上看望小弟,真是让小弟我受宠若惊,不知沈大哥有何事吩咐在下。但凡在下力所能及,定不负沈大哥所望。” 他的脸上带着礼貌而谨慎的笑容,眼神中却透着一丝警惕。
那沈伯谦也赶忙作揖客气道:“欸,李公子现在可是临海父母官,我只不过一平头百姓,我岂敢吩咐李公子做事,李公子,我上次打赌,输的心服口服,便是给你当奴仆我也心甘情愿。”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可那笑容却显得有些虚假,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真实意图。
李逸尘听他说完,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对他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说道:“沈大哥太客气了,这么热的天气,沈府对我来说,正是纳凉的好去处,将来我还要在沈兄那里借来习习凉风,所以小弟怎敢对您有丝毫不敬啊!”他的语气诚恳,眼神中透着真诚。
那沈伯谦听完,脸上绽放出虚伪的笑容,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说道:“李公子真是胸怀坦荡,气度宏大啊,我对李公子的为人真是佩服的紧,只是我事务繁多,无法亲自为您牵马执蹬,实为遗憾,这不,我今天带来了我的一个跟班二宝,他平时为人机灵,为李公子做做端茶倒水,跑腿送信的事还是可以的,我想就让二宝来替我伺候您吧。万望李公子不要拒绝。” 说罢,便转头对二宝说道:“二宝,还不过来见过新主人?”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那二宝赶忙小步跑到李逸尘面前,弯腰作揖道:“见过李大人。” 他的姿态谦卑,眼神却滴溜溜地转着。
李逸尘听到这里,心中暗自思忖:‘这二宝端茶倒水是假,跑腿送信倒是真,这不就是在我身边放个眼线嘛。’不过他也对这沈伯谦客气婉拒道:“免礼,沈大哥如此厚爱,在下也是受之有愧。还是。。。。。。” 他的脸上带着为难的神色,微微皱起眉头。
沈伯谦怕李逸尘要拒绝,连忙打断道:“欸。。。。。。李公子您要是不接受,我这脸面可就没地方放啊。” 他的语气急切,眉头微微皱起。
话到此处,李逸尘明白如果再驳了沈伯谦的面子,这以后进沈府也是不好看,不如顺水推舟,让这个眼线适时传点消息给沈伯谦也好。于是恭敬作揖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小弟多谢了。”
那沈伯谦见李逸尘已经上了钩,皮笑肉不笑地抱拳还礼,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留下了二宝这根眼线,便离开了县衙。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大地上。郭大人一早就来看望李逸尘。李逸尘在门口迎了郭大人,两人相互作揖后,并肩边走进内堂边聊道:“现在情况看来,一些小问题都基本上处理的差不多了,现在就是监狱这个难题了。”
郭大人点头道:“的确,这监狱的确最让人头疼的地方,在这里面是贪官污吏最容易做文章的地方。” 他的眉头紧锁,语气沉重。
李逸尘笑着打比方道:“苍蝇嘛,自然愿意在茅厕里出出进进了,呵呵呵。” 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不过眼神里还是一阵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