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用手捂着欧阳娜的眼睛,语气轻轻的说道:“猜猜我是谁?”
欧阳娜用手将圣子的手直接拽开,没有理会圣子的难堪,起身直接离开。
圣子的手僵在半空,内心对所谓的林安充满了怨恨,凭什么,凭什么一个下界废人连飞升都做不到的人,敢和自己抢女人。
圣子很清楚欧阳娜不喜欢自己,自己也是用道门的名额才换来的这场婚礼,想着以后结婚了欧阳娜可能就忘记林安了。
可现在的状况,让圣子恨不得直接去往下界杀了林安。
无所谓了,欧阳娜还不是所谓飞升的真相,既然你不想和我相濡以沫,那我也不必再保护你的家人了。
林安正在全速飞往天山宗,如果那个胡海学院代表惜命没有骗自己的话,那么自己很快就能到了。
欧阳娜回到所谓的洞房,享受着独自一人的安详,回想起初遇林安的模样,一时之间居然有些好笑,自己已经和林安结过婚了,当初说好在林安的故乡再办一场,可现在自己却要为了一个名额……
想起自己当初抱着林安睡觉时林安的不老实,如果能再次相见,自己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将林安好好欺负一顿。
圣子在洞房门口,看着欧阳娜抱着一个抱枕出神,内心最后的一丝温情消失,立刻向宗主的方向走去。
穿过宗门的无数建筑。
圣子来到宗主面前,带着哭腔的声音:“母亲,欧阳娜她还是和以前那样,对我爱搭不理。”
看着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儿子,宗主也是耐心的劝导:“你也知道,现在不可能存在飞升者,当我搞清楚她为何会飞升时,我就会杀了她,是你喜欢她,她现在才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如果你不喜欢她,为娘现在就去宰了她。”
听到自己母亲的安慰,圣子缓缓抽了口气,“暂时还不能杀,你不是派人前往欧阳娜的世界调查了么?找到林安了么?”
“林安?我的人和我说他好像也飞升了。”
什么!圣子这下有些惊慌了,如果林安也飞升了,那么肯定不知现在在哪个宗门里被囚禁,那么自己就不能亲手断了欧阳娜的念想了。
“母亲,快派人在各大宗门找林安,我要在欧阳娜面前让她爱的男人被无数的女人玷污。”
天山宗宗主,揉着自己怀里儿子的脑袋,语气沉溺的说出:“好。”
待圣子走后,宗主看着周围已经没有人,唤出了暗处道门的人。
“我怀疑这欧阳娜并不是飞升,而是穿越,叫你们来是为了暗处调查一下欧阳娜的真实情况,如果是飞升,那就暂时不要行动,如果是穿越,那就炼化了吧。”
“是!”
见道门的人离开,宗主想起了自己儿子的嘱托,林安么?如果真的在这上界,那么只需用一个鱼饵,钓一钓就可以了。
此刻的欧阳娜正在洞房内回想着曾经的种种,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的道者。
欧阳娜在这所谓上界待了几年,自然知道道者也拥有穿越万界的能力,而且好像和穿越者是敌对关系,并没有将林安的身份说出。
自己初到上界,周围人还是夹道欢迎,自己所展现的天赋也被直接封为圣女,可最近的感觉越来越奇怪了,总感觉自己被监视了一样,而且周围人看自己的眼神也很奇怪。
欧阳娜的目标很明确,尽早进入道门,然后游离万界找到林安。
门口的道者拿出一个仪器,并没有产生异响,那么看来欧阳娜就并不是穿越者。
离开的途中看着张灯结彩的天山宗,也是觉得这欧阳娜命好,居然能被这里的圣子看中,只不过欧阳娜自己不珍惜的话,那也就不要怪我们了。
夜晚,圣子对付好了自己的朋友,打算再去看看欧阳娜,推门进入准备好的洞房,人不在。
也是,这还没结婚呢?自己总不能在结婚前就把自己交出去。
只不过欧阳娜不在这里,那还能在哪里呢?
“妻主?”圣子在院子中大声喊着。
一些路过的女修对于本门圣子的爱情也是充满了嫉妒和可惜,嫉妒欧阳娜只是区区一个飞升,居然可以享有圣子的爱,也是想劝圣子早日回头。
听声音就知道圣子已经醉了,门外的一名女修也是贼心大起,拼什么好处都让欧阳娜占了。
“你们几个先回去吧,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一点事没有完成。”
就这样一个小团伙解散,只剩贼心大起的女修停留在圣子洞房的门外。
仔细观察了四周,见没有人,悄咪咪的翻越围墙,进入了院子内部。
看着在台阶上喝酒喝的烂醉如泥的圣子,本来还想退缩的女修,感到小腹有一股火热。
圣子迷迷糊糊感受到有人抱起自己,只是酒精上头,没有认清楚来人,只以为是欧阳娜回心转意,注意到了自己的好。
伸出玉手,环抱住来人。
女修还以为圣子反应过来,内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圣子感受着(欧阳娜)的心跳,“你要是早对我这么好一点,说不定你那界的人都还能活下来。”
女修完全不知道圣子在说些什么,急匆匆的将圣子抱到床上。
感受着圣子的柔弱,女修也不管其他了,就开始急忙的脱去衣物。
圣子也没有料到(欧阳娜)这么猴急,欲拒还迎,“还没结婚,现在还不行。”
女修则完全不管不顾,就这样压制着圣子。
随着疼痛袭来,圣子的酒劲也清醒了一些,看着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居然不是欧阳娜,一时之间恐慌袭上心头。
女修完全没有注意到圣子的表情,依旧自顾自的享受着圣子。
圣子趁女修没有注意,直接一掌袭向女修的胸口。
突然袭击,女修完全没有反应时间,身体缓缓倒下,当场死亡在圣子的身上。
圣子看着眼前的一切,和手上的鲜血,自己的清白就这么没了?不是给了欧阳娜,而是就这么给了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