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他来了!
“他迈着坚定的步伐走来了!”
楼上的各方翘楚看着楼下那个两手像刀一样的男人。
像来自地狱的恶鬼,前来索命!
都疯了一样,往往楼上窜去。
眼中流露出惊恐,尖叫着。
“怎么做到杀人如砍菜一样的?”
一楼的各个神王家主拍桌爆喝“太初的各位长老,你们怎么回事?”
“是在里面设置了禁制伤不是伤不到人的性命吗?”
洞天真人眼看陆川如狼入羊圈,竟然免疫禁制。
作为摘月阁的主阵人,罪责难逃。
“这就将此子拿下!”
他挥动羽伞,施展法力慌忙启动结正式结阵,另外两个长老急忙辅佐。
他们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整个摘月阁的禁制被谁动了手脚?”
“怎么回事?”
“我们控制不了此阵!”古长老和如长老同时发声,满脸骇然。
作为驭阵者,无论他们怎么催动法力,都难以改变禁制和阵法。
如果说多种禁制法阵和阁楼结合在一起就像按部就班的车马。
现在这失控的马车疯狂往前。
不要说驾驭方向了,就连缰绳都拉不动!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下方的巨擘们眼看三个执阵的长老手忙脚乱。
冲出了内堂,想要往楼上去。
但二楼楼往上像铁桶一样牢不可破。
“设定的只有洞天镜可以入,往上境界之物都不能前往!”
洞天真人解释。
“我就不信了,凭借我们多个神王合力还不能破之。”
“能再让无十三往上走了,越往上面越是天赋绝佳的苗子!”
又有多个神王过来要强力掀开禁制。
“哎呀!
这洞天宝塔阵,可是我联合了诸多大能布置起来的,不要轻举妄动。”
洞天真人伸手阻拦。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中州欧阳神王和萧家神王接连轰出两道破禁的炫丽术法。
两道术法好像一柄战斧和一个石锤,刚好合在一起,组合阵让威力更甚。
“给我破!”
两人脸上洋溢着不屑置辩的笑容。
只见整楼纹丝不动,内部的阵光暴乱,像绞肉机的刀片一样。
“怎么回事?”
三楼中的人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化作了一地血水。
其他神王们暴怒地拍案而起“你们两个卧龙凤雏在干什么?”
两个神王呆若木鸡地看着楼中,恨不得将自己手剁了!
“什么情况?”
陆川正好来到三楼,漫天的血雨洒落在斗笠上。
上楼呈现一个“之”字形,每一层都能容纳三百人左右。
他往楼下看去。
正好看到两个“不信邪哥”,被一群神王围着暴打。
街道旁边角落,骨圣两眼幽幽
“嘿嘿,大帝的洞天禁制都熬过了一万年。”
“这洞天宝塔阵,随意拿捏!”
其他人看着骨圣脸上流露着的得意的笑容。
无不感叹这两个人是什么魔鬼。
好像乐得见到这种场面似的。
蚩元龙作为老凶兽,自愧不如,捂住蚩小龙的眼睛。
难怪不让洞天境界的蚩小龙上塔,原来这两个魔鬼要杀光所有人。
“哪里是瓮中捉鳖,是虎入羊穴吧!”
众人看着至尊骨圣两眼期待。
感觉一阵恶寒,不知道加入了什么组织?
风不眠咳嗽了一声
“陆川这一路走来不容易,这下在阁中可以随意施展,没有人可以妨碍了。”
众人咋舌
“是一路肘来!”
“这一路肘来哪里不容易?”
一众人等无语,没觉得陆川有什么不容易的。
骨圣似有所思“不,你们不了解陆川的曾经。”
柳思思“曾经,杀的人也不少。”
马俊才点点头“听说了,天剑山后代一半都被陆川给断了。”
骨圣不再多言,感觉有点越描越黑。
但他们再无语,也没有在楼下的洞天真人无语。
本以为让陆川如了二楼,可以随意拿捏,这是放进去了一个魔障。
与小家族结怨事小,与大家族结怨事大。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陆川双手往下垂,鲜血好像蚂蚁搬家一样汇聚成两股分别往陆川的两手流去。
血海被充盈,他不断萃取血海中的灵力。
并蒂莲花好像久旱逢甘霖,变得莹莹翠翠。
两朵莲花更加亭亭玉立。
他握了握双手,这种感觉太美妙了:“还需要更多的血!”
圣姑注意到三楼的特别景象。
她柳眉轻挑,与昆仑和上气门讨论:
“这人你们可曾见过,我怎么觉得有一点眼熟?”
“未曾听过,我等皆修炼的上等道术,从未和这样的邪魔外道打过交道。”
“不要管他,就这等人也只能在楼下逞能。”
“也就伤得了难登大雅之堂的人,和我们的天纵骄子差距太大!”
邪魔外道?
八楼的月婵美眸低垂,透过窗棂看到三楼斜阳那道身影。
第一时间想到了陆川。
“一定是我多想了,太初圣地四处找他,他怎么可能来到此地呢?”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该不会真的来吧?
“月婵,你还有闲工夫关注无十三!”
“看这里!”
古思聪冲撞过来,想要抱得美人。
但月婵轻柔飘过,手持一古筝弹奏出数段音波。
击伤古思聪后,飘逸踏着音波第一个登上九楼高台。
“瑶池圣女,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围观的长安城得见此景,仿佛看到了一缥缈的仙子降临凡尘。
美丽不可方物,根本无暇去管楼下的事件。
但四楼的人就很难淡定了。
俊男靓女们听着陆川的叩步声,心脏跟着咚咚直跳。
项家的一女子巾帼不让须眉,拿着一把宽面重剑在最前方。
“什么人在那里装神弄鬼,速速过来送死!”
“哦?”
陆川从斗笠中露出一只猩红的眼睛,看向一众人等。
只见拦在最前方的人,飒爽英姿。
她穿着一袭明光广袖双龙戏珠锦裋褐。
下衣微微摆动。
身上是马鬃绣鸾纹锦斗篷,绾成了马尾,云鬓倒竖。
白皙如青葱的手指,提着重剑,腰间轻挂着短刀,一双丹凤眼犀利如剑。
所有人都咽了一口唾沫。
“你是陆……”
项家的神女也曾在无量天下的战船上得见陆川的容颜。
当时她还以为人不就是个不入流的魔道。
砰!
陆川一肘将其半个身子撞碎,一张英气的脸只留下一半。
说不出话。
所有人尖叫!将人推前退,而自己往后退。
“他是怎么做到辣手摧花,毫不手软?”
陆川压了压斗笠:“无他,唯手熟尔。”
声音没有夹杂一点感情,犹如无情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