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定,这年头啥情况都可能发生,假人到处都是。再说了,即便你是神剑,也不能想进来就进来吧?这可是炮楼,属于大日本皇军,你说进来就进来,这也太欺负人了吧?”炮楼里喊着。
“孙子,你他妈还真说对了,老子就欺负你们这些汉奸走狗了,不服咋地?少跟老子啰嗦,立即放下吊桥,不然那膏药旗就是样子!”昊剑瞄准炮楼顶上的太阳旗,轻轻扣动了扳机。
“呯!”旗杆被打断,太阳旗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炮楼里面鸦雀无声!昊剑故意大声拉动枪栓,并且瞄准了枪眼。他不想伤人,不想搞的太僵,但是这帮家伙要是不识时务,那就没办法了。
“你你你……真是神剑?”许久,炮楼里终于传出了战战兢兢的声音。
“他妈的啰嗦啥?是不是脑袋想钻个窟窿?”昊剑骂道。
“那那……你们要啥就说一声……”
“瞧你那熊样,实话说吧,我们有几个伤员,要进去休息一阵,处理一下伤口,其他啥都不做,也不会伤人。”
“果真不伤人?”
“孙子,你他娘的不想混了还是咋的?算了,老子再练练枪,哪个孙子碰上可别怪老子。”昊剑抬起了狙击步枪。
“别别别……那个啥,只要不伤人,那就进来吧……”
“你小子,老子今天脾气好,不然这据点就得换人。”走进据点,昊剑拍了拍一个皇协军少尉脖颈。
“是是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那个啥,弟兄们都让下来了,您看这……”皇协军少尉不住的点头哈腰。
“都别紧张,我神剑说话算数,不伤人,也不缴械,该干嘛都去干嘛。对了,少尉,给我们做点饭,有啥就做啥,别太复杂。再烧点开水,有急救药给我准备一些。”
“是是是,我这就安排。”
吃了顿香喷喷的饭菜,把伤势处理了一番,伤员们在炮楼里休息了几个小时。昊剑命令撤离炮楼,连夜返回燕子洞。
“要想活命,就把嘴巴封死,就当啥都没有发生。我们无所谓,想说就说去,主要是你们,如果觉得说出去鬼子能饶过,那你们尽管去说。”临行前,昊剑警告这些皇协军和警察。
“请好汉放心,我们绝不会说出去,任何人都不会说出去。”皇协军少尉和警察所长不住的点头哈腰。他们说的是真话,只要走漏半点消息,倒霉的肯定是他们,跟人家猎狼大队有半毛关系?
“另外,绝不容许任何人再祸害老百姓,不然决不轻饶!鬼子逼的实在没办法,那也要尽量少祸害,能哄就哄过去,知道吗?”
“知道知道!”
“有啥情报愿意提供就提供,不想惹麻烦也可以不提供。不管提不提供,以后有啥难处都可以找我们,谁都可以找,我们也一定会尽力。好了,好好看守据点,我们走了。”昊剑挥挥手,带着猎狼们离开了炮楼。
皇协军少尉和警察所长站在吊桥前面目送着昊剑他们,一直到看不见了还不愿意离去。
回到燕子洞,付浩宇立即为伤员们进行手术。经过一昼夜抢救,终于给十名伤员做完了手术,将这些伤员从死亡线拉了回来。
“谢谢付军医,谢谢您救了我们的兄弟!”胡超等人对付浩宇敬礼致意。他们从进洞就守在手术室外面,昊剑怎么劝都不去休息。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费尽周折抬到这里,他们都期盼着奇迹出现。
“大队长,胡兄弟,这些兄弟都做了手术,最多两三月,他们又都是生龙活虎的抗日将士。只是咱们的药品不多了,得尽快想点办法,不然就有麻烦了。”付浩宇揉着发困的眼睛。
“哎呀,瞧我,咋就把这事给疏忽了?一下扩充了这么多人,消耗相当大的。请付军医开个药单,我这就给咱搞药去。”昊剑拍拍脑袋。
“这是单子。其他地方搞不到,得去县城。去找我妹妹,会有办法的。”付浩宇把单子递给昊剑。
“老是给你们家添麻烦,有点过意不去啊!”昊剑嘴上说着,心里却是乐滋滋的,总想赶快见到美丽聪慧的晓芸。
“我这个大军医都能留住,还有啥过意不去的?去吧,本来想捎封信,又怕给鬼子发现而连累了家人,麻烦你给我家人捎个话,我在猎狼大队挺好的,请勿挂念。”
昊剑去了县城,除了二锁和山子,还有小柱、刘洁和琴子也一起去。栓子带着猎狼支队秘密运动到县城附近隐蔽下来,随时接应。
一身长袍的昊剑戴着礼帽和墨镜,标准的阔老板。保镖兼保管二锁和小柱都背着包裹,里面装了成捆的钞票,还有不少金条。刘洁和琴子都提着小包,装着几块大洋,还有一些纸钞。山子摇头晃脑的跟在琴子后面,没有背包裹,只是在口袋里装了些钞票和大洋,还有那副形影不离的弹弓。
进入城门破费了一些。盘查的两个警察见昊剑气宇昂扬,想敲诈又不敢明说,一个劲的给昊剑堆笑脸,却总是挡在昊剑前面。昊剑岂能看不出这点小心思?手稍稍一扬,两个警察口袋就多了两块大洋,连挤过来的两个警察口袋也扔进去了一块大洋。就在几个警察目瞪口呆的惊喜中,昊剑扬了扬手,从容进了城门。二锁和小柱也跟了进去,却都带着恼怒。后面的刘洁和琴子、山子往警察手里变了几张钞票,也嬉笑着进了城门。
昊剑没有去找谢旺。晓芸就可以办到,不能轻易打扰谢旺。他让小柱把包裹给山子,然后带着刘洁、琴子到晓芸家附近的馆子吃饭,随即带着二锁和山子去找晓芸。
此时,晓芸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玲子坐在旁边,一脸的怒容。付长银坐在上首,神色也是相当的难看。
在他们对面,坐着一老一少。老的六十左右,几根稀疏的头发爬在头顶,尖嘴猴腮,一脸的奸相。旁边坐着一位二十八九岁的高个青年,西装革履,模样倒是端正,身材也挺结实,像是个练家子,就是满脸的轻浮,眼圈发黑,一看就是夜里经常不睡觉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