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他们说把钱都打给你了,你赶紧去银行给我取出来吧。”
小黄毛兴奋的回到了家里,今天可是把他忙坏了。
“没错,是给我打过来了,儿子,不过我没说要给你啊!”
老陈就这么四仰八叉的坐在沙发上,目光炯炯的看着这个便宜儿子。
“不是,咱不都说好了吗?”
小黄毛努力的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尽量心平气和的说着。
“是说好了,不过我反悔了,那又如何?”
“老陈,你怎么能这样呢,儿子这不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吗~”
狄琼花的语气中带着不满,不过现在她还不能跟老陈撕破脸。
“哈哈哈~你这个臭婊子,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跟这个家伙干的龌龊事吧,你们两个真把我当傻子了!”
老陈猛地跳了起来,狠狠的给了狄琼花一个大嘴巴子,打的她都傻了。
“我草,你个老毕登,你敢打她!”
小黄毛见事情已经败露,也不装了,冲过来就把老陈给压在了沙发上,一顿拳打脚踢。
老陈毕竟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根本不是一个健壮小伙子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打的鼻青脸肿,瘫在了沙发上。
“哈哈哈,有种你就打死我,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此刻这对狗男女已经被碎尸万段了。
“草,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我们就不装了,你不会真的以为花姐会看上你这个老毕登吧,哈哈!
赶紧乖乖的把钱都交出来,否则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我今天就要你们死!”
老陈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突然间从沙发的缝隙里面,摸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小黄毛就刺了过去。
蛊虫有多恶毒,他并不是不知道,反正自己也没本事解,那么就拉个垫背的吧!
这一击可是包含着老陈心中所有的怨恨,刺的又快又准,直接把小黄毛给吓傻了,连躲都忘了躲。
“咕噜~咕噜噜~”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花姐的嘴里突然发出了几声奇怪的鸣叫,又像蛤蟆又像蝲蝲蛄。
老陈突然间就觉得浑身无力,匕首也“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肚腹之中传来的肠穿肚烂的疼痛感,让老陈嘴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哀嚎声。
“哼哼,老家伙,你还留着这一手啊,可惜,我的蛊虫早就进了你的肚子,我现在让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
狄琼花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掌印,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可见老陈这一巴掌打的有多狠了。
“臭婊子,你弄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老陈的身体已经不能动了,只有嘴还能出声。
“咯咯咯~想死?哪有那么容易,一天你不把钱交出来,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每天狄琼花都会让蛊虫折磨老陈,没几天就把他折磨的口眼歪斜,骨瘦如柴。
可是老陈即便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他死也不肯说出银行卡的密码。
最终狄琼花也没有办法,没拿到钱之前,总不能把他给弄死吧。
也只能让黄毛把他送进了医院,每天打葡萄糖吊着他这条命。
终于铁打的神经也濒临崩溃,一心求死的老陈还是说出了银行卡的密码,只求能够痛快的一死了之。
本来狄琼花是准备“仁慈”的结束老陈的性命的,可是贪婪的黄毛又盯上了老陈的房子,一定要让他过户给自己。
在他逼迫老陈的时候,正好接到了张十一打来的电话,准备再敲一笔的黄毛,这才告诉了医院的地址。
结果就惹来了这尊杀神!
“不是啊,陈叔,我根本就没有接到那条短信啊?”
张十一赶紧掏出手机翻看,这才发现,自己由于最近骚扰信息太多了,一怒之下就屏蔽了所有的信息。
这才阴差阳错的险些让陈叔丢了一条命。
说起来还要感谢那个诈骗电话,不然自己也发现不了,账户上多了五十万。
等到了自己每月给陈叔打款的日子再发现,恐怕他早就凉透了。
“用蛊毒害人,看来这个狄琼花也不是个普通人!
叔,你放心,所有的一切,我都会给你要回来的。”
说着张十一就准备去给陈叔报仇。
“十一啊,你来了,叔就放心了,不过你能不能先给我弄点吃的,叔都饿了好几天了~”
吃饱喝足之后,陈叔也总算是有了些力气。
虽然还有些虚弱,不过精神头却是十足。
一下有了主心骨,人自然就精神起来。
“干他!”
老陈对于张十一来说,那可是恩人般的存在,这场子必须找回来!
张十一刚办完出院手续,结清所有费用之后,那个黄毛竟然又找上门来。
“我草?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来的正好!”
看着小黄毛身后那几个纹龙画凤,五颜六色的街溜子,张十一哪里还会客气。
这一段暴揍,打的真是山河变色,日月无光,一个个要是妈妈能够认出来,就算是张十一没卖力气。
“把骗陈叔的钱给我吐出来,然后带着你那个姘头,给我永远的离开这座城市,否则,我就杀了你!”
张十一双眼之中透露出来的杀气,吓得小黄毛直接就尿了。
那可是真正杀过人的眼神啊!
“别杀我,别杀我,钱都在花姐那里,我就是个跟班跑腿的,求求你了~”
“走吧,叔,我们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也许是这些人平日里也没少干坏事,围观的医护人员和病人家属倒是不少,不过却没有一个人报警,大家都躲的远远的看热闹,还不时的发出感叹声。
哇~~
“十一,就是这里,这里就是我的家。”
“我靠,陈叔,你挺会享受啊,这大房子,装修的真是太气派了。”
张十一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还有心思欣赏房子呢。
“啊~啊~啊~”
卧室里传来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用力的耕耘的声音,听起来,这个男人还不止一个。
“靠!这玩的也太花了吧,怪不得叫花姐呢。”
张十一这个小处男,贴在门外听墙根,一脸的坏笑。
“十一,你不觉得现在不是听墙根的时候吗?”
陈乐山看着张十一那小心翼翼的样子,鼻子差点气歪了,这个臭小子,从小就没谱!
“不好意思,陈叔,阿哒~~~~”
张十一也是老脸一红,一脚就踢开了紧闭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