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你不知道,他的声音低沉又冷静,我大气都不敢出。“
”那对翅膀比崖主描述地还要大!还要有力量!白色翅膀的羽毛和你身上的羽裙是一模一样的,灵儿们不知原委,都看呆了。”
“他现在在哪儿?我要见他!”听到这里,玫瑰急切地想跟鹰卦见一面,因为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惑,似乎只有那人才能给出解答。
“送你回房间过后,他在门外等我给你换好衣裳,就让我去准备醒酒茶和梳洗的东西给他。”
幽禅压低声音又学起来:
“你就别进来了,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她。”
看她这模样,玫瑰又忍不住噗呲地笑出声来“你这学的,我更想象不出来了。”
“主人,后面我就不知道了,他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啊?我也想听听。”
“你都说我昏睡过去了,我哪知道啊!所以他现在在哪儿?我有话要问他。”
“他已经走了。”幽禅摆摆手。
“他进去照顾你后,我就一直在外面守着,一不小心还眯着了。他出来的时候,叫醒了我,叫我带路去崖主的房间,那时月亮已经挂得高高的了。他看崖主无碍,守了一会儿便起身要走。”
“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留他?”玫瑰问。
“留了呀,我心想你和崖主肯定很想见他,就想留他等你们今天醒了见一面也好,可他执意要走。我一小小莲花留也留不住,打也打不过,只好送他出去了。”
“看来又只好等下次机会了”,玫瑰失望道,心里空落落的。
原本以为有好多疑问可以得到解答,现在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了。一大早起来心绪起起落落,宿醉的玫瑰原本平静的胃又翻滚起来。
禅儿递来热茶:
“不过,主人。临走前,他给你们留了一封信,和一件信物。”
说罢幽禅从枕边盒子里取出一封信和一件信物。
玫瑰好奇地拿过信物:是一个旧旧地藤蔓手环,仔细看看没有刺,仿佛戴了很久。
幽禅帮她放手腕上边比了比,姐妹俩对视一下顺利将手环戴在了玫瑰手腕上。
于是幽禅又赶紧指指信,玫瑰将信打开,墨迹微润有些许花香,许是在爷爷的房间写的:
瑰儿,见信如面,
想必你已经知道了事情原委。
手环送你,英招留你身边,问崖石好。
我走了,你莫急,会相见的。
切记,留心花境。
落笔:鹰卦。
玫瑰缓缓合上信,合上眼,递给幽禅。
这短短几行字又匆匆忙忙,让人更焦灼疑惑,心里像塞满了线团一样捋不清。
“主人,信上说什么了。”幽禅最了解玫瑰,看她的神情也开始焦急起来。
玫瑰摸摸腕上的手环,摇摇头:“没有更多消息,”然后将信递给了幽禅。
“这算什么信啊~诺大个人,信都写不明白!”幽禅看后将信丢一边,不满的生气。
玫瑰转头看向她:“禅儿,你统管花境大小事务,最近可有什么不对劲的事发生?”
“没有,除了灵儿们斗斗嘴,小兽们打闹闯祸,没有通报其他不好的事。”幽禅想了想回复道。
“从今天开始,花境大小事物你都要了解到,特别是不起眼的地方你叮嘱灵儿们留心。记住,别张扬,有异常立即告诉我。”
“好的主人,我会多留心,一会儿就安排下去,是有什么情况吗?”
“没有,就是昨天他明明来了,却在暗处不现身。这信虽简短匆忙,却特意嘱咐留心花境,想必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又来不及细说。“
”我听爷爷讲到他的时候,对他有一种莫名地信任,就像信任我一样。我也相信他。”
“总之,提前提防是好的,我不希望有谁来破坏灵界,伤害到你们。”
“幽禅记住了,我会万分小心。”
幽装好信拿走盒子,玫瑰才看到窗外太阳也升了起来,阳光照在脸上格外刺眼,她却感受不到一点温度。
命运将她带来,又推着她走,好像自己从来,都无从选择。
”收好我们便出去吧,今天还得好好安顿英招的属下。”玫瑰说着便往房间外走去。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