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斯燃拿着那块白色毛巾，捂住自己的下半身，然后慢慢站了起来。
他似乎有些理解了林初九的行为。
但又似乎，有些不太理解……
“医生，你刚刚的所作所为，就是为了测试我的泌尿功能？”
为了测试泌尿功能，直接把病人搞成尿失禁了可还行？
叶斯燃作为全民偶像，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
虽然他隐约觉得，自己可能猜错了。
因为不可能会有人敢对他这么做。
毕竟他在A市里有头有脸，得罪他有什么好处？
等等，难道，这个人是我的仇家？
我虽然骗了不少女人，但她们也享受到了“服务”。
不至于因为这些事情，而对我怀恨在心吧……
林初九却只是淡淡回答：“是啊，有问题吗？”
叶斯燃：？
林初九继续说道：“诚如你说的，我们诊所没有复杂的检测设备。”
“所以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检测。”
“而你放心，诊所里没有什么偷拍设备。”
“你就算在诊疗室里脱下裤子跳大象舞，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叶斯燃：……
我为什么要在诊疗室里脱下裤子跳大象舞？
听了林初九的话，叶斯燃突然硬气了起来。
“你想看我有没有泌尿系统的问题，你不会直接发问吗？”
“我难道会不清楚我自己的身体？”
林初九冷冷一笑：“你清楚你自己的身体，你来看医生干嘛？”
叶斯燃：……
林初九又说道：“而且你这个人，不喜欢说实话。”
“我一开始也问了你身体状况。”
“但你却没说实话。”
“你的谎言导致了我的不信任。”
“所以我才只能出此下策。”
叶斯燃：……
他擦了擦自己的下半身后，将毛巾狠狠甩在地上。
“你耍我！”
“这病，我还TM就不看了！”
“你以为只有你能治好我的病吗？”
“A市里的黑市大夫多的很！”
说完，叶斯燃愤而转身离开。
却听林初九淡淡说道：“你还是不要再供奉那个东西比较好！”
叶斯燃放在门把上的手，骤然松开。
“你说什么？我哪有供奉……”
林初九的目光，依旧是淡淡的。
他缓缓起身。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色烫金名片。
名片上写着一行广告语。
“黑市神医，无敌医术，今天做手术，明天就上班！”
叶斯燃也不知为何，竟默默伸出了手。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那黑色名片，已然被他放入了怀中。
林初九走到叶斯燃面前。
他替叶斯燃打开了诊疗室的大门。
“治病救人，非但需要医生高超的医术，还有的，就是病人配合。”
“你现在还没有想明白自己要什么。”
“等你想明白了，我随时欢迎你的到来……”
叶斯燃显然还想说什么。
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等走出诊疗室大门，来到大厅。
只见自己的经纪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
他红着一张脸，正面色潮红地接受着小玉的足底按摩。
赤裸的脚上，铺盖着一块白色毛巾。
小玉将手按在了经纪人的脚底。
“你的心肝脾肺都不错。”
“就是肾不太好。”
“刚刚我按到你肾的时候，你叫的可大声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诊所是杀人黑店呢！”
年近五旬的经纪人擦了擦脸上的汗。
“胡说！你肯定按错脚底位置了！”
“有本事再来！”
“能按多重按多重！”
“我叫一声我就是你的孙子！”
“我肾可好着呢！可别胡说八道！”
小玉懵懂着一双大眼睛，朝经纪人眨了眨。
“你确定？”
经纪人：“我确定人定义及肯定！”
小玉：“哦……”
她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右手。
“咔嚓咔嚓”直接作响。
左手死死把住经纪人的脚踝。
右手大拇指一用力，轻轻按在了某个穴道上。
“够不够重？”
“力气大不大？”
“爽不爽？”
……
小玉低头蛮干，手上所有的力气，都聚集在右手的大拇指上。
当然，经纪人也异常争气。
就像他说的，他一声也没吭。
小玉气喘吁吁佩服着：“哇，你也太厉害吧！”
“你的肾比那个男明星好多了。”
“这都没叫？真是老当益壮！”
小玉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再一抬头，只见经纪人口吐白沫，早已经晕了过去……
……
林初九还是在叶斯燃身上赚到了诊金。
当然不是因为给叶斯燃治病。
而是因为叶斯燃那倔强的经纪人。
林初九给经纪人灌下一瓶不知名药剂之后，经纪人就猛地醒了。
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不疼！一点都不疼！”
两人离开诊所之后，小玉凑到林初九身边。
“医生，这次搜集了多少血？”
每次林初九做完手术，都会给小玉一些病人的鲜血作为“工资”。
所以每次病人来，小玉都异常期待。
林初九脱下脸上的鸟形面具。
“他不肯让我为他治病。”
小玉：？
“我靠，医生你等着！”
“他现在还没走远！”
“我去打断他的腿！”
“让他一定要在咱们诊所治病！”
说完，就要走出诊所大门。
却被林初九叫住。
“再等两天吧……他一定会回来的！”
听着林初九斩钉截铁的话语，小玉却喃喃自语道。
“切，医生又画大饼。”
“人都被你吓跑了，还回来个鬼哦……”
她不敢在林初九面前絮叨，只敢小声嘀咕。
林初九虽然听到了，却懒得理她。
突然，小玉好像记起了什么一样，突然看向林初九。
“医生，白天那件事你还记得吗？”
“就是贺思瑶他哥，那个叫张忆落的……”
林初九脱下手上的黑色胶皮手套。
“怎么，你对张忆落也有兴趣？”
小玉嘟了嘟嘴：“也？医生你除了给人开刀之外，竟然会对人类有兴趣？”
“啊啊啊啊，我好嫉妒张忆落啊！”
林初九：“你嫉妒张忆落变成一摊烂肉？”
小玉：……
“讨厌！医生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医生你什么时候也能对我有性趣啊……”
林初九：“你现在就可以躺到手术台上，我保证对你的心肝脾肺肾非常有兴趣！”
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