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的,当一个鱼塘老板就装逼了?我让你……”
他喝骂声还没有停止,就看到一道黑色身影冲了过来。
并且传来汪汪的大叫声。
何大少吓了一跳,没想到这条黑狗的速度这么快。
本来在大门口趴着,怎么就冲到了跟前。
但已经来不及反应了,身体完全无法收回来,却正好被四眼冲过来扑倒。
同一瞬间,房前屋后,数不清的大狗一起钻了出来,将何大少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可以看得出来,它们虽然在包围,但并没有张口撕咬,而是发出叫声。
此起彼伏的嘶吼声,把何大少吓得魂飞了一半。
进入村子时虽然看到了几条大狗,但并没有放在心上。
可现在被团团包围,才意识到情况有多恐怖。
如果不能妥善处理,自己今天必定要被撕碎。
眼神中难免升起恐惧,再也不敢比比的。
尤其看到头顶的大黑狗,眼中漠视的眼神,庞大的身躯,哈喇子掉在脸上不敢擦一下。
没有了刚刚那种豪门大少的气势。
四眼看他不敢反抗,悻悻地起身,冲着赵铁柱不断摇尾巴。
时不时的抽打着何大少的脸,看起来格外的欠揍。
赵铁柱拍了拍它的脑袋,说道:
“行了,带着你的大军离开吧。”
“汪汪,汪!”
四眼大吼了几声,暴躁的狗狗们一溜烟的冲向四面八方,消失在院子外面。
女人已经吓得尿失禁,裙子下摆湿透。
脸色惨白,双腿发软的跪在地上。
刚刚那一刻,她觉得那些狗看她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美味的大餐,随时可能把她分尸。
心脏差点停跳!
完全无法想象的恐怖。
赵铁柱低头俯视着的富二代,说道:
“你怎么跟狗似的乱吠呢?”
在骂他是狗,与正常人完全不同。
何大少浑身发软,躺在土地上,一时间爬不起来。
身上名牌衣服,满是灰尘和狗毛,脸上还有狗的口水。
虽然没尿,但也好不到哪去,差点哭了。
此刻听到赵铁柱嘲讽的话,一颗心差点炸了,怒吼道:
“你才是狗!”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赵铁柱又不理他了,转身对郁金香说道:
“走吧,咱们去池塘边转转,看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你是谁,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理都不理他们。
郁杰立刻答应,跑去前面带路。
最担心的莫过于郁老汉夫妻,纯粹老实巴交的村民,担心何大少会展开报复。
但也知道赵铁柱不好惹,应该不会出现问题。
担心之中,还是跟上了他们的脚步。
何大少就没见过如此不给自己面子的人,大吼道:
“小逼崽子,本少告诉你,你完了!”
“本少是柘林省顾家的少爷,要让你知道顾家不可辱,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怒吼连连,希望能吓住赵铁柱,结果五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见他们丝毫不惧,何大少彻底愤怒到了极点。
一股怒火,冲着女朋友发泄出去。
“你TM死人啊,不知道把我搀扶起来?草尼玛的,你有什么用?”
女人也被吓得呜呜哭,浑身发软。
可是听到怒骂,又不得不站起身,踉跄着走出来,搀扶男人站起身。
裙子上一片湿漉漉,看起来无比狼狈,再也没有都市丽人的光彩夺目。
“何少,咱们别买了吧,先离开三河村吧。穷山恶水出刁民,别被那些狗吃了!”
她依旧心有余悸,渴望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多待一秒,就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至少,自己不能死在这里!
何大少愤愤不已,摸了摸鼻子,闻到一股尿骚味,说道:
“什么味道?太难闻了!你吓尿了?白痴!”
对女人没有丝毫客气,骂骂咧咧,更是呵斥道:
“你别坐我车里,把裙子给我丢了,真TM恶心!”
明明自己被吓得腿软,站都站不起来,却依旧骂女人。
女人不敢反驳,搀扶着他坐进法拉利中。
看着四周没人,脱掉了裙子和内裤,披着红色外罩,坐进副驾驶。
“何少,我立刻擦干净!”
说话中,拿过湿巾清理卫生。
她也受不了尿味,怎么都没想到,想过来装个逼,拿到一笔很好的大买卖。
谁能想到,遇到这么一个不讲理的刁民。
自己被吓尿了,自己都嫌弃。
偏偏不敢说出来,只能默默忍受。
何大少看着外面的房子,怒骂道:
“老子一定要让他们感受到什么是恐惧,敢得罪本少,有一万种办法弄到他家破人亡!”
说话中就准备发动汽车,却发现后面的奔驰把他屁股堵死,前面又贴着墙根。
除非原地转动一百八十度,否则根本不可能出去。
“草,这个王八蛋故意整我!”
自己的车可是超跑,价值五百多万,绝对不会撞其他东西。
当即掏出手机,准备找人打听一下赵铁柱的身份,随后发动人脉关系对他动手。
只是在柘林省问了一圈,也没打听到逍遥饭庄的确切消息。
最终打听东镇的人脉,总算知道了逍遥饭庄的老板叫赵铁柱,是个惹不起的存在。
“妈个逼,东镇还有我惹不起的人?他有什么关系?”
他一百二十个不相信,直接怒喝道。
“他背后站着刘明芳,已经数次为他站台。整个东镇的工商联合会,必须给他面子!”
本来叫嚣的何大少,听到刘明芳的名字时,所有的愤怒全部压了下去?
这位老太太就是在东镇起家的,对晚辈多有照顾。
方家的权势,根本就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他只是顾家旁支子弟,远远比不上刘明芳明面支持的人。
且不说家族会不会为他出面,就是出面了,看到是刘明芳也会把他教训一顿。
顾家很大,容得下他胡作非为。
顾家又很小,不会为了他与方家开战!
“难怪这小子开大奔,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在东镇完全可以横着走!”
挂断电话的何大少,嘟囔了一句,可这口气着实咽不下。
从来只有他嚣张跋扈,什么时候被无视却又不敢报复了?
偏偏现在毫无办法,看到旁边女人擦干净了身体,将湿巾扔出了窗户,大手狠狠掏了过去。
一把扯下几根毛,骂道:
“贱婢,如果不是你,我能得罪他吗?给你的零花钱不够啊!”
“啊……”
女人吓了一跳,疼的惨叫出声,却偏偏不敢躲避和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