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的时候把辜振请了过来,辜振见博山炉真能炼丹大为惊奇。
于北顺便炼制了一颗可以延年益寿的元气丹送给辜振。
他收服剑灵,辜振教他古文字可是功不可没,送颗元气丹以表酬谢。
辜振大喜不已,到他这年龄就怕生病,怕死。
这元气丹能延年益寿,增强抗病能力,那真是千金不换啊。
同时也深深佩服于北,竟然懂得炼丹这么神奇的技能,心道这小兄弟一定要好好结交。
于北说想买件好的古玩,辜振保证说没问题,明天去他店里,慢慢帮他选。
次日上午,于北和沈南风去南区古玩街,辜振在这里开了一家叫作“敬宝斋”的古玩店,在整个柳州古玩街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店。
古玩街除了店面也有很多地摊,各式各样,真真假假的古玩琳琅满目。
也有些人就喜欢逛地摊,若是运气好能以便宜价淘到一些真东西,那就发财了。
可这种机遇毕竟是可遇不可求的。
刚刚联系辜振,辜振说有点堵车,马上到,让二人先去店里看看。
二人进古玩街,很快找到“敬宝斋”,果然是一家大气的古玩店。
整个店面都是古风的木质结构,进门还有一个高高的木质门槛。
“什么破玩意还一百万,赶紧滚。”
刚到门口就听到一声凶狠的呵斥。
却见一个瘦削青年推搡一个男人朝门口走来,嘴里骂骂咧咧。
那男人三十多岁,穿一条蓝色长袖汗衫,洗得发白的西裤,头发又长又油。
此刻他不住哀求:“童老板,我这真是传家宝,到我这已经两百年了。要不是我妈重病,我是肯定不会拿来卖的。求求你收了吧。”
于北注意到他手里抱着一个二十厘米左右的白玉观音像。
顿时间,他察觉到观音像里有一股特殊的气息。
他对古玩珠宝并不在行,也不知这观音像有什么稀奇的。
但是这股气息,他确定不同寻常。
对沈南风低声道:“那尊白玉观音像很特别。”
沈南风道:“那根本不是玉石的,劣质假货。”
沈南风虽然不是做古玩玉石生意的,但是见多识广,这种明显的假货还是看得出来。
于北就有些奇怪了,那股气息是什么?
砰!
突然,童老板猛地推了一把汗衫男,汗衫男猛地仰面跌倒。
可是他死死抱住白玉观音,腰杆便硬生生摔在门槛上。
“啊!”
汗衫男发出一声惨叫,痛苦艰难地翻了一下身,一手捂住腰痛苦呻叫,再也爬不起来。
童老板脸色变了一下,随即走上来,两脚把汗衫男蹬出门外。
大声斥责道:“拿个假货想来我们敬宝斋行骗,你他妈瞎了狗眼。”
“还想讹人是不是?快起来滚!再不滚我打断你的腿。”
说着上前在汗衫男腰部猛踢了一脚。
“啊!”汗衫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住手!”
于北再也看不下去了,上前严肃道,
“你不收人家东西也没必要这么下狠手打人吧,再踢他腰就断了。”
那汗衫男的腰是生生摔在门槛上的,要不是他年轻,脊椎说不定就断了。
即便如此,他的腰也是严重摔伤,那童老板还上去专踢人腰部。
这是不断人腰不罢手啊。
于北蹲下按住那汗衫男,在他腰部用力按了几下,帮他减轻扭伤的痛苦。
他确定这汗衫男没有说谎,他这白玉观音蕴藏特殊气息,肯定是宝贝。
而他卖传家宝救母的话也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于北事母至孝,对于孝子,他怎能不起同情之心呢?
童老板见突然冒出一个小子来多管闲事,顿时怒火更甚。
冲于北呵斥道:“你又是哪来的臭小子,你住海边的吗?管的宽。识趣的赶紧滚,敬宝斋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本来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这童老板不应该如此大脾气的。
只是他昨天刚提了一辆宝马7系,今天开车上班,在路上给撞了,进了4s店。
所以他心情很不好,见谁都想大骂一顿。
于北怫然不悦,这老板怎么疯狗似的,逮谁咬谁。
站起来严肃道:“你说什么?你太无礼了。”
这里是辜会长的店,他好歹得给辜会长面子,先礼后兵。
不料那童老板反而怒火更甚。
“要什么礼?你一个臭小子也不撒泡尿看看你什么德行?还要我敬宝斋列队欢迎你是不是?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于北忍不住就要动手,这混蛋真是欠打。
那汗衫男这时已经爬了起来,连忙一把拉住于北,连声劝道:
“算了算了,小兄弟。”
把于北拉到一边,低声劝道:“小兄弟,多谢你仗义执言,敬宝斋咱们惹不起。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
童老板气势汹汹走出来,指着敬宝斋的牌匾狠狠道:
“臭小子,看到没有,敬宝斋。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这敬宝斋是谁家的。敢在这撒野,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是是,童老板,我们这就走,这就走。”汗衫男对童老板连连弯腰陪笑,一边拉着于北要走。
童老板轻蔑地瞥了眼汗衫男,嘴角鄙夷道:“你还算懂事,不像有些人瞎了狗眼。”
说着他就傲然转身要进店。
“站住!”
于北突然一声冷喝。
童老板转过身来,有些厌烦地看着于北,说道:
“臭小子,你还没完没了是吧?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
于北严肃道:“立刻给我道歉,你刚刚的无礼我可以不计较,否则我保证你会后悔。”
这个童老板恶言辱骂,他给辜会长面子克制一下。
可是他于北岂是能任人辱骂的。
他先礼后兵已经给足辜会长面子,如果这个童老板不知悔改,不道歉,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那汗衫男闻言脸色大变,这小兄弟真是年少气盛,怎么就不听劝呢?
敬宝斋真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他见于北穿着也很朴素,料想也是平民阶层,怎么敢去跟敬宝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