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将楚家众人都给气的够呛。
小业确实可能做了错事,但他也不能当众说他恶心无耻啊!
“安尘!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弟弟,他可是为了你好啊!”
“呵。”看着睁眼说瞎话的梅如雪,楚安尘都要被气笑了。
颜歌看不下去了,即使是楚安尘不想要让她卷入这场纷争中,颜歌也忍不住道。
“楚夫人,他们刚刚那么着急的扑向安尘,想要抢他手里的摄像头,难道是你看不出来吗?”
梅如雪被问的一滞。
围观的众人已经对梅如雪开始指指点点。
全是在指责她睁眼说瞎话。
梅如雪尴尬的站在原地,此刻,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现在,她不敢走。
楚忠远和小业都被钳制住,她身为楚家夫人,哪里能走?
楚安尘冷漠的看着尴尬的梅如雪。
她不是看不出来,她只是觉得,相比于自己,楚子业对她来说更有用!
他在楚家时是叛逆,不懂事的存在,还被楚家除名了。
而楚子业就不同了。
他贴心乖巧,一心为家人着想,对梅如雪更是比几个亲生儿女都亲。
但女儿总是会嫁出去的,梅如雪以后能指望的人,还是楚子业!
所以,梅如雪会不遗余力的保楚子业!就算代价是伤害他,也在所不惜!
楚安尘看的很明白,自己这位血缘上的“母亲”,何尝不是一个只顾自己利益的人?
楚安尘嘲讽的看着梅如雪,直接打破她的幻想。
“你不惜睁眼说瞎话也要保楚子业,你就真以为,你以后能指望的上他吗?指望他一个养子?给你安度晚年的条件?”
梅如雪面色猛的一白!
楚子业不是她亲生的,这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以前没有人拿出来说,她可以自欺欺人,可现在楚安尘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了,梅如雪却无法第一时间反驳。
楚安尘看了看手里的摄像头,对着几人道,“还有,摄像头里的内容都在我的手机里,你们就是抢到了摄像头也没用。”
楚家众人:“”
楚忠远和楚子业目眦欲裂,死死的瞪着楚安尘,恨不得要吃了他!
刚刚他们是急昏头了,竟然
简直是丢人丢大发了!
大屏幕已经连接好了,微型摄像头所拍摄的画面正在大屏幕里播放。
摄像头是从楚安尘进入宴会场之后打开的,没一会,就传来了楚子业和楚安尘的交谈声。
摄像头拍到的画面,是宴会场的大门口。
“呀,楚安尘,你怎么会来这里?”
“你是要拿衣服来给云设计师检验的吗?交给我吧,我会交给云设计师的。”
“不用了,为了避免你又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亲自将衣服交给云设计师。”
画面中的楚安尘说完这话,提着袋子绕过楚子业准备向里走。
看到这里,众人还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甚至觉得,楚子业一片好心,楚安尘却语气不善,不知好歹。
直到传来一声楚子业的大喝。
“站住!”
这一声大喝,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我们今天在这里举办宴会,是为了见大名鼎鼎的云里董事长的,你一个丧家之犬,也配进这里?”
丧家之犬?这是楚子业对楚安尘说的!
众人看楚子业的眼神开始有了些许变化。
楚子业挣扎着想要上前抢过楚安尘的手机,阻止继续播放。
可奈何押着他的人力气奇大无比,他用尽全力竟然撼动不了他半分!
楚子业和楚忠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屏幕上播放着他不堪的一面。
楚子业低下头不想看,黑衣人还会强行掰起他的头,强迫他看!
“呵。”“不演了?”楚安尘的语气,似乎对楚子业这般变脸见怪不怪。
楚君蓝和楚若涵看到这,已经很诧异了。
小业平时对楚安尘的态度都是很友好的,就算是两年前那次犯了错误,但之后他在家里也诚心悔过了,他怎么会这么和楚安尘说话?
就连楚汐月都很诧异。
紧接着,大屏幕就传来了楚子业冷冷的声音。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识相的,就赶紧走!你要么将衣服交给我,要么,就带着你这袋子破烂给我滚!”
听完这句,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梅如雪,楚君蓝和楚若涵看着楚子业的眼神彻底变的不一样了。
他在家里的形象向来是乖巧温润的,他怎么会对安尘说出这种话?
楚忠远虽然也很诧异,但他的眼中,更多的是对楚安尘的憎恨!!!
楚安尘!!他自己没用就算了,他还要将小业给毁了吗!
楚忠远又惊又惧,不过,好在云里董事长还没来,要是被他看到了这些,恐怕小业的前途
楚忠远安慰着自己,这一次,他一定要在事后编个理由,想办法扭转局面!
他绝不能让这种事传到云里董事长耳朵里!
他们这些企业在南城许多年了,因为一些原因,一直都跨不出南城去。
云里,是唯一一家,走到京市里去的企业!
并且,不止京市,据他暗中得来的消息,听说云里在北省也准备开分公司!
这跟他们这些南城的本地企业,拉开的距离可不是一星半点!
只要他们能够巴结上云里的董事长,让他拉他们一把,他们很可能就可以跨出南城!
大屏幕里的画面还在继续,众人越是随着画面往下看,越是佩服楚子业的演技。
楚子业接过衣服后,画面一阵晃动,看的出来,他正疾步往前走。
等到了一处无人的房间前,楚子业停了下来。
他四处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人后,他打开了门。
房间内,竟然有两名南城有名的裁缝!
那两人不少人都见过,有些人还找他们做过衣服,人群当即就有人议论开来。
这两名裁缝,也算是因为楚子业,彻底出了一回名。
看到这里,楚子业挣扎的更加激烈了!
他“呜呜呜”的想要叫出声,可他挣扎的越厉害,那臭抹布就捂的越紧!熏的他差点噘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