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你皮肤确实好了不少,所以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楚天生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低下头去,脑子里却是在她家教她针法的画面。
她的身子跟名字一样,像雪,白而细腻。
趴着躺下来的时候,腰间的肾窝都可以看见,异常的迷人。
微微侧头,就看到她那低头害羞的样子,时不时浅浅微笑,举手投足间显现出良好的修养,还有她独有的温柔。
她真的很好看,娇柔的好像能掐出水来。
只是这师生关系实在尴尬,不好太过放肆,心里总有个叫名分的东西束缚着。
不然的话,非得抱着亲一口。
楚天生的这些想法,肖雪华不知道,也偷偷的侧头看他,能感受到他的目光,“老师,这护手霜好像做好了,已经凝固了。”
“嗯,我给你试试看。”楚天生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的慌张,用手指挖了些自制的护手霜,涂在她的手背,用手掌轻轻、慢慢地揉搓着,“感觉咋样?”
肖雪华光顾着心慌了,呆了一呆,“感觉很润,很好吸收,还有种蜜香味。”
“嗯,蜂蜡和蜂蜜的味道,油用的是山茶油,都是纯野生的东西,没有加香料的。”楚天生边说边揉着,就感觉她的手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滑溜溜,软绵绵的。
她本来也很少干活儿,自小生活在城里家庭条件又好,保养得当,手比一般人的都要精致。
现在有了这护手霜的作用,她的手看着更漂亮了,在阳光下看着亮白亮白的,看得楚天生都想嗦一口了。
手就这么被他握着,明明已经把护手霜涂完了还不放开,肖雪华紧张的要命,想把手拿回来又不舍得,似乎还期待他握久一点,很矛盾。
“啊,老师,你这是?”肖雪华紧张的把脚缩回来。
“别害怕,我给你脚上也涂一点,你看你脚踝这都有点干了。”楚天生一本正经的样子,手悬在原地,本打算帮她解开高跟鞋的带子的。
看到肖雪华慢慢把脚伸回来,就笑了一下,一把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解开高跟鞋的带子。
一只玲珑标致的小脚就这么出现在眼前,明晃晃的,指甲修的很整齐,没有做美甲这些装饰,细嫩的很。
楚天生给她的脚上涂上护手霜,开始揉着,嘴里还解释着,“准确的说,这个东西应该叫护肤霜,全身都可以用,像你这里有些干,一用立马就有效果。”
其实她的脚踝也不干,整双脚都很水嫩,只是相对而言脚踝处看着有点干罢了,涂上护肤霜就好多了。
肖雪华脸都红到耳根了,心在狂跳,也就小时候被父亲这样动过,那是在帮自己洗脚,自己的玉足,还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呢。
这样的姿势好像有点涩涩的。
不,老师该不会有那些坏想法的吧?
他只是想帮自己而已,他只是心疼学生而已那也不用这样涂吧,哪有把人家脚握住半天的,最多就是脚背涂一点就行了,一下就弄好了,他都揉了几分钟了
肖雪华思绪翻飞,乱糟糟的,同时又觉得有点刺激和兴奋。
“生哥在吗?”院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肖雪华赶紧把腿收回来,拿上鞋子跑回诊室,哎呀,这可咋办,刚才那男人好像是看见了,好尴尬。
不过,他的手触摸上来,感觉真的好好,是一种让人浑身躁动,令人窒息的感觉,奇怪也奇妙。
楚天生看向门外,原来是徐山来了,站在门边脸却看向左侧,而不是看向院子里,分明是撞见了刚才的情景,在那装没看见呢。
“徐帮主,进来坐。”楚天生洗洗手,把做好的护肤霜收拾进诊室里,出来院里给他泡茶,“刚研发的新产品,护肤的,在跟学生做实验的。”
“哦——”徐山努力忍着笑,都是男人,还能不知道那些心思嘛,“生哥大才,家里的婆娘也爱买化妆品那些,不知道能不能卖点给我,生哥做的东西一定是好货。”
楚天生回头给他拿了一罐,“啥卖不卖的,拿去用吧,200毫升应该能用个一两个月了。找我什么事?”
徐山把罐子放在桌上,给他派上支烟,两人都点上,缓缓开口,“两件事!”
“第一呢,就是原来凤爪帮的公户上,还留有2800万的现金。这笔钱怎么用,我想请教下您。现在帮里的长老们,都没有好的建议这钱放着也生不出来钱,我的意思,是不是搞点投资?”
楚天生单手托着脸,抽着烟思考着,片刻后才说道:“先放着,你回去后查一查过去一年的大额开支,主要是公关费、业务费之类的开支。”
“凤爪帮能盘踞江城十几年,后面肯定有一张强大的关系网保护着他们,他们肯定要给后面的关系网送钱的。”
“顺着账目去查找这些关系网,然后该送钱的送钱,该送礼的送礼,把关系走动起来,白道那边的人,往后才不会给你们穿小鞋。”
“把钱投在关系上,这是最好的投资。”
徐山恍然,不禁感叹他的睿智,楚天生虽然不在帮里,但是看问题却看得比自己这个帮主还透彻,不服都不行,由衷感激道:“谢谢生哥的指导,我们都没有想到这层,差点就得罪了那些白道的。”
楚天生浅笑着摆摆手,“就喊阿生吧,你比我大,你喊我生哥我该喊你啥呢?”
“嘿嘿,要不我跟谢奎安一样,喊您楚大夫吧?”
“可以,还有第二件事呢?”
徐山看看左右,俯身过来小声说:“伟江集团的人来找我了,问我愿不愿意出任他们的副总,跟之前张凤山一样,主抓他们集团的拆迁工作。”
早就知道伟江集团会有后手,一直等着这天呢。
但想不到这伟江集团的人,还有点格局,把他们的左膀右臂砍了,也不报仇,还能来和谈。
应该是先礼后兵,这种对手不好对付,属于斯文流氓。
楚天生想想听听徐山的意思,问道:“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