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他真没什么心情,心里有个人,总是有些别扭的感觉。
这种感觉楚天生之前可没有过,一直都很洒脱。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是想着陈丹,一刻不停。
或许是陈丹真的太特别了吧,美到极致,难以替代,有种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觉。
可是又不好拒绝宁盼盼,前不久答应要去县里送货,还答应了陪她打扑克的,结果因为报仇的事爽约了,本来就不好意思,现在如果再拒绝,就太伤人了。
只能闭上眼挺着,任由她去,她满意就好。
“放松点。”宁盼盼在她耳边轻语,手上的动作在继续,慢慢撩拨着。
感觉耳垂被吸住了,温热的呼吸让他陶醉。
她是懂男人的,成熟的身子,更加成熟的心理,估计很难有人能抵抗她的诱惑。
那金边眼镜,把她的媚骨遮掩了几分,加之职场丽人的装扮,把正经与柔媚的冲突之美,演绎的淋漓尽致。
修长纤细的双腿很富特点,两腿间的缝隙稍稍偏大,却不违和。
前后凸起也是中规中矩,略有惊喜,主要的诱惑来源于她的韵味。
楚天生慢慢放松下来,逼着自己什么都不要想,静静享受这难得的时光,越是这样越是会走神,难免又想起别人来。
最后他只好把念头转移到别处,想点别的事。
回忆起从破空境突破到贪狼境,需要以女性津液为原料,便捧起了她的下巴,吸了上去。
“天生哥,天生哥!”门外传来李雪婷的声音。
楚天生心下一惊,刚要起身,却被压住。
宁盼盼狂躁起来,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投入。
似乎在默默对抗着什么,又像是在宣示她对这具躯体的主权。
一墙之隔,两个世界,如此的刺激,楚天生心跳越来越快。
宁盼盼似乎也沉醉于这种气氛中,乐此不疲。
门外又传来李汉南的声音,“闺女,我们先回去吧,家里还有活儿呢。晚上不还得去楚家吃饭呢嘛,到时候就见得到了。”
“可是我想跟天生哥说说话嘛,好久没有跟他说话了。”李雪婷听着有些失落。
这时候,楚金飞又说话了,“阿生这会儿估计在忙,来了那么多客户,够他忙的。”
“那好吧,那就晚上吃饭的时候再说吧。”李雪婷脚步声远去。
屋里的两人总算松了口气,相视一笑。
宁盼盼把丝袜慢慢褪去,两手一点点往下翻卷着,那丝袜很听话,一会儿就卷的像个花卷,越卷越大。
楚天生直直的看着,呼吸也粗重起来,尤其是宁盼盼还挨着他的身子,双方的体温交融着,着实令人心跳。
咔咔。
办公室的门把手转动了两下,把屋里的两人吓了一跳。
门外站着的楚金飞,刚要开口喊,似乎又想到点什么,暗暗一笑,转身离去。
“好了,都走了。”宁盼盼得意地笑着,看着他,咽了咽口水,心情激动。
虽然早就尝试过了,但是在这样的场合里还是第一次。
她想到了一些新的东西,把丝袜撑开,套在他头上,还用小裤子绑住他的手。
她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大胆,好在楚天生并不生气,还挺配合。
看来很多事就得主动才行,要勇于突破自己的内心障碍,这样才能体会到不同的快乐。
幸福都是主动争取来的。
就好比当初,自己坚定地选择跟随楚天生一样。
庆幸自己当初选对了人,跟着楚天生混,必定能成功,今天已经证实了这一点,未来的路更是一片坦途。
这样的人,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才能把他的心拴住,为他做什么都可以,多下流都无妨。
“把我绑着,是怕我跑了?”楚天生问。宁盼盼真是越来越会来事了,刚才还是端庄高雅的气质女老总,这会儿就成了野性的小猫。
这样的变化,真有点顶不住,心潮澎湃的。
宁盼盼轻轻咬他一下,支支吾吾,“怕~”
“不会的,你永远是我们云间食品厂的线下总代理,以后上了新产品,总代理也是你,除非你自己想做别的生意,放弃了我们。”
“只要你不赶我走,我永远不会走,一直卖力给你干,帮你卖产品。”
两人都清楚,哪有什么永远,但是情到深处,总是不理智地,说出一些事后自己都难为情的骚话。
“我心情不好,想打人。”
宁盼盼转过身去,勾过头来,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咬着唇道:“你打嘛,快打我,求求了。”
“你可真狠,都被你打红了。”宁盼盼整理着妆容,对着镜子补口红。
楚天生拿起她的杯子,灌了几口水,刚才吸收了不少津液,精气神好了很多,“能走路吗?”
“勉强,但是不好意思,怕人看出来。”
楚天生运气给她揉着,“对不起了。”
“说的什么话啊。”宁盼盼用食指戳了下他的鼻子,有他这话啥都值了,痛就痛点吧,他开心比什么都重要,“对了,我看做芝麻的车间挂着1号车间;正在装修的2号车间又是做什么的?”
“打算用来做新产品。”
“期待!”宁盼盼忍不住亲了下他的脸,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肖院长有去你药房坐诊吗?”
“来过一天,我给了老人家3000,他还不肯收呢,后来我强行塞给他了。现在药房的买卖也稳定住了,真的谢谢你,我的事情都顺利起来了。”
楚天生放开手,“好了,看看还疼不?”
宁盼盼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身后,撒娇起来,“不疼了,可是人家还想在揉一会儿嘛。”
楚天生只好帮她再揉一会儿,“真是拿你没办法,一会就到午饭时间了,工人们过来看到。”
“悄咪咪的,不给他们听见,也看不到,门锁上了,别人不敢进来打扰的。”
楚天生吁了口气,“你就不怕我梅开二度?”
“三度又何妨?”宁盼盼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
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碎碎的胡渣子摸起来有点痒,跟她的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