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军看到黄晓云的眼神,赶紧把碗里的粥干完了,又吃了几口菜,“那什么,哥,云姐,我镇上还有事先回了。”
擦擦嘴就出了门,黄晓云想假意挽留都没有机会。
她看了看一旁悠哉喝着粥的楚天生,玩味地笑了,“咋这么早来了,等不到天黑了。”
被心仪的男人需要,她也幸福。
尤其是这么急切地需要,更是显得她优秀。
楚天生浅笑不语。
黄晓云看面包车开走了,就去把院门关上。
门关到剩一条缝的时候,被人按住了,“晓云,给我拿包姨妈巾。”
黄晓云抬眼一看,又是长舌妇马婶,心下反感,但是这东西不给也不好,都是女人能理解,别扭地说道:“去小卖铺那边等会儿。”
黄晓云把门合上,插好,又从院子里打开小卖铺的后门,进来小卖铺拿了包姨妈巾,只把小卖铺的门打开一点点,递给马婶,“给,13。”
马婶掏了半天钱,才12,“欠一块。”
黄晓云不答话,关门。
马婶又把门板按住,“咋滴,今天不开门了?”
“有点累,晚点开。”真是服气,一点眼力见也没有,上辈子莫不是哑巴,这辈子说不完的话,见谁都要说几句。
马婶还是按着门板不松手,“院里谁在啊,刚看见有车子从你这出去呢?”
“马婶,你管的是不是有点多了。”黄晓云生气了,摆脸色。
马婶却不在乎脸皮,嬉笑起来,“婶子都懂,女人那地方,就跟村里的井一样,时不时地就要掏一掏,长时间不掏就会被堵上,可难受了。”
“不过话说回来,咱可不能白让那些男人得了便宜,婶子是过来人,怕你吃亏,叮嘱你几句,你还不高兴了。”
黄晓云掰开马婶的手,不想理她。
马婶直接身子靠在门上,像个膏药,“你别急啊,晓云,婶子有个侄子在县城开理发室的,托我在农村找几个洗头妹,一个月5千还有提成。你想去不,去了那又能赚钱又能掏井。婶子是老了赚不了那份钱了。”
“滚!”黄晓云一把推开马婶。
马婶急了,“嘿,你怎么不识好歹呢,我天生也在啊”
楚天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黄晓云身后,死死盯着马婶,“婶子,别再骚扰云姐了,要是再让我看见,我可就把你在外面做的事说出去了。”
“不敢,不敢,天生误会,我不知道你跟她不知道你们是朋友。”马婶扇自己嘴巴,悔恨道:“怪我这破嘴,该打,该打。”
楚天生把门关上。
马婶悻悻地快步离开,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肖大妈跟牛大爷一家那是出了名的无赖泼皮,却被楚天生治得服服帖帖的,这事搞得村里人都知道了,谁也不敢说一句。
楚天生的威名,马婶胆怯,况且还有把柄在他手上,马婶哪里敢跟他对着干。
就算知道楚天生进了黄晓云的院子,她也只能当做没看见,不敢讲。
看着马婶离去的背影,黄晓云很崇拜地看着楚天生,“你好厉害,那长舌妇竟然听你的,对了马婶在外面做啥丑事被你抓到了?”
楚天生把马婶跟卖甘蔗的男人的事说了。
黄晓云听了直撇嘴,嫌弃道:“50块就把自己卖了,啧啧,真恶心。”
楚天生看她撇嘴的样子蛮有趣,捧起来就啃。
“嗯——”黄晓云无法呼吸,挣脱开来,“都是汗,黏糊糊的,我先去洗洗。”
“黏糊糊的才好,要的就是这感觉。”
“我刚吃早饭还没有刷牙呢。”
“不用刷,我看专家说了,多接吻对身体好。”楚天生把她按在墙上,继续。
黄晓云捶了他几拳,然后就放弃了抵抗,这男人哪是她能抵抗得了的?
从小卖铺到小院,从小院到厨房,从厨房到卧室
有几个老乡来敲门买东西,门却一直没有开。
个把小时后,黄晓云把身下的枕头拿了出来,有气无力道:“坏家伙,你要弄死姐姐啊。”
这家伙不知道什么做的,跟打桩机似的,真是怕了他。
“哪能啊,心疼姐姐还来不及呢。”楚天生摸摸嘴唇,刚才吸食了不少津液,事后依旧觉得龙精虎猛,境界突破了果然不一样啊!
黄晓云都懒得去洗漱了,瘫躺着,说话都不想多说。
“姐,做卤菜就够累了,这小卖铺不做也罢。”
“那不成,这小店一个月也能搞个一两千呢,关了多可惜。”
楚天生拿个毛巾被,帮她盖上肚子,“你现在也不缺钱啊,何必那么累?”
感受到他的关心,黄晓云觉得再累都值得,“姐想在城里买个房子,以后搬出去住,得攒首付呢。你也看到了,我在这村里,哪有什么地位。一个马婶就能欺负我,更何况那些老爷们儿。”
大意了,一直没有留心云姐的需求,原来她有这样的打算。
楚天生靠在她身边,温柔道:“还差多少?”
“县里的房子我问了,100平左右的首付要20万左右,我已经攒了8万了。”
“王哥走的时候,没有给你留下钱吗?”
“好好的提他干嘛?”说起死去的老公,黄晓云就有些扫兴,用力抓了他一把,握着,“保险赔了点,我婆婆走的时候都花完了。”
楚天生压上去,“下午就去县里,我帮你付这首付,把这小卖铺的货清掉,过段时间就搬到县里去。”
黄晓云有些意外,紧张道:“不用,我自己慢慢攒就行了。刚刚可不是问你要的意思,你别误会。”
“我懂,这是我的心意,就当送你的礼物了。”楚天生封住她的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