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年轻人啊,身体就是好。
这都还没有怎么样呢,就有了反应。
看着他的变化,宁盼盼心中暗喜,用手指勾了勾楚天生的下巴,“我是接着把足疗做完呢,还是先做饭?”
“我暂时还不饿”
“懂了!”
宁盼盼仿佛受到鼓励,跳起身来,赶紧去拉窗帘。
窗外的晚霞印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轮廓看起来更加迷人。
秀美的身段在夕阳的衬托下,显得愈发的玲珑,给人一种朦胧之美。
宁盼盼顺手从阳台扯下双干净丝袜,唰地一声拉上了窗帘。
屋子里,一下黑了很多,气氛一下就上来了。
楚天生看向卧室,不知道那里会不会更有意思?
宁盼盼抚摸着他的脸,发现他的脸正对着自己的卧室张望时,心里顿时有了主意,牵着他往卧室走。
既然他想,那就满足他。
都到家里了,仅限于足疗怕是有些小家子气了。
干脆一次到位,把该做的都做了!
大风呼呼的吹,吹乱了女人的秀发。
摇曳的身姿,看起来是那样的动人。
水牛不辞辛劳地耕作着,希望今天能早点完工,然后去吃点好吃的。
电闪雷鸣过后,干枯的大地终于得到了灌溉。
水牛欢喜的在地里打滚,一时间竟忘记了饥饿,仿佛有了用不完的力气。
双河镇。
4S店的两个员工,把廖军和廖四送到了夜莺足浴的门口。
“两位上去做个按摩再走吧?”廖军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赚钱的机会。
两个员工朝里面看了一看,见技师长得水灵,便蹬蹬蹬上楼去了。
廖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新车,“哥,这车可真漂亮。”
“确实!”廖军也忍不住左看右看,发现轮胎上有个小石子,赶忙拿出钥匙给抠掉,“生哥对咱们是真的好。”
想起当初的种种,廖四越发觉得,廖军是英明的。
如果当初,不是廖军果断去救楚天生的家人,用血肉之躯去阻拦花爷,也就不会拥有今天这一切。
自己也可能还在三坑村混日子,每天骑着摩托车瞎晃呢。
廖四正想着,店里的几个女技师也走了出来。
“哟,这是你们买的车?”
“真好看,看这姨妈色,在灯光下亮闪闪的。”
“不会说话就别说,人家这叫猪肝色。”
听了她们的议论,廖军满头黑线,“什么猪肝色,我这颜色叫暗月红!”
“军哥,四哥,你们怎么都受伤了呀?”一个女孩终于注意到了他们的身子。
廖军哼了一声,上楼洗澡换衣服去了。
廖四拍拍自己的车,“我这色咋样?卡其金,高端大气吧。”
一个胖点的技师撇嘴道:“说实在的,有点土,比不上军哥那辆。”
另一个高个子马上接话,“就是,这颜色一看就是大叔开的,四哥你年纪轻轻的,怎么选了个这颜色?”
“去去去,不说话没有人把你们当哑巴。”廖四说完,气呼呼的上楼去了。
“咯咯咯!”几个女技师立马坏笑起来。
她们知道,不管她们说啥,廖军他们都不会生气的。
平时工作压力大,大伙在一起就爱开开玩笑。
镇上的人很多都瞧不起她们,认为她们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人。
也就只有跟店里的同事一起时,她们才能说说笑笑,像家人一样无拘无束。
其实,她们心里都替廖军和廖四高兴呢!
宁远县。
宁盼盼从浴室里出来,换了身家居服,正在厨房里准备饭餐。
不多久,楚天生也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来到客厅,打开了电视。
这宁盼盼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不多会,三个色香味俱全的菜就做好了。
她把碗筷摆好,“来吃饭吧,一会儿你还要开车,就不喝酒了。”
楚天生慢悠悠地走到餐桌,刮了下她的鼻子,“不是刚开车吗,怎么又要开?真当我是老黄牛啊?”
“坏蛋。”宁盼盼用粉拳砸了下他的胸口,“就知道欺负人家。”
说着,就去厨房端饭。
楚天生看她走路都有些晃荡,心中不忍,“一会儿我帮你做个推拿,会舒服很多。”
宁盼盼低头看了看,脸一下就红了。
好好的腿,竟出现了一拳之隔!
真是个狂野的男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跟老黄牛简直没有区别。
不过,他还是知道疼人的,还想着给自己推拿。
相信他的医术,很快就会让自己恢复如初。
想到这,宁盼盼心里又甜滋滋的,觉得人生充满了刺激和乐趣,对将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两人吃过饭后,楚天生就帮她推拿了一阵,见她身体恢复了,便提出要回去了。
宁盼盼依依不舍的跟他告别,看着车子消失在视野里,才上楼去。
汽车的LED大灯,照亮了木棉村的村道。
路上的鸡鸭四处逃窜,引得周边人家的狗乱叫。
村头树下,一群纳凉的村民,冲着车子指指点点。
楚天生走下车,给大伙散烟。
“天生,这车你新买的?”一个大爷问道。
“是啊,牛大爷。”楚天生给大爷点上火。
牛大爷眯着眼看了看,“这车得七八万吧?”
“嗯,差不多,不值钱的,代步车而已。”楚天生嬉笑道。
能说少就说少点吧,村里也就三四个人家有车的,说贵了惹人妒忌。
牛大爷的老伴摇摇头,“这车我在县里见过,我家亲戚买的就是这差不多的,花了三十多万呢。”
“三十多万?”李雪婷的邻居,张桂花,嗑着瓜子也凑了过来,“天生,你这是发财了啊!”
“桂花婶子,我这车用不了那么多钱,我一个小小的村医而已,哪能发什么财啊?”说着,楚天生就要上车。
这帮人一扯就没有个完,还是赶紧撤的好。
牛大爷觉得,楚天生这是瞧不起他,故意把价格说低了,阴阳怪气道:“不就是一个车嘛,有啥好嘚瑟的?这年头,谁家还凑不出个一二十万的?”
牛大爷的老伴马上附和,“就是!小心别把人家的鸡鸭压死了,压死了可是要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