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男人给你下跪吗?”楚天生坏笑道。
肖艳琴单手支在桌上,抬脚撩了下他的下巴,像是一个善于驾驭的司机,口气狂妄,“这是我给你的特殊关照,有多少人想跪在我裙下,我都不给机会呢。”
楚天生抓住她的脚,感受了一下脉搏,心里大致有数,“你是不是夜里经常失眠,睡不着的时候就头痛?”
这他都知道!
肖艳琴暗暗吃惊,脸色微变,“是啊,怎么了?”
楚天生放开她的脚,又摸了下她冰凉的小腿,摇头道:“在我面前就没必要装了。你怕是有半年,没有过X生活了吧。”
看到她露出尴尬的神情,又道:
“你的头痛,其实是典型的情感痛。用现代话讲,是心理上面的疼痛,你会不自觉地想得到男人的各种讨好,来帮助缓解这种心理上的痛。”
“由此可见,那位刘舵主,根本不把你当回事啊。”
扎心了!
长时间隐藏的秘密被发现了。
肖艳琴表情一下僵住,眼眸间闪过些许哀伤,架在他腿上的双腿慢慢收回。
楚天生一把按住她的腿,“你现在情志不畅,气血淤阻手脚冰凉,要是不抓紧治疗的话,怕是活不过三年。”
“不用你操心,老娘没病。”肖艳琴试着挣扎了几次,但是他的手就像铁钳一样,两脚被牢牢固定,根本挣不脱,“你给我放开!”
“你看看你,还易怒,敏感。这就是典型的,X生活不和谐导致的心理疾病。而且,三十出头,月事就已经跟你的心一样乱。”楚天生把手放在她的足底,暗自驱动真气。
肖艳琴感觉双脚渐渐热乎,一股热流由脚心向上,直透腰间。
她顿觉下身温暖,忍不住咬牙轻哼一声,很享受的样子。
楚天生立马收手,把她的脚一推,若无其事地点上支烟。
刚才那些话,加上那种体验,肖艳琴开始信他了,但嘴上还是强硬,“切,说的一套套的,能治才是本事。”
“呼!”楚天生冲她喷出口烟,“当然能治,但是我不想给你治,我只是告诉你有这么回事,让你能死个明白。”
“你!”
肖艳琴顿时炸裂,很快,她又习惯性地开始装腔作势,“呵呵,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不过就是个乡野莽夫,可能是有点医术,会点气功。可这又有什么了不起?”
“我有的是钱,知道了病症,我可以花大价钱请名医给我诊治。你以为就你会治病,你以为,发现了我的问题就可以要挟我了?”
“简直可笑!”
闻言,楚天生嘴角微微一弯。
好啊,开始怕死了。
这就好办了。
刚才他给肖艳琴的真气,其实只是个钩子,让她见识下自己的本事,只有这样,她接下来才会信自己,并且怕自己。
“你想干嘛?”肖艳琴见他突然取出一根银针,吓得慌忙起身,缓步后退。
当她摸到门把时,把手别在身后拽了拽,却发现拽不动。
银针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楚天生的眼神更是阴冷骇人。
只见他捏着银针的手腕突然一振,灯光下,肉眼可见衣袖震出的一抹灰尘,银针像根丝线飞速扎进了肖艳琴下腹。
肖艳琴惊恐之余,又见两根银针飞来。
她正欲开口说话,楚天生却已经到了跟前,飞速点了她几个穴位。
做完这些,楚天生才缓缓取下银针。
肖艳琴摸了摸刚才被扎的三个部位,又活动了几下身体,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心里总算安心不少。
她以为,刚才是在帮她治疗呢,讥讽道:“不是说不给我治嘛。怎么,听到我有钱,就心动了?”
“呵呵,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想赚钱,又死要面子,还喜欢装什么狗屁神医。”
“不过,我肖艳琴也不是抠门的人,你想要钱可以,先叫声姑奶奶听听。”
说着,她又坐回座位,自觉已经拿捏住了。
“是谁告诉你,医生只会治病的?”楚天生满是鄙夷,抬眼便见肖艳琴已经有些坐立不安,“我是医生,我可以救你,我也可以杀你!”
看到他冷若冰霜的脸,加之腹部传来阵阵痛感,肖艳琴不由地害怕起来,“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呵呵,放心吧。”楚天生淡笑一声,“我只是封了你几个穴道,要不了你的命。”
“你现在只是腹部阵痛。慢慢地,你会感觉五脏六腑都在抽搐,好像被人用手拽着撕扯一样。你马上就能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了。”
刚说完,便见肖艳琴紧紧捂住了肚子。
此时的她已经开始冒汗,正如楚天生说的一样,感觉内脏快被撕裂了。
“啊!疼!”
肖艳琴发出骇人的喊叫声。
然而,一点用也没有,相反疼的更厉害。
越疼越怕,越怕越疼,她开始在地上不停翻滚。
如果可以,她宁愿选择去死,也不想遭受这样的折磨。
“救,快救救我。”肖艳琴爬到他身边,紧紧抓住他的裤脚。
她后悔得罪楚天生了。
这时候她也完全看清楚了,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自己的生死,完全就在他一念之间!
因为疼痛而不停发抖的肖艳琴,声泪俱下地哀求,“楚神医,求求你,救救我。”
“不着急,再疼一会儿。”楚天生抽着烟,慢条斯理的样子。
这毒妇心如蛇蝎。
必须好好修理一下她,让她涨涨记性,以免将来再害人。
“那你杀了我吧!”肖艳琴用头撞地,实在难以忍受了。
楚天生一脚踩住了她的头,让其不能动弹。
直到肖艳琴小便失禁,他才把脚挪开。
楚天生站起身,运气帮她理顺气息。
几秒过后,肖艳琴感觉痛感渐渐消失,但是内脏好像还没有归位一样,还是觉得有些难受。
她靠在椅子上,两眼呆滞,神采全无,又缓了一阵,她才感觉彻底不痛了。
“还嚣张吗?”楚天生冷声问。
肖艳琴轻轻摇头,面如死灰。
见时机成熟,楚天生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那就坐下来,咱们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