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颜并没有把楚轩的话,转告给柳蝉。
因为她很清楚柳蝉的性格。
柳蝉听到这句话,只会更加盛怒,不惜一切去报复楚轩。
不知道为什么,秦玉颜虽然排斥柳蝉,却非常不想看到,楚轩和柳蝉闹得太僵。
别墅里。
王叔正在沙发上包扎伤口,柳蝉余怒未消,冲着王叔大发雷霆:“你活这么大岁数,居然连一个毛头小子都对付不了,我要你有什么用?”
“夫人!那个年轻人,恐怕不简单。”王叔苦笑道。
“有多不简单?就凭他一掌把你这个老东西打成残废,就证明他本事通天了?”柳蝉以为王叔在为自己的无能开脱。
“夫人,请您冷静一点。”
王叔知道柳蝉正在气头上,耐着心说道:“我跟随您多年,您应该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
“放眼苏南,我虽然不算最顶尖的高手,但也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就算是真正的宗师,也绝对不可能一招将我击败!”
“何况,我感觉他并没有对我全力出手,否则,我这条老命早就交代了。”
说到这,王叔脸上闪过一丝畏惧。
他活到这个岁数,不知道见过多少武学天才,但从来没有哪一个年轻人,能像楚轩那样,带给他不可战胜,无法匹敌的感觉。
这种人,简直就是怪物,妖孽!
“王叔,你说,他会不会和周家那个年轻人一样,也出自那种家族!”柳蝉并不是傻子,冷静下来后,很快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在她派人调查楚轩时,根本不知道楚轩以前的一切。
以秦家的人脉网,如果想调查一个普通人,连对方几岁走路,几岁不穿纸尿裤都能查得一清二楚。
唯独一些依靠着顶尖势力的特殊人物,秦家才没有查探的权限。
这么一想,柳蝉越发觉得楚轩——非常邪门。
“王叔,你立刻派人,再给我仔仔细细,查清楚这小子到底什么来路!”
“还有,我要知道,玉颜是不是真的,和他有了孽种!”
柳蝉理清了思路,开始下达命令。
王叔稍作沉吟,说道:“小姐是您的女儿,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她的性格。”
“以小姐的为人,是绝对不可能和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交往,更别说和对方生米煮成熟饭。”
“对呀!”
柳蝉也是反应过来,摇头失笑:“我在气头上,想多了!”
“但是,即便两人没有发生关系,小姐对他的袒护,您也看在眼里!”
王叔冷静分析道:“如果小姐真的对那个年轻人心生爱慕,您要怎么处置?”
“哼,就凭他对我不敬,就足够死上千万次!”
柳蝉恨极了楚轩:“不管他什么身份,总之不会比得上周家那位!”
王叔一脸不解:“那您查他,是为了?”
柳蝉冷哼道:“当然是想让他去死,难道我会把女儿许配给这种胆大妄为的人渣?”
王叔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女人犯起小心眼来,果然可怕!
······
楚轩回到蓝色公寓时。
夏知秋正端着雪白的小脚丫,一边看着电视里的肥皂剧,一边咔擦咔擦剪着指甲。
她一身雪白的宽松睡衣,撩起裤腿时,连小裤子是什么颜色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看到楚轩出现,却丝毫没有避讳,依然自顾自地修饰着自己的脚丫。
“姓楚的,你现在胆子肥了,出去浪了大半天,都不知道回家!”
夏知秋指着墙上的挂钟,数落道:“还回来干啥,继续和富婆浪丫!”
“老佛爷吃醋了?”楚轩微微一笑,坐到她身边。
“那不是废话,玉颜可是本宫的闺蜜,你敢泡她,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夏知秋撇嘴道。
“我可没泡她,是那个老女人自己和我签的合约。”楚轩故作委屈:“谁叫人家有钱呢?你要是给个几百万,我也愿意给你暖床!”
“这么说,你和她把正事都办了?”
夏知秋眼里充斥着危险,
楚轩被看得心里发毛:“要是办了又咋样?”
“你个混蛋!”
夏知秋操起指甲钳,直接指向楚轩的裤裆:“老娘好心收留你,你居然泡我闺蜜?信不信我让你成为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