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您一定是抓错人了,不是您要见长田村铁家的当家人吗?小人便是铁家现在的当家人铁铮,小人不是什么采花贼?
大人……您一定是搞错了,快,快让他们放了小人吧!”
吴立再次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
“大胆铁铮,有人亲眼所见,怎会抓错了人?快说,你残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何时开始的?”
“什……什么良家妇女?”铁铮脱口而出问了出来。
“大胆采花贼,被人抓了现行,还不速速将你所犯其他之事一并招来?只有将何时,何地,所害何人一一招来,方可免受皮肉之苦,否则……大刑伺候!”
铁铮确定了他之前的猜测,果然是针对铁家来的。
但他没有干过的事也不能轻易认罪,何况还是遭世人唾弃的采花贼罪名。
想到这里,铁铮索性心一横,说道:
“大人,小人铁铮,真的什么也没有干过,就算您打死我,我也不知道您要我招什么呀。”
话音刚落,只见吴县令恶狠狠地再次惊堂木一拍:
“来人,此人如此不老实,先打四十大板再说,……给我……重重地打……”
立即就有衙役过来拖着铁铮就走。
铁铮想反抗,但他又想到了一直隐瞒身份躲在长田村的家人,他要是反抗,家人也会跟着遭殃。
没有办法,铁铮虽有一身功夫,却不敢在这里使用,只能任凭他们带走。
“冤枉,冤枉啊,大人,冤枉啊……”
铁铮一边喊着冤枉,一边还是被人拖走,按在刑案上,被严严实实地捆绑起来……
“啪,啪……”
刑杖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击打在铁铮的屁股上,撕心裂肺的疼痛由屁股传遍了铁铮的全身。
铁铮咬紧牙关,没有喊一声痛,任凭那刑杖一下又一下地打在他的屁股上。
铁家的长辈们一直都教育后代,铁家人都是顶天立地之人,不会被困难和痛苦打倒。
那行刑之人下手极重,铁铮被打了三十多下之后,终于痛得晕了过去,板子却没有停下……
…………
就这样,原身铁铮被以采花贼之名抓进了这监牢之中,被一顿板子打得晕了过去,也就给了二十一世纪的兵械工程师魂穿到他身上的机会。
正在铁铮回忆着前世今生的这一些经历之时,仵作带着一群人进来了。
铁铮想装死,但仵作抓住了他的脉膊,又用手指拨开了他的眼皮。
没办法装了,也就只能双眼无神地任凭仵作检查。
仵作装模作样了检查了一番后说道:
“人暂时无事,但今明两日内不宜提审了……”
仵作走后,又来了一个大夫给铁铮受伤的屁股涂上了一些药膏,令铁铮总算好受了一点。
从这一刻起,铁铮只能趴扑在那潮湿的稻草上。
否则,屁股上传来的疼痛会令他受不了。
这时间可真难熬,他想睡过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只能再好好回忆一下原身其他的一些经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