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遁术!竟然这么快便掌握了法器的催动法门?!”
眼见对方越走越远,若自己再不追上的话就会彻底失去了此人的踪影。
再加上八卦铜镜已经被夺,想要寻找此人的踪迹可谓是千难万难了。
就在傅邪想要放出飞行法器之际,四周竟突然窜出七、八名修士同时发出偷袭。
显然闻耳声响的一众邪修早已赶至,就连那萤火婆婆也赫然在其中。
“滚开!!”
而密林中也在传出一声响彻天地的怒吼之后,展开了一场又一场的厮杀!
半天之后,只见傅邪拖着疲惫至极的身躯,一身法力几乎消耗殆尽的返回云谷之中。
口中还不时念叨着。“箫长老的亲传弟子、炼气九层、燃木诀!姓段的小子,待本少爷回到天符门后一定会把你给找出来!”
在一顿滔滔不绝咒骂声接连不断,傅邪终于成功的回到了云谷准备恢复伤势。
至于那高矮双煞中唯一存活下来的高个子却了无踪影,不知逃往了何处。
三天之后。
此时的无悔早已远遁至数百里之外,正躲藏在一处地下洞穴之中恢复着损耗的法力。
接连损失了两件重宝,面色自然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不过这一场争斗也让自己清楚的了解到一般亲传弟子的实力。
无论是法力、神识还是身怀的宝物,绝不是自己所能匹敌的。
若不是那群散修赶至,恐怕还是会被那傅邪追上。
“当真是十分凶险,换形诀差一点就要被迫解除了。”
“虽然了解了对方的真正实力,不过接连失去了天雷子与金霞罩,这个代价也未免太大了些”
与此同时,在距离云谷百里之外的一处山洞之中,正有两名修士在拼命的撕杀着。
其中一人却是相貌苍老的短须老者,其身上所散发出的灵压强大至极。
赫然拥有着筑基初期的修为。
此人正是云谷拍卖会的主持人浦云子了。
而另外一人相貌却俊朗异常,肤色苍白,而且眉宇之间带着一股邪气,显得从容不迫。
其修为虽然只有炼气十二层而已,但其双手上所散发出的妖气竟不下于一般的三级妖兽。
此人正是钟人杰无疑!
此刻的浦云子正大口的喘着气,早已失去先前那般仙风道骨的神情。
“你是故意引老夫到此的?!你到底是谁?!”
“阁下是否还记得钟氏家族?”
“钟氏家族?!不可能!当初我的确已经把所有人都斩尽杀绝!难道你是”
浦云子闻言顿时脸露骇然之色,两人之间显然是有仇怨在身。
“说的没错,本座就是钟氏家族唯一活下来的族人,今日引阁下出来自然是为了报灭族之仇了。”
“不过只要你说出‘白骨上人’的下落,倒是可以让你的自行兵解,重入轮回之道。”
“否则待会儿本座亲自出手,阁下想要后悔恐怕也来不及了。”
被一个炼气期的小辈如此威胁,浦云子自然是无法接受。
当即不由厉喝一声,怒气冲冲的喊道。
“哼!区区一个小辈还敢如此大言不惭,老夫今日定要让你见识一下,修为境界上的差距可是无法单单依靠密术就能跨越的!”
浦云子随即猛然一拍腰间的储物袋,一幅银光灿灿的阵图莫然浮现而出。
单手一扬,一掐法诀,银色阵图顿时一打而开。
在发出一声刺耳的嗡呜后,竟化作无数根银色飞针,足有千余根之多。
阵图在浦云子的法力狂催之下,竟宛如铺天盖地般向着钟人杰席卷而来,声势可谓是浩大至极。
如果这时无悔在此,定会被这些银色飞针吓得魂飞魄散。
因为这股威能竟比起符宝‘玉风扇’强大数倍不止。每一根飞针都足有中品法器的灵压。
可是钟人杰面对这惊天威能却丝毫举动也没有,只是双手倒背淡然的站在原地,任由飞针击打在身上。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这些银色飞针方一击中钟人杰的身躯,竟被其皮肤上的金色鳞片所一弹而开,有如击中了无比坚固的宝物上一般。
钟人杰对此不由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
“银雨针果然名不虚传,竟然真的有如雨点击打在身上一般不痛不痒。”
这飞针阵图,是浦云子早年从一座古修遗址中偶然所得,后来花费了数十年时间才最终参悟出操控这一千八百根‘银雨针’的方法。
自从得到此阵图后,一旦祭出此宝与同阶修士对战还从未真正大败过,纵然不敌其他修士,但也总是能够保持着不胜不败的局面。
但此时却不能对眼前这炼气期修士造成任何伤害,怎么可能不让浦云子大惊失色。
眼见自己最强的手段依然无法奈何得了对方,浦云子也不由萌生了退意。
当即大手一招,便尽数将银色飞针一收而回,身形一闪便驾驭着遁光想要一走了之。
这时只见钟人杰取出一只鼓鼓囊囊的小袋子往前一抛而去,随即一道法诀一打而出。
小袋子瞬间光芒大放,宛如一颗刺目耀眼的银色光球。
“去!”
钟人杰一声令下,银色光球顿时纷纷爆裂开来,化为了百余颗足有拇指般大小的银色光点。
丝望之下每一颗光点里都藏着一只狰狞异常的银色甲虫。
这些分散的银色甲虫在钟人杰一声令下,随即聚集成了一团密密麻麻的虫云,蜂拥而至的向着浦云子席卷而去。
仅仅只是振动着翅膀就散发出了刺耳的尖鸣之声,让人听了不由的胆战心惊。
“噬金虫?!你竟然拥有噬金虫?!”
这浦云子也算是见多识广,仅仅只是望了一眼瞬间便认出银色甲虫的来历。
传说这种噬金虫几乎无物不噬,而且每一只都凶残无比,身躯更是水火不浸、法器难伤。
这等上古奇虫即使是筑基后期修士也只能闻风而逃,更何况是筑基初期的浦云子。
面对着上百只噬金虫,浦云子心知自己已经难以逃出生天,不过若是要他轻易的殒命于此显然也绝不甘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