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韶云担忧的走过来问道:“江南,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很简单,他们送到神机营去!”江南淡然一笑,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随口说道:“他们孙家想要这处寨子,那我就送他们好了,但是人,我得带走。”
现在的神机营可比之前厉害的多,上面有阁老会撑腰,轻易没人敢在临江闹事,不过也因为要腾出房间给那些古武者使用,所以现在神机营里面已经人满为患。
即便过去了,江南也只能在外面重新买房。
好在他手里并不缺钱,绑上孙满弓和孙晓月等人后,便收拾东西直接搬家了。
苏家和吕家那边,他也打电话通知了一声,让他们全部搬到临江去。
临江距离金陵并不远,一些搬不走的不动产只能放弃,毕竟这个节骨眼上,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当天傍晚,江南等人就回到临江,然后在一家酒店开了几间房,暂时住了进去。
八点多的时候,他给罗大千打了个电话。
“罗大爷,金陵那边我待不下去了,古武者家族孙家要强占我的房子,还想杀我。”
罗大千听后纳闷的问:“那你是怎么做的?被赶出金陵了?既然没地方住,就来我这边吧,神机营后面的竹林旁边,我可以给你批块地盖房子。”
“我把那几个丁家小辈抓过来了,打算囚禁在神机营。”江南咧嘴笑道:“除非他们丁家愿意离开金陵,否则这几个小辈别想再见到他们!”
“……”罗大千一阵无语,马上又问:“所以,你把他们全带到临江来了?”
“对啊,不然我又他打不过孙家的那俩老东西,向你求助,你也未必肯派人过去帮我,不这么做还能怎么办?”
一开始江南是不愿意离开金陵的,毕竟在那边住了几个月,已经有感情了,但是他后来想了想,觉得这个计划不妥。
因为罗大千虽然是神机营的大统领,问题是他管不住那些阁老会成员。
现在阁老会里,他只是名义会长,下面的高手听调不听宣,根本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大老远的赶到金陵。
罗大千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倒是会扯虎皮做大旗,既然人都抓来了,还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就是通知你一声呗,让你知道一下有这么回事。”江南嘿嘿笑着说道:“要是孙家的老家伙赶过来救人,你可得帮我扛着点啊!”
“我又不欠你的,凭啥管你这些破事,你给我惹的麻烦还不够多么?”罗大千郁闷的问。
江南理所当然的回答:“等我成长起来,我可以帮你打他们啊!”
罗大千不耐烦的说道:“那就麻烦你抓紧时间修炼,不要再搞事情了!”
这一点江南当然不会忘记,他母亲究竟是死是活,还等待他去查证,赵昆吾一天不死,他就一天不能掉以轻心。
因此,江南第二天便在神机营附近买了三栋别墅,把自己身边的朋友全部接了过来,然后进入了修炼状态。
这里距离神机营只有不到两公里,他白天到那边找人切磋,锻炼实战经验,晚上回别墅努力修炼,参悟晋升真武之躯境后,身体所产生的变化。
奎鸟和鼋祖的血脉之力已经在他体内完全融合,带给他的好处多不胜数。
首先他的身法速度比以前更快了,身体更加敏锐,而且受伤之后的恢复速度也更加快速,这是奎鸟带给他的能力。
其次体外可以在战斗时形成一片防御力极强的鳞甲,让他拥有比真武之躯境巅峰强者还厉害,就连他的万毒不侵之体,也受鼋祖的影响变得毒性更加恐怖!
但是受限于自身境界影响,他现在只能发挥出十分之一二的血脉力量,除非能提升到真武之躯境后期,才能真正和超凡境强者抗衡。
神机营地下监牢内。
丁家兄妹被束缚在形同封闭仓式的病床上,脖子位置还插着针管,超级镇静剂源源不断的注射进他们体内,让他们全身放松无力,意识也大受影响。
就连束缚他们手脚的金属锁链,也是用高强度合金钢制作的,这是神机营专门对付高阶武者的方式。
孙晓月虚弱的对旁边病床上的孙满弓喊道:“哥,为什么祖奶奶和爷爷还不来救我们?难道我们要被这样关一辈子吗?”
孙满弓用力挣扎了几下,愤恨的说道:“真没想到外界竟然还有如此多的血脉之力,当初我们真应该好好研究一下,让我们的族人也融合进体内,否则那小子绝不是我的对手。”
“现在讨论这个已经没用了,快想想怎么逃出去,或者通知家里来救我们呀!”孙晓月艰难的活动了一下手腕,很可惜她连抓握锁链的力气都没了。
叹了口气,孙满弓望着外面的守卫,迟疑道:“我想到了一个方法,需要你配合一下,说不定我们能让家里派人来救我们!”
以他们六人的实力,就算在外面滞留天,家族那边也未必能反应过来,毕竟他们都很自傲,觉得外面的武者根本伤不到他们。
甚至听到孙家的名字之后,还会处处退让,可没想到他们居然在一个小小的真武之躯境初期少年身上栽了大跟头。
孙晓月听完哥哥的计划,马上拼尽全力晃动着锁链,对外面喊道:“喂!我要解手!快把我放下来!”
门外的两名守卫是神机营的普通战士,只有化劲初期实力,他们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理会。
上面已经严厉吩咐过,不管这两人提出什么要求,一概不需要理会。
而且他们也知道里面的两人都是真武之躯境高阶武者,一旦放出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孙晓月见自己的诉求并没有被理会,立刻哭的梨花带雨的央求道:“两位好哥哥,我求你们放开我,让我解个手吧,只要你们肯答应我,让我怎么样都可以……”
其中一名守卫眼睛一亮,悄悄对身旁的同伴问道:“她说的话可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