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叶宇以皇帝的命令,再次开启选秀,而这选秀的对象,扩大范围。
从原来只要修炼资质好的年轻丫头,变成了要修为在筑基期以上,修炼资质不限,当前年龄不超过当前寿命上限的50%,处女,身份不限。
这命令一下达,可让不少上了年纪的宗门老处女看到了机会。
尤其是那些怎么样也找不到足够资源修炼的宗门女子。
在宗门里面,她们是可以在灵脉之上修炼,但是也要定期去执行一些宗门下达的任务。
这些任务,轻松的没钱,不轻松的,也没钱,只有那些高风险可能会没命的,才有钱。
现在这皇室招人,进到皇室里面,啥也不用干,只用陪皇帝玩耍就行了,就算没有什么修炼资源,光光皇宫里面浓郁的灵气浓度就够了好吧。
要是一不小心生了个皇子,或者讨皇帝欢心,获得了赏赐、成为妃子,那日子不要太潇洒。
一时间,报名成为秀女的人络绎不绝,把登记的太监、宫女都给忙坏了,叶宇只好又多安排了几个人去处理。
一个月后,选秀完毕。
此次选秀,选出来了1名元婴中期,2名元婴初期妹子、67名金丹妹子、300名筑基后期妹子,修为太低的叶宇都没有要。
对于这次的选秀结果,叶宇还是比较满意的,主要是那3个元婴妹子,真的让叶宇很惊喜。
有了元婴修士帮忙,那么自己的修炼速度肯定是像坐火箭一样快速飞升。
这选秀的一个月里面,叶宇也是彻底掌握魔婴里面化神初期的力量,也已经对各个神通都给熟悉了,对于太上皇那是一丝丝的害怕都没有了。
大夏皇朝之内,我无敌。
这大夏皇室识趣地话,就慢慢等叶宇把下一代换成叶宇自己的儿子,不然这一代就直接换人。
选秀结束当天晚上,叶宇直接就把一个元婴初期的修士叫到了太极殿侍寝。
一切照常,叶宇获得了大量阴气,次日一波修炼之后,修为大幅精进。
晚上又继续让另一个元婴初期修士侍寝,这个修士倒也是很配合。
再次修炼过后,叶宇感觉自己本体修为已经到了元婴中期圆满了,只要再吸收一个修士的阴气,就可以突破到元婴后期了。
这大权在握的感觉就是爽,可以轻轻松松地获取那么多修士的阴气。
休整消化一天,又处理了一下堆积的国事,叶宇才再次传唤元婴中期的修士。
这元婴中期修士,是紫霄宗除了林元外另一个太上长老穆天雄的女儿,唤穆秋瑾,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任性妄为。
倒不是她自愿来的当什么嫔妃的,而是他父亲派遣她来窥探大夏皇帝虚实的。
如果大夏皇帝暗弱,命不久矣,那这大夏皇朝就只有太上皇一个化神了,凭什么还能压服四方?
被一群太监、宫女伺候着,卷被子送到太极殿寝室。
穆秋瑾特别反感,但是为了父亲的霸业还是忍了下来。
叶宇在太极殿批着奏折,旁边有几个太监宫女伺候着,时不时还会有大臣进来商量、汇报事情。
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叶宇处理国事,皇帝不干活倒是成为了一个常态。
最后批完一个奏折,叶宇安排人给这些奏折都送下去,就回去寝宫等着新的秀女了。
元婴中期的修士,修为这么高,还是第一次呢,有点小期待。
叶宇堂而皇之进去了原本属于皇帝的寝宫,边上的宫女、太监,对此也习以为常。
大权在握、力量拉满的叶宇,再也不用小心翼翼。
因此叶宇一时间都忘记了要伪装一下自己的容颜,只是简单变一下声线。
一般情况,侍寝的修士,是不会那么大胆地掀开眼罩的。
可偏偏这穆秋瑾是个大胆的,叶宇眼睛没有盯着她,一个不注意,她就一把掀开了自己的眼罩。
扭头一看,竟然发现面前的人竟然是个年轻小子,可不就是那王公公吗?
“王公公,竟然是你,好你个假太监竟然敢祸乱后宫,今天我就替陛下清君侧。”
穆秋瑾一把推开叶宇,对着叶宇大腿间隙就是一击手刀,上面附带了十层的法力。
元婴中期的法力,要是结结实实干下去,叶宇可是要变真太监。
叶宇本体目前不过也是元婴中期,可没有多大的抗打击能力。
真被打结实了,说不定要重伤。
面对穆秋瑾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叶宇有点懵,连忙使用归云遁-气化,先躲过攻击。
直面攻击的床榻,直接破碎得四分五裂。
“穆嫔,你这是在造反吗?”
叶宇在10米外化作实体形,质问道。
“你个混蛋才是在造反,好你个王公公,你作为陛下最信任的掌印大太监,竟然胆敢祸乱陛下的后宫。”
穆秋瑾直言反驳,又是起身对叶宇发起强烈的攻击。
此时的叶宇也是憋了一肚子火,不过现在才吸收到中途,阴气还没有获取到位,自己还无法突破元婴后期,这穆秋瑾还不能草率地击杀了。
这穆秋瑾修为较高,真的打起来,怕是整个皇宫都知道了,自己必须拿出一点真实力,快速制服对方才行。
当即叶宇启动魔婴,化神初期气息显露无遗,轻而易举化解了穆秋瑾的攻击,并且把对方的修为给临时封禁住了。
化神初期气息爆发,转瞬即逝,不过也是被临近的其他元婴修士以及在休息区的太上皇给感受到了。
不过他们都以为这化神气息是皇帝所为,并没有太在意,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叶宇继续自己刚刚没有完成的事情,运转功法吸收穆秋瑾剩下的阴气。
“啊,怎么可能,你个死假太监怎么可能是化神。这一点都不修仙!”
穆秋瑾不可置信地嘶吼道。
“呵呵,不是化神,我如何执掌国家神器,你叫,随便你叫,你越是叫,我越是开心。”
叶宇笑嘻嘻说道。
穆秋瑾没办法,只好放弃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