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王三道这家的事,齐大伟在大溪村又出名一次,要是有什么接生的活儿,大部分的人都会想找齐大伟接生,原因无他,齐大伟便宜又好用,没有他接不下来的孩子,孕妇在他手里也能少受罪。
慢慢的连隔壁村的孕妇都来请齐大伟接生了,陆谣听说的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些村民真是没有教化吗,怎么相信这么一个行医执照都没有的赤脚医生?
齐大伟去隔壁村接完生,这家生的是个儿子,接完生,正好下大雨,春天里雨水多,打雷多,因为这场雨,也因为生了男孩高兴,这家人一定要留齐大伟在家吃饭,拿出了自家酿的高粱酒,劝齐大伟多喝两杯,齐大伟架不住这热情,只能多喝了几杯,这自家酿的高粱酒,纯度高,喝的齐大伟晕乎乎的,月亮在天空中间了,他才带着黑子回家。
回家的路上,齐大伟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如同飘在云里,有一种很多的兴奋想要跟人分享的感觉,但是此刻除了黑子,周围哪有活物啊,不小心摸到了挂在脖子上的,蛇女给的那片鳞片,于是齐大伟跟只兴奋的大狗一样,呼哧呼哧的把鳞片给搓了搓,大声的喊:“蛇女蛇女!快出来玩啊!”
蛇女这边冬眠醒来其实也有一个多星期了,但是一直还是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也就没怎么出去,今天被齐大伟这么一喊,还觉得有些开心,总算是没把她给忘记了,于是换上好看的衣服出现。
“什么蛇女呀!叫我白素贞!”蛇女一身绿色裙装,还是齐大伟给她买的那件,一靠近齐大伟,那股酒气熏的她直往后退,皱着鼻子嫌弃的说道。
“行,白素贞,你快看我能让水变成开水,变成冰水!快看!”齐大伟兴奋的指着旁边刚下雨留下的小水坑,被齐大伟指着眨了两眼的功夫,水坑沸腾起来,像是咕嘟咕嘟的烧开了。
“还能结冰!”齐大伟孩子似的大声喊,又让水坑里刚才还沸腾的水变成了一个冰坑。
蛇女一开始并没有当回事,但是看到后面,眉头皱起来,不由得联想起齐大伟之前跟她说过的祖师的事情,抓起齐大伟的手,掌心相贴,用神识在齐大伟身体里探寻,奇怪,齐大伟身体里有一个形同婴儿一样的气海,她想要进一步去探寻,结果被那股气海狠狠挡了回来。
“啊!”蛇女被攻击的一个趔趄,痛苦的大叫一声:“齐大伟!你攻击我做什么呀!”
齐大伟晕乎乎的傻笑,根本不知道蛇女在说什么:“还能解冻!还能冰冻!快看!”
蛇女气鼓鼓的看着齐大伟这醉醺醺的样子:“你别耍我啊!我警告你!好端端的你攻击我,我杀了你!”
蛇女血脉里的野兽的性格被唤醒,说着就露出尖牙要给齐大伟来上一口,一把抓住齐大伟的脖领,刚嘴要攻击,又被齐大伟体内那股气给用力的弹开,气得蛇女大叫,给了齐大伟一嘴巴,但是反而这没事。
难道只有这种法力能引起那股气,而人和人之间的不会?蛇女突然觉得,可能齐大伟不是装蒜,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这股气的作用,她更加确定,齐大伟能帮助她升级了!
既然你刚才攻击了我!那你也别想这么轻易的回去!蛇女眼珠子一转,鬼灵精一笑,把山里野猪吃了就变得爱找异性生孩子的植物,给齐大伟嘴里一塞!拍拍手得意的跑了,哼!齐大伟!让你找我来耍着玩!
齐大伟晕乎乎的,只看到刚还在的蛇女突然一下不见了,想要找又觉得有些晕,于是晃着变得更晕乎的头往家走去。
“这是在哪儿喝这么多的酒呀,你看看一身的酒气。”苏荷给齐大伟开门的时候,笑着捂着鼻子,接过齐大伟的药箱,拿过齐大伟的衣服,跟小媳妇似的嗔怪道。
“哈哈,隔壁村要我接生的那户人家,得了个儿子,可开心,又客气得很,一定要留我在家吃饭了再走,太热情了,我就喝了几杯他们酿的粮食酒,没事!”齐大伟脸都红了,讲话也是大舌头啷叽的,一脸傻笑,跟平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这笑,笑的苏荷一阵心猿意马,这小子,喝多了笑得怪好看咧!
“,我渴!”齐大伟突然大声喊道:“我要喝水!”
苏荷端着水一脸没办法的表情,给齐大伟送过去,谁知道齐大伟晕晕乎乎的自己出来了,一个转身跟苏荷撞了个满怀,苏荷一杯水全泼在了齐大伟身上,这衣服贴在齐大伟身上,露出壁垒分明的肌肉。
苏荷赶紧给齐大伟擦:“哎呀,这衣服得赶紧脱了,不然一会儿就得感冒了,快!”
“给我脱!”齐大伟高举双手,笑着撒娇。
原本就有些意动的苏荷,此刻被齐大伟这样子弄得更加荡漾,伸手是要帮齐大伟脱掉湿衣服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着,腿一软竟然跌坐在齐大伟身上。
齐大伟醉醺醺的抱着苏荷,看着眼前美丽动人的一时间有些移不开眼睛,跟无法控制自己似的,脸往苏荷的脸上凑了过去。
“,你还挺颠手的呢。”齐大伟双手垫在苏荷的身后,等于苏荷坐在他的手上,
苏荷被齐大伟这有些孩子气般直白的话说得脸一红,伸手去捂齐大伟的嘴,小声的训斥道:“你说的什么话呀!让人听见了像什么样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训斥的话,说出来却是软绵绵的,听在齐大伟的耳朵里,勾得他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想润润嘴唇,结果一下舔到了苏荷的手心里。
“大伟……你……”齐大伟其实什么也听不太清楚,耳朵嗡嗡的,他也觉得自己不太对劲,浑身发热,嘴里还很渴,看着
“大伟!”苏被齐大伟这么一抓,她骨头都酥了,喊出来的这声,娇得她自己听了都脸热,齐大伟这磨磨唧唧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于是苏荷挣扎着起身,关了堂屋的门,又把门闩栓上,灭了灯。
“天黑了!”齐大伟眨了眨眼喊道,黑暗里确被什么堵住了嘴,软软的,滑滑的,香香的,什么滚烫的打在他的脸上,跟他的热一接触,警报一触即发!
黑暗里,在两个人都清醒的情况下,还是第一次,她呼吸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大伟,你把我要了吧!我想给你!我想这一天很久了,你把我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