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组长负责九组所有事务,不会插手业务员具体会分到哪个小组这种事,你不用多虑。”
吴敏登似乎看出我心中的担忧,当即就笑着解释起来。
跟阿布那杂碎相比,吴敏登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确实来自缅甸的世家大族,接人待物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
当然,我心里非常清楚,无论是阿布那貌似邻家大男孩般的人畜无害,还是吴敏登的文质彬彬都只是他们伪装出来的假象。
在他们内心深处,都住着一头毫无人性残暴血腥的畜生。
就像吴敏登刚才抓着短发女人的脑袋,狠狠往地上撞一样,对待怕漂亮女人都这么凶狠,更别说是其他人了。
别看他这会儿对我这么友好客气,假如我真去了他负责的第四小组,没有拿出亮眼的业绩,恐怕下场绝对好不到哪儿去。
“吴组长看得起我,那是给我天大的面子,以后就请吴组长多多关照了。”
我心思一转就有了决定,既然加入吴敏登的第四小组不会得罪阿布那杂碎,那我去哪个小组其实都无所谓。
众目睽睽之下拒绝吴敏登这种爱面子的杂碎,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哈哈哈哈,只要你好好完成业绩,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吴敏登高兴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随手就开了一张空头支票。
而我依然表现的受宠若惊,对这个缅北杂碎千恩万谢。
在我点头哈腰的恭送中,吴敏登就右手插兜的转身离开。
就在我暗自松了口气,准备坐下继续吃饭时,快走出食堂的吴敏登居然又折了回来。
“对了,这女人既然是你晋升成A级业务员的奖励,那她的死活就交给你决定吧。”
说完还不等我表态,吴敏登就摆摆手离开了食堂。
倒是那两名刚才扑上来将短发女人摁住的缅北杂碎,笑嘻嘻的解释道:“园区对于通常想逃跑的猪仔要么打断双腿扔进水牢里,要么直接噶腰子放血做成肥料。”
“吴组长既然把决定权交给你,那么按照惯例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你的私人奴隶,她的死活都是你一句话的事。”
“你想让她死,只要一句话老子现在就可以一枪打爆她的脑袋。”
说到这里,这名缅北杂碎又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露出一口大黄牙继续说道:“如果你想留着自己玩,也可以玩腻了再弄死她。”
“前提是你接下来至少得一直保持A级业务员,或者更高等级的身份才行。”
闻言我眼睛一亮,没想到园区竟然还有这种潜规则。
“谢谢大哥告诉我这些,还没请教您怎么称呼?”
我立马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满脸堆笑的递到他手里就主动套近乎。
“我叫阿壮。”
自称阿壮的缅北杂碎看了一眼我递过去的玉溪,满意的笑了笑随手揣进裤兜。
经过我这段时间的暗中观察,我发现这座园区藏在深山老林里,每个星期只会运送一次物资过来。
像阿壮这种最底层的缅北杂碎,工资水平有多高这倒不清楚,但是平日里的烟酒供应似乎也很紧张。
否则今天下午我跟059那王八蛋比赛扇耳光时,就不会有看热闹起哄的缅北杂碎用香烟来押注了。
而且据我观察,底层的缅北杂碎,抽的基本都是国内卖7块5的红塔山,小头目基本都抽玉溪跟软云之类的。
像吴敏登这样的副组长,抽的则是华子。
由此可见,整个园区恐怕从很久之前开始,就刻意打造出了一种严格的等级制度。
不仅我们这些被骗到园区的猪仔是这样,那些为园区工作的缅北杂碎同样如此。
小到烟酒伙食,大到权力,不同等级之间都有严格且明确的区分。
搞清楚这一点后,我甚至都有些佩服那位神秘的幕后老板了。
用脚指头都能想到,等级制度根深蒂固之后,作为园区的幕后老板,他绝对是这条食物链最顶端的存在。
阿壮这杂碎收了我贿赂的香烟,我马上就打蛇随棍上的问道:“阿壮大哥,那如果某次业绩考核,我的业务员等级降到了B级或者C级呢?”
“只有A级和S级业务员,才有独立的房间。”
“你连独立的房间都没有,怎么圈养自己的奴隶呢?”
“要是哪天你的等级掉到了A级以下,你完全可以提前弄死她嘛,如果舍不得的话,她就会被当成奖品赐给其他业绩优秀的业务员。”
阿壮这杂碎说的云淡风轻,跪在旁边的短发女人却吓得手脚冰凉,屁股底下当场就多了一滩刺鼻的黄色体液。
“哈哈哈哈,这猪仔被吓尿了,妈的,胆子这么小竟然也想着逃跑,这不是找死么!”
阿壮和旁边那名缅北杂碎闻到尿骚味,当场就指着短发女人大笑起来。
我趁机又跟阿壮聊了几句平时听不到的消息后,他们就背着枪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将短发女人留在了原地。
留下短发女人,当然是我特意要求的。
既然她现在已经算是我的私人物品,我也有随时处死她的权力。
那么暂时留着,肯定比立刻弄死她更有价值。
“刚才他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等缅北杂碎离开后,我才看向跪在面前的短发女人冷声问道。
“听听见了。”
短发女人浑身一哆嗦,抬起头胡乱抹了把脸上已经半干的血迹,努力挤出一个温顺听话的笑脸。
只是她笑的比哭还难看。
“所以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如果你想死的话,我可以亲手送你一程。”
“你知道的是,杀人这种事我不是头一回干了。”
我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眼神冰冷如刀,故意装出一副变态凶残的模样,慢慢用手握住短发女人的脖子,一点点开始用力。
直到她的脸色涨红,下意识使劲拍打我的胳膊,我才松开。
“咳咳咳咳”
被松开后的短发女人剧烈咳嗽,贪婪的大口大口吸着空气,就好像一条被人扔在岸边即将干死的鱼。
剧烈咳嗽了差不多半分钟,她才满脸惊恐的勉强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