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仙会所’是没开业呢，可是，一层的门房柜台已经开始出售各个等级的鸦片了，起码，一号‘洋药’的出售比较顺利。
很快，包装好的二号‘洋药’也在门房开始出售了。
“姑爷，女子穿成那样，多膈应人。”门房的售货员，一个是小白脸王学阳，另一个……引来的关注度超级高。
为毛？制服啊，包大壮从‘杏兰苑’请来一个高挑俊俏的窑姐，穿上了包大壮设计的前世的空姐制服，最另类的是，这位打扮超级前卫的窑姐，穿的是超短裙。
经过培训的这位窑姐一点也不妖艳，文质彬彬的，貌似还十分有气质。
宣传啊，以后‘烟仙会所’的二层贵宾室就有这样的贴心服务员的，不趁机早点宣传，谁知道你‘烟仙会所’的服务这么另类？
“先生，欢迎光临。”
“先生，慢走！”
基本的礼貌用语，越发显得窑姐有气质了。有钱人找女人，玩的不就是情调吗。
至于王学阳自然是前世机长的制服，主要给来买烟土的贵妇人服务的。
“你啊，年纪不大，封建思想还这么严重。”包大壮虽说没进‘烟仙会所’，路过的时候也看到了，效果不错。
食色性也！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没点特殊服务，谁稀罕到你新开张的‘烟仙会所’？
“行了，烟馆嘛，本身也不是啥好人去的地方，按照老包说的安排就是了。”关之雅倒是想的开，黄赌毒，的确都不是啥好东西。至于那个‘烟仙会所’，关之雅根本都没去过。
“那你咋还让我去呢？”翠萍不乐意呢，很明显，以后这‘烟仙会所’不堪入目的事儿多了，不管咋说，翠萍还是个小姑娘，多难堪。
“也是啊！”包大壮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可是，咱没人啊！总得有个信得过的人在那管理场子吧？”
“让刘娘去吧。”关之雅也觉得有道理。
“能行？”包大壮不大信任刘娘，即使这段时间在关之雅这边待的时间比较多，和刘娘也没啥接触啊。
“姑爷，放心，刘娘是看着咱家小姐长大的，除了爱抽一口，没啥毛病。”翠萍说道，那个乌七八糟的‘烟仙会所’，翠萍也越来越不喜欢了，能抽身，当然是最好的。
行吧，左右，包大壮也没人，关之雅安排就是了。翠萍带人筹备‘烟仙会所’，刘娘当然也没少帮着张罗，对‘烟仙会所’那一套，刘娘已经熟悉了，上手接盘快的很。
这阵子，包大壮在宪兵队上班，没啥异常。唯一的变化就是，那个吴家强看自己的眼神多了一种变化。包大壮理解，同行相忌吗。估计是上次自己在警察局提建议，扫了这厮的面子呗。
好在，吴家强是机要翻译，办公室在二楼，距离队长白井义远不远；包大壮在一层，本身也没啥交往，平时见到的次数也不多。
“包老弟，晚上一起喝一杯？”下班的时候，吴家强居然来主动邀请包大壮。
“不行啊。”
“包老弟，不给老哥面子。”
“不是不给老哥面子，您也知道我这身份，赘婿啊，回家晚了，娘子要责怪的。”我怂，行了吧？关之雅倒是目前包大壮不错的挡箭牌。
包大壮是想有自己的交际圈子，可是，不是啥人都想交往的。类似吴家强这样的，包大壮就敬而远之。
倒不是包大壮怕了吴家强，一来，吴家强是机要翻译，身上很多的机密；二来，这厮的性格太张扬了，说白了，还不大稳重，很容易出问题。
真要是出了啥问题，和这厮密切接触过的人物，八成都要被调查的，包大壮谨小慎微的性格，才不惹这一身骚呢。
物以类聚，大家根本不是一路子的性格，凑不到一起的。
吴家强是宪兵队目前的红人，可是，真要是得罪豪门关家这样的事儿，他还没这胆子。至于所谓的请包大壮吃饭是不是客气的成分，索性，吴家强也不继续客气了。
人家都把媳妇搬出来了，你还能指责关之雅不贤惠咋的？
包大壮的确乖乖的回家了，你都拒绝吴家强，再跟其他人出去喝酒，那不是明晃晃的打吴家强的脸吗？不待见吴家强，不意味着一定要得罪吴家强。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吴家强不是啥君子，是小人的几率更大。
“你去就去呗，非要拉上我干啥？我是赘婿啊，去了，你不是更没面子？”包大壮真心没兴趣结交那所谓的盂兰城上层人物，他现在的身份，大户人家是瞧不起的。
“是红袖的男朋友非要见你。”红袖是谁？算是关之雅的女校同学比较亲近的闺蜜那种。这个时代，女性上学已经没是稀奇的了，新时代的女性，几乎都是大户人家的。没钱，念不起书，没文化，你还屁的新时代女性啊。
“关系好到那程度了？还是有其他目的？”包大壮没忘了，关之雅也是间谍。
“真没其他目的，正常的交流、来往……”
包大壮的眼神古怪，信你才怪，串门？哪有带着赘婿串门的，要脸不？
“红袖的男人想结交一下你。”关之雅的脸皮还是不够厚。
“你觉得我会信？”哪有大户人家的子弟主动亲信包大壮这样的赘婿的，丢人啊！
“实话跟你说吧，红袖也是被小白脸骗的女子之一。”
“骗就骗了呗，跟我有啥关系？不去！”包大壮没有自虐症，大户人家的子弟看不起自己，自己还贴着脸凑上去？呵呵了！
比如，盂兰城的警察局，局长和副局长是豪门汉奸，中层干部，很少。为啥，樊伟宁和黄寒山能和包大壮顺利交往？他们的出身本身不是豪门（底层成长起来的警官），就没那么矫情，实用交往的习惯更深。
类似刘阔海、关云南那样的，就算包大壮真有价值，也不会真的折节下交的，这就是豪门子弟的矫情。
“你去不去？”关之雅没耐心了。
“去，去还不行？”包大壮瞬间怂了，丢人就再丢一次呗。
拎着礼物，跟在关之雅的身后，包大壮苦逼的模样，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小车是没有的，坐黄包车就是了。
“咦？不是大户人家？”下了黄包车，站在一个门房钱，虽说也是独门独户的，这一区的房子都不大的，不算贫民区，顶多算是工薪阶层。
不对啊，这个收入水平，还供女子读书？即使那个红袖出嫁了，必须是门当户对才行，男方的家里这么一般，那红袖的家里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