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城外来了一个……来了一个……”
舒城,三团老马的指挥部里,有人前来汇报。
不过来人却是吱吱呜呜的,让老马听得很不舒服:
“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大清早的,别婆婆妈妈的。”
“是,报告团长,城外来了一个汉奸,而且还带来了20万大洋。”
“啊?”
老马直接就懵了,汉奸?
汉奸来干什么,送死吗?
就算是送死,也没有带着20万大洋来送死的啊。
“把人叫来吧,我看看是哪个汉奸敢这么大胆。”
“是!”
很快,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老马抬头一看……
我去,盛世美颜……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东久迩宫稔的手下找到的聪明人,贾贵儿。
汉奸:贾贵。
身高:1米64
体重:92斤。
武器:南部十四手枪,折扇。
财产:20万零5块大洋,外加一头小毛驴。
“嘿嘿,太君您好。”
贾贵一张嘴,就是老汉奸了。
老马一听,眼睛直接就瞪圆起来:“你他娘的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说话间,老马直接就拔出了腰间盒子炮,老拇指压动撞头,枪口直接就顶到了贾贵太阳穴上。
刚才还笑嘻嘻的贾贵,瞬间就是脸色一变,也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于是,他是当即拱着手就跪了下去,看起来异常熟练。
“这位官爷,我错了,我说错话了。
不是太君,你们不是太君。
嘿嘿,你们是这个!”
贾贵极尽谄媚的表情开始认错,不过说到最后,却是伸出手掌做出了一个手势。
老马一看这个手势就是一愣:“说清楚,什么意思?”
闻言,贾贵是丝毫不将脑袋上的枪口放在眼里。
他是嘴角上扬,很是自豪的开口道:“你们不是暂七师吗,所以,你们就是这个,老七!
七爷!”
见此一幕,老马已经呆住,眼前之人确定是汉奸?
怎么就感觉怪怪的呢?
还老七,七爷?
你这神态,你这表情,搞得好像你也是暂七师的人一样,你自豪什么呀?
于是,老马的脑袋已经转不过弯来,开始冒青烟。
而略一思量之后,还是将这个问题交给师长吧,师长年轻,脑袋好使。
叮铃铃叮铃铃!
老马直接给老虎山的萧定方打电话,毕竟经过昨天一天时间铺设电话线,他们已经和老虎山连上。
“什么?有个叫贾贵的汉奸?还带来了20万大洋来找你?”萧定方愕然。
“师长,他不是来找我的,人家就是来找你的。
只是这人吧我感觉怪怪的,他这个汉奸,不纯。
总之你还是过来看一看吧。”
这下子,就算是萧定方都有些懵逼,汉奸带着钱财主动找上门,有古怪啊。
不过,去看一下也好,怎么说也是20万大洋呢。
“行,我过去看看。”
挂断电话,萧定方在交代了一些老虎山的简单事情之后,就带着一个排的人,开着车前往舒城而去。
舒城老马这里,知道师长要来,他也就不和贾贵废话,直接命令道:
“带下去吧,和我们那些个俘虏的伪军看押在一起。”
“是。”
于是,两个警卫员进来,架起贾贵就往外拖。
不过让两人意外的是,他们只是轻轻用力,居然就将贾贵给抬了起来,就很秃然。
而贾贵听说要关押自己,虽然惊讶,但是也没怎么反抗,只是在半空中蹬着脚的连连开口:
“七爷,七爷!
我的驴,请七爷一定要照顾好的驴啊,我回去还要靠这头驴代步呢!
千万别做成驴肉火烧。”
小毛驴:不会说话就闭嘴。
老马也很无语,不关心自己,反而关心起一头驴来,奇葩啊。
不过他还是向警卫员问道:“那20万大洋呢?”
“在这个袋子里呢,是200张大面额的法币,之前就挂在那头驴身上。”
老马打开袋子一看,嘿,还真是大面额的法币,一张法币是1000大洋,一共20万。
另外一边,关押伪军的班房位置。
贾贵儿是被两个警卫员一路悬空架着过来的,倍儿有面子儿。
就算是看守班房的几个守卫,那也是看得目瞪口呆。
我从未见过,如此骨瘦如柴之人!
也没多久,班房大门打开,贾贵被送往了天字一号班房。
一听这名字就知道,里面的人身份不一般。
汉奸:黄金标。
身高:1米81
体重:168斤。
武器:南部十四手枪一支,马鞭一根。
级别:重量级!
是的,里面的人就是黄金标,贾贵一抬头就看到对方脸上的黑胡子,以及那颗黑痣。
嗯,忘不了。
于是乎,刚才还满不在乎蹲班房的贾贵,那脚步是连连后退,死活不肯进天字一号班房。
“进去。”
可惜,两位执勤人员,是一脚就将贾贵给踹了进去,然后毫不留情的将铁门关上。
“哟~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特务机关长……贾贵啊。”
见到熟人,黄金标故意上前两步,居高临下、戏谑开口。
本来有些气软,但是见到那关闭的大铁门,深知已经没有退路的贾贵是瞬间就硬气起来:
“黄金标,这里可是班房,你还要打人不成?”
闻言,黄金标乐了:“嘿嘿,老子今天不打人,老子今天打你!”
“哼,黄金标,你可知道……打人不打脸!”
因为没有皮鞭的关系,黄金标只能自己动手了。
“让你偷老子钱票!
让你和皇军说老子坏话!
还不是被抓来了吧!
看我今天揍不死你!”
哐哐哐!
天字一号房太惨了,要不是几个士兵进来及时阻止,贾贵很可能要散架。
无奈,他们只能将贾贵关入隔壁的天字二号班房。
刚进入班房,青一块紫一块的贾贵又支棱起来,一个人在那里嘀咕:
“妈的,皇军来的时候你欺负我,七爷来了你他么还欺负我,那七爷不是白来了吗?
等着吧,我一定要在七爷面前告你一桩。”
贾贵正放狠话呢,结果身后就传来黄金标质问的声音:“你说什么?”
对此,贾贵直接大手一挥,气势十足开口道:“爷爷……说你!”
于是,就这么着,两位熟人在相隔的牢房叫骂起来。
虽然贾贵站位很靠后,都站到角落去了,但是气势这一块是拿捏得死死的,是一点也不输黄金标。
两个小时后,萧定方也来到了舒城。
当老马拿出那20万大洋的法币的时候,就算是萧定方也激动起来。
如今他们暂七师人员可多了,单单是5个步兵团就超过了20000人,如果再将其余的几个特种营人数算上,这人数都超过28000,快30000了。
按一个人一个月10块大洋来算,一个月的军饷就需要30万大洋。
这个冬天要不是和新四军做生意的话,他都拿不出这么多大洋来。
毕竟庐江县的萧老爷子再有钱,也养不起30000人呐。
“那个叫贾贵的人呢,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