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叵测,当诛九族!”
“不过,你们这次有福了,每天吃两碗金丹就可以了。”
徐天听到朱厚熜的话,脸色惨白,哭喊到:
“陛下饶命啊!”
“这些丹方,都是传自于先秦炼气士,我们也不知道这东西竟然是毒药啊。”
“陛下,不知者无罪啊!”
朱厚熜冷笑一声说道:
“我们就好好在万寿宫炼制丹药吧,一天吃不了两大碗,直接砍头。”
就这样,这群老道士直接被殿前卫士押了出去。”
朱厚熜看着众臣再次叹息道:
“诸位臣工也都看到了,因为这些谋逆之徒进献的毒丹,朕的身体也亏空了下来;
朕听从秦始王的建议,去鸡鸣寺调养身体。”
“以后,朝中由太子监国。”
说完,朱厚熜就准备离开大殿。
徐阶这个时候扑腾一声,直接就跪在了地上,郑重的说道:
“陛下,太子殿下从来没有在朝堂上处理国家事务,这直接监国会不会太突然了;
您可以教导太子一段时间,等太子熟悉国家事务后再让太子监国。”
朱厚熜幽幽的说道:
“朕,十四岁就被老祖宗接到京城,坐上了这龙椅;
那个时候的朝局比如今的朝局坏多了,朕相信太子可以做好这个位置。”
朱厚熜说完,太监总管吕芳就扶着他就离开了金殿。
太子朱载垕看着百官郑重的说道:
“今日起,本太子监国,即日起,由内阁首辅徐阶协助本王理政;
内阁次辅胡宗宪,处理严党和百官贪腐的问题。”
“忠勇公于亮即日起,兼任大内禁军统领。”
“好了,被朕点到的三位大人留下,其余六部九卿各安其职办差去吧。”
百官随即散朝。
徐阶三人跟着朱载垕来到了东宫,刚一坐下徐阶焦急的问道:
“太子殿下,陛下的身体无碍吧。”
朱载垕苦笑一声说道:
“怎么可能无碍,用老祖宗的话说,父皇的身体都快被那些毒丹给掏空了;
要不是发现的及时,也就一两年光景了。”
“如今,经过解毒和调养的话,应该坚持七八年没啥问题。”
徐阶听到这里,连忙松了一口气。
胡宗宪叹气道:
“那群老道士,就罚他们吃毒丹,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
朱厚熜听到胡宗宪的话,连忙说道:
“胡宗宪,这事父皇已经处理过了,本太子作为儿子也不能再更改了;
不过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情,不是这几个老道士。”
“而是要怎么处置严嵩和其党羽的事情,还有要尽快抄没严府的财产;
在江苏和直隶几省换成粮食,运到浙江去赈灾。”
“你也知道,浙江还有几十万灾民嗷嗷待哺呢,只靠沈一石留下的那不到两百船粮食;
可撑不了多久!”
胡宗宪连忙说道:
“太子殿下,昨天已经开始清点,在严嵩父子的配合下,五百多人的清查队伍;
已经查出了三百多万两银子。”
“淳安和建德两个县得灾民,想撑到到明年新粮下来;
差不多需要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去购买粮食,还需要五十万两银子去加固大坝。”
“以免新安江大堤,再次出现险情。”
徐阶听到胡宗宪的话,连忙说道:
“胡汝贞的话在理,浙江现在可是有几十万灾民,要是让他们活不下去了;
浙江立马就会出现大事,这事必须要在沈一石的粮食消耗完之前解决掉。”
朱载垕听到两个人的话,连忙说道:
“徐阁老,你这就传下本太子的旨意,让户部尚书张居正从查抄的银子里;
拨出两百万两银子,去买粮食修大堤。”
“如今大水已成,浙江绝对不能再出现人祸。”
徐阶听到朱载垕的话,连忙表示,今天内阁就会办理此事。
朱载垕这个时候才勉强松了一口气,他可是知道,如今的国库穷的叮当响;
要不是严嵩倒台,朱载垕都想动那压库的两万万两银子了。
这个时候。
于亮也是叹息一声说道:
“太子殿下,边军和戚继光东南剿倭的军饷,也该拨付了;
差不多的一百二十万两银子。”
朱载垕听到这里脑袋瓜子都快炸了,随即苦笑一声说道:
“忠勇公,恐怕还得等几天;
国库什么情况你也知道,还是等胡宗宪把严党先处理掉,把银子收回来。”
就这样,一眨眼一年多的时间过去。
严党一脉彻底倒台,朝堂上三成的官员被罢免,还有不少抄家灭族的;
三千四百万两银子,被胡宗宪送进户部。
然而,这三千多万两银子,一年的时间就被朝廷消耗了两千万两。
胡宗宪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助。
他已经查明,清流这一年多来,有不少人还在上下其手捞银子;
胡宗宪来到贪官广场上,看着严嵩的雕像,苦笑一声说道:
“恩师,转眼间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朝廷恩科取试也已经结束;
各个衙门缺失的官员已经补足。”
“学生已经调查清楚,徐阶贪墨的银子至少也有数百万两银子;
还有二十多万亩良田,都在松江府一带。”
“他就是干一千年的首辅,也赚不了这么多银子,王爷让我做孤臣;
但是孤臣也需要有人配合,有人干活。”
“学生在这一刻,感觉到莫名的孤独;
我胡宗宪肃清了严党的势力,但是清流势力一家独大,贪墨之风更盛;
我在这一刻,感觉到了独木难支。”
就在这时。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独木难支,本王送给你两个人才如何?”
胡宗宪听到这里连忙转身,看到了朱樉站在了自己的身后,连忙说道:
“拜见王爷!”
“您老不是一直在鸡鸣寺嘛,今天怎么来这贪官广场了。”
朱樉幽幽的说道:
“今天不但本王来了,陛下也来了。”
朱樉话音刚落,贪官广场外边就走进来一道身影,正是大明皇帝朱厚熜。
胡宗宪看到朱厚熜连忙跪倒在地,郑重的喊道:
“微臣胡宗宪,拜见陛下。”
朱厚熜叹息一声说道:
“起来吧!”
“这一年的时间难为你了,让你扫清环宇,又没给你什么人手;
靠兵部的那些探子打听点消息还可以,真要审案恐怕就不行了。”
胡宗宪苦笑一声说道:
““这一年多来,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