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魏开的出租屋回来,除了发现魏开和阿潘的师徒关系,也没发现更多有用信息。
陈修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叶子诚可能一开始就知道阿潘的目的,叶子诚本身也打自己身上龙纹玉佩的主意。
只是碍于和叶鸿飞的关系,陈修也不去质问还在魔都休养生息的叶子诚,更何况从最终的结果那看,叶子诚是没有捞到任何的好处,还挨了魏开一枪。
反而是欧家本来就是港岛的黑性质社团,自己手下就有经营失足业务,要寻找尤映梦这个妈妈桑,门路是比警官多了很多。
晚上八点多,陈修正和黎莉莉闲聊着,欧笙就过来说是有了尤映梦的消息,说是在尖沙咀附近看到她的出现,两人是如火如荼的就跑去尖沙咀。
当然,为了赶时间,车还是欧笙来开,就陈修那点车技从半山别墅到尖沙咀最少也要一个多小时人早跑了,而欧笙那一手也确实够辣,一路超速、超车、闯红灯,不用二十分钟已经是到了尖沙咀。
“小姐,尤映梦刚刚进去了药房。”
欧笙和陈修一下车,两个发现尤映梦到古惑仔就过来报告。
“有没有被她发现你们在跟踪?”
“……没有,我们一路从街头跟踪过来,换了几波兄弟,她应该没有发现我们。
不过我们两个形象不佳,怕太靠近惊动她就没有跟进店里去。”
欧笙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行了,你们散了,回头找超叔领赏!”
“谢谢,大小姐。”
两个古惑仔连声带谢的离开。
陈修看了一眼尤映梦进去的那一家药店的招牌,上面是写着“屈臣氏”,这也是港岛最大连锁的日用品、药店、奶粉店一体的商店,也是一些水客最喜欢光临的店铺。
“我们进去看下,别让她跑了!”
“等等。”
陈修就要进去,欧笙是上去挽着他的胳膊,半边头靠在陈修的肩上,虽欧笙的年纪比陈修要大,但岁月在她的脸上没留下任何的痕迹,恍如是大学毕业生一般,毅然一对小情侣的样子。
“这样比较不引起怀疑。”
两人走入店里很快就发现了在药品区选品的尤映梦,只是她的脸上化着浓妆,陈修还有点不确定是不是相片上的同一个人。
“没错,就是她。虽妆容不一样,还有微整形,鼻子的山根也打了玻尿酸显得更立体,但整个轮廓没有变,还是同一个人。”
欧笙倒是一眼确认了是同一个人,见到陈修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更是奇怪问道:“你这样看我干嘛?”
“你怎么那么清楚微整形,你的脸上不会也打过针、做过小手术什么的吧?”
欧笙挽着陈修胳膊的手变成爪,一扭他肱二头肌上面的细肉,疼得陈修“欸哟”叫起,也是活该他口贱。
陈修的痛叫声也是引起周围人和服务员的主意,包括是尤映梦也侧目过来。
欧笙反应很是迅捷装作很是生气的说道:“谁整容了,你天天晚上都摸还不知道我有没有整!”
“我……我……没啊……”
陈修倒是没有欧笙的反应,此刻还在状况之外,不过他这不做作的自然反应反而更真实,几个服务员是抿嘴偷笑,觉得这对小情侣还听有意思。
正在挑着药品的尤映梦也是长舒了一口气,她一个做妈妈桑的人最是讲究看人,在夜总会那些老板是什么要求她一个眼色就能领会,本就是七巧玲珑的人。
她本来也隐隐觉得有人在跟踪,只是回头又没发现异常,但心里还是不放心,所以才在店里许久不出来,就是看下有异样的人进来。
看到陈修和欧笙进来的时候还有些小怀疑,主要是欧笙身上的衣服、首饰和化妆品,她是一眼就看出了都是高档货,而又见陈修身上的都是便宜货,两人又显得很亲密,是在有些不搭。
但听到“整容”,留心一看,才发现欧笙的风韵身材是少妇独有的身形,欧笙年纪应该是比陈修大许多才是,心里不禁想道:“原来是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难怪两人的衣着如此不搭。”
还有点妒忌的想道:“这女的应该是真做了微创,要不她的岁数怎么能少女模样。”
这下子是把对陈修和欧笙两人的顾虑全部打消,买了一堆的药品、纱布和一些洗漱用品、水、方便面,提着两大包出了店。
陈修和欧笙两个人也不敢跟得太近,是远远跟着她一路。
两人的眼力都不是那些普通古惑仔可比,跟着远,尤映梦是没有任何察觉。
两人跟着尤映梦一路到了一处老建筑,看着尤映梦走入了楼梯,两人也不敢跟得太近,只是在外面观察着见她上到了三楼,然后一处到房子的灯亮了起来。
欧笙观察了一下楼层的结构说道:“这应该是三楼楼梯上去以后右边第二间的房子,我们现在要不要进去。”
陈修是从腰间拔出了沙漠之鹰一边检查枪械,一边说道:“她买了那么多纱布和碘伏、酒精这些,很可能就是给魏开伤口换药用。”
“魏开可能就在里面,这人虽受伤,但战力太可怕了。等会你在我后面,事情不对,你先跑!”
欧笙见陈修语气中是浓浓的关切之意,她十几岁就跟着欧建华在港岛黑道上厮杀,只是自己老爸都没有如此细致的关心过自己,心中一暖,眼眶中都有湿。
“放心,我的功夫你知道,不是那么不堪一击!”
两人蹑手蹑脚的上到三楼的房外,欧笙正要贴耳门上听,陈修做了个禁止的手势,运气到眼睛上面开启透视眼,墙壁太厚,透视眼也是看不穿,只得透过大门往里看,只见尤映梦正给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主在掀开纱布,由于男子是背过身子来,陈修也看不清他的脸,只是从男子背上受伤的位置来看是和录像上魏开中的枪伤是一样位置。
欧笙正奇怪陈修不让自己听,又是木木的站立那里,也不敢出声,是伸手轻轻拍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