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儿子怎么样?”
铜州人民医院的急诊科外面,一个五十多岁的肥胖中年妇女着急的捉住刚从病房出来的医生问道。
“冯太太,冯少大部分都是皮外伤,休息十天半个月就好。”
听到医生这样说那个冯太太才舒了一口气,只听医生又几下皱眉说道:“不过……”
冯太太心中一咯噔,赶紧是问道:“不过什么!”
“你跟我来。”
医生带着冯太太来到医生办公室,打开白炙灯箱,拿出一个X光片挂起来。
冯太太虽然不懂医术,看不懂X光片,不过她儿子都三十好几了,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什么部位的X光片。
医生指着X光片上的两个“球”说道:“冯少的那里严重充血,如果四十八小时内不能自然消肿就很可能是器官坏死,到时候就只能采取切除手术!”
“什么!”
冯太太一下子如同被雷击中一下,赶紧是捉住医生的胳膊激动说道:“医生,我现在都还没抱孙子,你一定要救救他!不能让我们老冯家绝后!”
“那个……冯太太……你先别激动,我们一定尽力……”
医生说被她的两只胖手捉得胳膊铁疼,赶紧是求救的看向了冯太太身后跟来的一个中年男人。
“姐,你先别激动,放开医生再说。现在医学那么发达,就算割了也不是不能生育,不是还有什么人工授精的!”
“呸,哪能一样吗!”
冯太太喷了她弟弟一脸的口水气道:“我养了三十多年的儿子,你忽然跟我说要变女儿了,这能一样吗!”
冯太太很是激动的拉着自己弟弟的手说道:“王少卿,现在你外甥被人欺负了。你到底管不管!”
“姐,你放心!平时你和姐夫那么照顾我,我也是把小和当自己儿子一样看待。这是伤在他身上痛在我心里。
我马上就找人剁了打伤小和那小子!
不过,姐,兵法有云,三军未动,粮草先行。
杀人毕竟是犯法……”
冯太太和他几十年的姐弟,哪里不明白自己这个弟弟的性子,他自己平时打架斗殴、伤人还少吗。现在不过是打着法律的幌子要钱罢了。
当下是拍板说道:“去,只要帮我儿子出了这口气,多少钱我都愿意花!”
……
陈修打了冯和就打了,一个小县城的小富二代而已,是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倒是唐圆圆那天打了一架以后兴奋不得了,天天跑去酒店的健身房加练,还想拉着陈修去对练。
只是她和陈修的实力差距是天和地,陈修对练的时候可不会手下留情,十足的魔鬼教练。
闹得她是赶紧把宫道明拉来做陪练,让陈修哪凉快哪凉快去。不过这可是惨了宫道明,每天都是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来。
陈修没了唐圆圆的烦是安心去研究易经,只是看得还是一脸的懵逼。
至于易老还是像个网瘾少年一样天天都坐在电脑前看着他的地图,陈修去问多了是十句不答一句,问急了直接是把陈修轰了出去。
“我擦,反正我是最空闲的了!”
陈修想要再去健身房做唐圆圆的陪练,这次却是遭到了唐圆圆的嫌弃,也是把他赶了出去。
“做点什么事情消磨时间好呢?”
陈修是在酒店房间里面闲得无聊,这个四线小城市的生活老实说很是有些枯燥,旅游景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那个勾漏洞。
不过陈修上次去了一次已经是没了兴趣,那里倒算得上千年古迹,但是现在已经是人满为患,实在找不到一丝的葛洪当年的痕迹。
无聊的找出了一部港岛枪战老电影来看,电影上面是发哥梳着大背头、穿着大风衣、子弹像无穷无尽的扫射着。
“靠,导演是不是认为枪不用装子弹的!”
陈修无聊的吐槽着电影,不过发歌叼着火柴棍当牙签的样子倒是帅得一批。
“对了,枪!之前对上雇佣兵我吃亏就吃亏在不会用枪。总不能每次都那么好运气都让我碰到有小树林让我躲避子弹吧!”
“不如趁着现在有空,充实一下自己,学习一下枪也好!”
陈修是直接拨通了黄鼠狼的电话。
黄鼠狼自从上次那个宋代哥窑葵口笔洗上面得了分红的四十万,这段时间是带着小弟到处花天酒地,好不嗨皮。
此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却还是抱着两个美女睡得昏天黑地,电话铃声把他吵醒,生气的从枕头下拿出手机就想扔去垃圾桶。
虽然是新买的水果11PRO,上万块钱一部,不过谁让他有钱,是一点都不心痛。
只是余光扫到屏幕上的来电,浑身一个激灵,赶紧是把床的两个美女赶出了房间。
有一个美女还很不情愿,慢条斯理的想穿衣服,黄鼠狼这个时候可是一点都不温柔,直接一脚就踹向了她的臀部踢出门外,锁好了门才赶紧接通电话。
“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陈修那边的声音很是不耐烦。
“那个……刚才在蹲茅坑……修爷,有什么吩咐?”
“铜州这里有没有靶场?”
“靶场?修爷,你是真的打枪还是哪种?”
特么的,打枪还有几种?
陈修过了足足十多秒才反应过来,黄鼠狼说的特么是对女人,没有好口气的说道:“特么的,要找女人泻火,我用得着找你吗!”
可不是,自己身边的一票女人哪一个不是倾国倾城的国色天香,家里放着上好的鲍鱼、鱼翅、燕窝,用得着出去吃外卖地沟油吗!
“是……是,是我想歪了!”黄鼠狼赶紧说道:“真枪射击在郊区是有一个,不过一般都不对外开放。不过……”
“少给我胡扯那些没用的,说重点!我就问你,我现在能不能去玩射击!”
“现在就可以,我发地址给你。我一个兄弟就在靶场做教练。我现在通知他,您直接过去就行了!”
“好!”
陈修就要挂电话,黄鼠狼赶紧又喊道:“修爷,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