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一颗牙齿吐出,满嘴都是血沫子,抬头看陈修只见他的眼色里面都是杀气。刚才这些人跟自己打听走私稀土的事情,他还以为这几人可能是警官,但是陈修这上来就一拳直接把他打醒了。
这些人绝对会杀人,不可能是警官!
“我……我说……不过……你们千万别说是我说出去的。”
陈修满意的拍拍他的脑袋说道:“少废话,你要是再说慢一点,我保证你以后没有牙齿吃狗肉!”
“是林园,贩卖碗泥的事情全部都是林园干的!”
“这个林园是什么人?”陈修问道。
与此同时景发武也快速的上网搜索着林园的资料。
“林园是精通集团的老板,本来是一个卖猪饲料的,后来又自己开了个什么生态养猪厂,去年的时候一场猪瘟让他的猪场十几万头猪全死了,猪饲料也销售不出去。
听说他还投资了一大笔的流动资金进入房地产,结果那块地是沼泽地,填土以后起的房子不能高过八层,是亏得他老子都不认识了。
林园亏急了就倒卖铜州当地的碗泥给岛國的鬼子!现在他的走私生意是越来越大,听说每天晚上都会有上百辆拉泥车准备上高速!”
待得狼哥交代完,这边景发武也查到了林园的相关资料让陈修来看,当然网上的资料都是什么青年企业家,桂东南商界奇才一类,基本资料倒是和狼哥说的吻合。
“你怎么知道他的事情那么清楚?”陈修是再次逼供。
“我……我听说的……”
陈修见他眼色飘忽不定,这次是直接一桶的干冰就倒在狼哥的身上,冰水还是一阵的寒冷,这干冰却是持续的冰冻,尤其是窗外的北风吹掠而过,更是如通刀子刮过了一般。
“我说……我交代……林园要贩卖碗里出去就要霸占一些乡镇、农村私人的自留山,要是碰到不愿意卖的村民就要用一些……一些非常手段……这些事情我都有帮他处理。”
陈修推测老爸和刘圭江他们十有八九就是被林园软禁了,电话里面老爸说得明白,这次他们就是冲着高岭土去的,居然发现林园在走私这种稀土自然就要举报他,才有后面的事情。
“这样说来,你还是林园的人!”
“不……不是……”
狼哥虽然文化不高,但也是江湖老油条了,听到陈修说林园的名字语气不善,是赶紧撇清干系。
“林园那个家伙狡猾得很,这种打打杀杀违法的事情从来都不会用自己人,全都是通过他手下的黎叔联系我们。我们干一次的活,他就付一次的钱。那样就算闹出了人命也和他扯不上关系!”
这样说来,林园还是很谨慎。不过出口稀土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掉脑袋的干活,也不可能不谨慎。
陈修思索了很久,一直默不作声,景发武和维克多利娅知道他在想如何营救陈父和刘圭江的事情也不去打扰他。
倒是被冰着的狼哥受不了了,牙关之打架是“咯吱”作响。
“哥、姐,我知道的真的全都说了,放了我吧!我保证……对天发誓,以后一定不做为非作歹的事情了……”
“铮!”
陈修直接弹出一把弹簧刀匕首朝着狼哥走去,“杀人灭口!”一个念头从狼哥脑里浮现,吓得他更是猛的挣扎。
眼看着陈修挥着匕首挥下,心中是默念:“完蛋了,出来混果然是要还的!”
只听耳边“撕”的一声,手腕一松,绑着的麻绳被陈修砍断了。
陈修扶着他起来,更是从酒店的床上弄一张被子帮他披上,笑吟吟地说道:“狼哥,刚才多有得罪了。”
狼哥看着他那笑容,实如看着戏剧里面那些大奸臣充满了邪恶的坏笑,是赶紧说道:“不……没有……”
“嘿嘿……来,喝一口,暖和一下。”
陈修更是拧开一瓶53度的二锅头递给他,一口下肚,一团火焰从胃里一下子烧遍全身,抖了一个激灵,终于是暖和了过来。
“舒服吧?”
狼哥猛的点头。
“不想再被泼冰水了吧!”
狼哥更是用力的摇头。
“很好!”
陈修满意的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现在喝过我的酒,也算是我的兄弟了。你帮我一个忙,应该吧!”
“应……应该……”
“好,我就喜欢狼哥你这种爽快的人!”陈修把手机塞到狼哥的手里说道:“来,给黎叔打个电话,就说有一个饿國的大买家也想要一批碗泥,约林园出来吃个饭,见个面!”
“啊!这……”
“叮!”
陈修手指一弹他手里那个二锅头酒瓶子狠声说道:“打,我保证你以后能吃能喝;这电话要是不打,我保证你下一瓶喝的是汽油!”
“打……我打……”
……
“卧槽,长得那么丑,还特么敢出来做鸡!”
“这特么是诈骗!”
“滚!”
“谁让你穿衣服的,光着身子给我滚出去!”
铜州郊外的一栋别墅的里,主卧里面正传出一阵的谩骂声。
刚接完黄鼠狼电话的黎叔才走到门外就看到一个女子捂着脸哭泣的跑出来,身上还有不少被皮带抽过的伤痕。
“怎么回事?”
黎叔皱眉对门边的两个保镖问道。
“林总眼光高呗!”
一个保镖无奈的摊了摊手,很显然被从屋子里面赶出去的女人,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去,给那个女的一笔钱,送她走。让她嘴严一些,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要说,否则杀她全家!”黎叔狠声说道。
“是!”
两个保镖走了以后,黎叔推开了房门,见到林园披着一件睡衣正在沙发上喝着酒,茶几上面还放着几颗蓝色的小药丸。
“林总,这些都是虎豹之药,还是少吃一些为好。”黎叔是劝说道。
“我知道了!”
黎叔也是从他父亲开始就跟在身边的老臣子了,自己贩卖稀土的事情也有许多见不得光的事要他处理,林园也不敢过多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