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揶揄说:好啊,回到香药馆,不当官,倒是自由了。
再说这九日范正辰与赵揶揄坐在一个教研室里的对话。
范正辰说,“哎呀,说到靖康之难,这可真是宋朝版的“从云端跌落尘埃”的大戏啊!想象一下,一个看起来牛气冲天的王朝,突然间就像个被扎破的气球,呼啦一下就瘪了。这速度,连快递小哥都得甘拜下风!”
赵揶揄说,“靖康祸首首先想到的自然是童贯,这位宦官王确实在陕西战场立下大功,但他为了立更大的功,挑唆艺术家皇帝违背祖宗家训,挑开宋辽战端,自己创造了无数令人瞠目的纪录,也将文明葬送在了巅峰。而他的同伙蔡京、王黼、赵良嗣包括宋徽宗也都是主要责任人。”
范正臣说,“历史学家们讨论这个话题时,就像一群侦探在破案,争得面红耳赤。他们就像在说:“是谁?是谁?是谁把我们强大的宋朝变成了‘北宋去哪儿了’的悲剧?”
赵说,“这事儿,就像罗马、波斯、大明这些大佬们,都是在自己弱不禁风的时候才被对手一推就倒。但宋朝不一样,它是在经济繁荣、军事强盛的黄金时代,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然后“扑通”一声跳了进去。这算不算是自作孽的典型呢?”
范说,“说到罪魁祸首,童贯童公公肯定得首当其冲。这位宦官界的超级明星,在陕西战场上确实风光无限,但后来他就像个好斗的公鸡,非得挑起宋辽之间的战争,结果自己创造了一堆“惊呆了”的记录,顺便把北宋文明也给埋了。”
赵说,“当然,童公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同伙蔡京、王黼、赵良嗣,还有那个艺术家皇帝宋徽宗,都是这场悲剧大戏的主演。他们就像是一群在历史舞台上跳着自毁长歌的演员,跳得不亦乐乎,成了一场由一群有才有精力的人自导自演的悲喜剧。
……
赵揶揄于香药馆中苏醒,而问范正臣:“范兄,亦穿越时空而至乎?吾二人果真曾为同僚耶?”
范正臣答曰:“我只觉与烨瑜兄一见如故,情不自禁,愿随行左右。”
赵说,“你应该追求自由啊,而不是我呀。”
范说,“”我自从有钱以后发现,自由啊,不是让你随心所欲地当个朝廷要官、或是宇宙超级大富豪就能得到的,而是尽可能地和一切和解或者合作,当遇见难缠无奈让你不舒服的事情或人时,你可以优雅转身离去,可以毫不犹豫地说‘不’,这就是自由!”
赵说,“”这话倒是没错,就像康德那老兄曾经智慧所说,有两样东西能让人心跳加速:一是你心里那个小声音告诉你‘别做坏事、别做坏事’,二是夜空中那些眨巴眨巴的小星星。”
赵揶揄又开始摆弄他的哲学大旗,一副“我思故我在”的架势,范正辰却像被磁铁吸引的小钉子,听得津津有味,没辙!
“那不就是我们头顶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吗?!!”
这时,一位女子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正当范正臣看着赵揶揄的哲学之箭射向天际快没边儿了的时候,小惹像一位仙女下凡,推门而入,带着一脸的“我就是来给你惊喜的”表情出现了。
她接过赵先生的话茬,赵揶揄则开心地像找到了新大陆一样跳了起来,兴奋地喊道:“哇,小惹,你太美了,你终于变回了我最初认识的女官模样了!”
这可高兴了坏赵揶揄。
范一脸困惑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汝勿复问,言之长矣。”赵揶揄言:“此乃朝廷之女官,亦吾之旧友,汝可呼之为惹姑娘。”
范忽有所悟,豁然开朗曰:“噫,彼岂非昔日命鲁达之身寻觅的旧朋友乎?”
赵对答:“然也,彼即诗图南香药馆之精神图腾所系。”
诗惹心兴盎然,美若天仙,释筐中之物道:“晚餐已购,酒食具备,何不共酌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