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曹川整理好衣着，一脸神清气爽地坐在办公椅上。
与此同时，宋可人脸上残留着红晕，流露出意犹未尽的神情。
曹川瞥了她一眼，打趣道：“怎么？还想再来一回合？”
宋可人有所意动，但还是摇了下头，“不了，我知道曹董您之前刚‘操劳’过，又怎么好意思再要~”
说到这，忍不住好奇询问，“说起这个，我看苏总的心情似乎不大美好？”
曹川轻笑，“不用管她，毕竟事情办好了才有奖励，否则对其他人不就不公平了嘛。”
宋可人忍俊不禁，“曹董，您真是太坏了，不过，我喜欢~”
说到这，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刚才没来得及汇报，陈蔓歌陈总来过这里，说是要找您。”
“只可惜，等了好一会，见您始终没来，她只好走了。”
曹川面露好奇，“找我？她有没有说是为了什么事？”
宋可人点了下头，“有的，说是《我不是医神》要开启点映了，就在今晚零点！”
曹川轻轻颔首，“知道了，我会记下的。”
话到最后，忽又正色道：“之前让你负责的那件事，办得怎么样？”
宋可人瞬间切换至秘书状态，语气严肃，“按照内线的反馈，那家磐石游戏科技有限公司的新作还在开发阶段，预计需要大半个月才能开发完成。”
“不仅如此，哪怕游戏真的完成了，他们还得检查并修复BUG，以及优化游戏等流程……”
“你觉得收购他们的可能性大吗？”
宋可人愣了两秒，下意识反问，“曹董，您这是打算要收购那家磐石游戏科技有限公司吗？”
曹川笑笑，“只是问问，直觉告诉我，他们正在开发的那款游戏或许会有不小的利润。”
宋可人沉吟两秒，缓缓摇头，“很遗憾，几乎没这个可能，一来他们公司资金链很正常，二来那家公司的老板孟威也不会接受的。”
“按照内线的说法，那家伙性格强势，有着很强的控制欲，尤其是对自己的公司。”
曹川轻轻颔首，表面不动声色，心里直翻白眼。
在原著里，仅仅只是几个段落，那个老小子直接拜倒在林婉容的石榴裙下，主动奉上那款堪称聚宝盆的手游。
宋可人则继续汇报磐石游戏科技有限公司的种种情况，包括一些内部派系的斗争。
不等曹川追问，忙又补充道：“在孟威的弹压下，那些派系斗争始终保持在不影响大局的程度，整体算是良性竞争。”
曹川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真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漏洞？连一个‘蚁穴’都没有？”
宋可人缓缓摇头，“很遗憾，至少目前内线还没有发现有利用价值的空隙。”
曹川不发一语，认真斟酌一番。
“好，你让那个内线继续监视，但不要做出任何引起怀疑的举动。”
宋可人心领神会，“明白，我会让他进入蛰伏状态，等到必要的时机再重新启动。”
说到这，小心翼翼地询问，“曹董，您真的觉得那家公司正在开发的游戏能创造出不低的利润？”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曹川笑着反问。
宋可人抿了抿嘴，“我虽然不怎么接触手游，但也知道现在的手游市场红海一片，早就不如前些年那么景气。”
“退一万步说，那款游戏是基于知名老IP开发的，天然自带一大批用户，但也未必能有什么收获……”
曹川故意叹了口气，“这个我当然知道，但凡事就怕一个万一。”
不等宋可人开口，接着道：“不过，我真正在乎的不是那款游戏，而是对那款游戏感兴趣的人。”
宋可人瞬间明悟，脱口而出道：“林婉容！”
曹川颔首，语气严肃，“没错，据可靠情报，林婉容似乎对这款游戏的前景颇为看好。”
“假如那款游戏真能创造出不俗的利润，又恰好被林婉容收入囊中，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宋可人抿了抿嘴，“我明白了。”
“需不需要我做些什么？比如让那个内线……”
曹川缓缓摇头，“不需要，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暗中监视就好了。”
“……好的，曹董，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宋可人表情郑重。
曹川再次摇头，“没事了，你可以回去工作了。”
宋可人点了下头，转身向外走去，临近办公室门口。
曹川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叫住她，“等一下！可人。”
宋可人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曹川，“还有什么事吗？”
曹川语带好奇，“你家里具体遇到了什么情况？”
宋可人怔了两秒，笑着摇头，“没什么，只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不劳曹董费心。”
曹川眯起眼睛，故意沉下声来，“真的只是小事？”
宋可人抿了抿嘴，面露迟疑，但还是摇了下头。
脸上的笑容略显勉强，“真的！曹董您就放心吧，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曹川意味深长地看了宋可人一眼，深知对方这是羞于启齿，只得摆了摆手。
宋可人如蒙大赦般，回过身去，不自觉加快了步伐。
曹川望着宋可人远去的倩影，愈发好奇自己不在中海市的这段时间里，对方又遭遇什么麻烦？
不过，只是好奇刹那，他就将注意力收回了那家游戏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