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曹川面露怒色与不快。
杨灵蜂赶忙道歉，“对不起曹董，早知道我就不该复述，真的很对不起！”
曹川摆了摆手，“这又不是你的错，再说了，是我让你说的。”
“现在就别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重要的是，尽快解决乌金凤这个大麻烦，绝对不能被这种小人阻碍咱们的脚步。”
杨灵蜂重重点头，“您说得没错，就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对方的态度虽然极其嚣张，行事更是跋扈无度，偏偏还挺谨慎。”
“谨慎？”曹川皱眉。
杨灵蜂叹了口气，“没错，她做那些小动作根本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恐怕咱们很难通过正规的手段对付她，哪怕侥幸通过审批，后续肯定也会纠缠不清。”
曹川沉吟两秒，“看来咱们这次是碰上一个不折不扣的无赖，确实没办法通过正规手段彻底摆平她。”
“好在，我行事从来不会拘泥于任何一种手段。”
“先礼后兵。杨总，把乌金凤的电话号码给我，我要先跟她聊一聊。”
杨灵蜂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把乌金凤的联络方式告诉曹川。
曹川迅速拨通了乌金凤的号码，语气淡然，“你好，是乌金凤女士吗？我是曹川。”
对面先是陷入一阵沉默，似乎是没料到自己刚刚嘲讽完，正主就找上门来。
曹川接着道：“我已经从杨总那边了解事情的始末，乌女士，你这事办得真不地道。”
“少废话！你们的古方我要定了，如果没别的事，我就挂了。”乌金凤不耐烦道。
曹川语气不变，“别急啊，乌女士，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
“不如你定个地方，咱们当面把事情说清楚，你觉得怎么样？”
乌金凤默然两秒，“……可以，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我就在公司这边等你们过来。”
“听好了，动作最好快一点，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
曹川似笑非笑，“巧了不是，我也一样。”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扭头看向杨灵蜂，“你去准备一下，换身衣服，待会一起去乌金凤的公司。”
“可是，乌金凤的公司就在羊城那边，咱们怕是要吃亏。”杨灵蜂不由得心生顾虑。
曹川语气淡然，“问题不大，我在省城那边认识几个朋友。”
“老实说，我巴不得那个乌金凤发难，那样也能省去咱们不少麻烦。”
杨灵蜂愈发好奇，却又不好意思追问，只得默默点头，转身走向不远处的帐篷。
等到杨灵蜂走进帐篷，曹川又开始打电话联系江小野，等待对方接听。
很快，手机那头传来江小野不解的声音，“曹川，又怎么了？”
曹川忍俊不禁，“瞧你这个又用得，说得好像我是个惹事精一样。”
“难道不是吗？”江小野理直气壮道。
曹川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些时候，我不惹事，事惹我。”
“怎么说？”江小野赶忙询问。
曹川简单讲述了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
“岂有此理！明明她才是搞事的一方，居然还敢这么嚣张？”江小野没好气道。
“这，这不就是一个无赖嘛！而且还敢蹬鼻子上脸，换做是我，肯定给她两耳光！”
曹川轻笑，“你说得没错，这的确是个无赖，而且还是一个相当难缠的无赖。”
“不过，打人是不对的，咱们不能这么粗暴。”
不等江小野回话，他话锋一转道：“所以，我想麻烦你帮我安排一个不怕事，信誉好，经验丰富的狠人。”
“报酬和安家费由我负责。”
江小野沉默好一会，语气有些微妙，“这，这个，咱们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曹川语气淡然，“有没有这个必要，取决于接下来的谈判结果。”
“如果对方知难而退，见好就收，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不过，我这边总得做好充足的准备，必要时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
江小野沉吟两秒，毅然决然道：“……既然是你开口，而且对方也不是什么好鸟，这个忙我帮了！”
“不过，这需要时间，毕竟事发突然嘛。”
曹川语气淡然，“没关系，等你那边就位了，再打电话通知我。”
“然后，直接让那个人去羊城的仙女美容化妆品有限公司附近候着。”
江小野嗯了一声，“好的，那就这么定了！”
说完，通讯结束，曹川收起手机，眼中泛起似有似无的锐利寒光。
……
过了十几分钟。
江小野那边依旧没有打来电话。
曹川眉头微簇，犹豫着要不要再打一遍，确认一下进度。
这时，杨灵蜂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好意思，曹董，花了点时间。”
曹川只得收起手机，回身望去，不由得出现片刻失神。
只见杨灵蜂换上一件深V红色夹克，搭配黑色紧身皮裤，既凸显了本就火辣的身材，又平添了几分干练凌厉的美感。
恍惚间，曹川的脑海中冒出一个游戏女角色的名字，那就是《生化危机6》里的艾达王！
杨灵蜂注意到曹川的目光，脸颊微红，“我这身打扮是不是不好看？”
曹川回过神来，缓缓摇头，“不，恰恰相反，非常好看，与你的气质十分契合。”
话到最后，突然轻声自语，“只可惜，如果是短发的话，整体的效果应该会更好。”
杨灵蜂眨了眨眼，好奇询问，“曹董，你刚才说什么？能不能大点声？”
曹川摆了摆手，“没什么。”
不等他随便找个借口转移话题，突然响起一道来电铃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交谈。
曹川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江小野，立马按下接听键。
“对方要价五十万，不接受议价，能接受吗？”江小野刻意压低了声音。
曹川轻笑，“当然能，现在就让他出发吧。”
说完，挂断电话，抬眼看向杨灵蜂，“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咱们也该去会一会那个乌金凤。”
“走吧，坐我的车去。”
杨灵蜂轻轻颔首，果断接受了曹川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