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一旦跟了我，就不能再和任何异性发生任何亲密一点点的接触，不能做任何让我有被牛头人嫌疑的事情。”
曹川面色如常。
肖薇薇却连连点头，“没问题，我可以保证，自己的身体和心，无论何时，都对曹少保持绝对的干净。”
事实上，身为一个有点小聪明的女人，她一直都知道男人最大的痛点在哪里。
所以在找到最佳的金大腿之前，她不止谢绝了数不清的男人追求，而且还一直保持着情感史和身体上的纯净无暇。
绝不能让自己的金大腿有被牛头人的嫌疑这一点，就算曹川不提，她也一定会恪守。
“第二个，我不喜欢不懂规矩的人。一旦跟了我，无论什么时候，一定要听话，也要搞清楚主次关系，搞清楚主动权在谁。”
曹川神色淡漠。
肖薇薇却再次不假思索的点头。
这一点，她也可以理解。
给自己饭吃的人，总归会在某些方面有点特权。
一旦跟了曹川之后，听曹川的话，按曹川的吩咐办事。
只要曹川不主动联系她，她就绝对不随便联系曹川，以免惹得金大腿反感。
分清楚谁才是主人、主动权在谁……
这些也不算什么很难接受的事情。
“第三个，除非你之后有什么让我刮目相待的表现，否则我们之间的关系永远只存在于私下见面的时候，一旦有任何第三个人在的场合，你我最多只能算普通朋友。”
曹川语气还是很平静。
肖薇薇这次脸色却又难看了一瞬。
因为曹川这第三条要求的潜台词，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只存在于地底下。
曹川不可能用对待恋人和亲密之人的方式对待她，而她，也不可能享受到曹川恋人、亲密之人的一系列潜在好处。
她的实际地位，连情人都不如，甚至更直白一点的说，四舍五入就约等于曹川的一个私人附属品。
这远低于肖薇薇一开始的预期——
如果刚进曹川办公室的时候他敢提这样的要求，哪怕他是曹家大少，自视甚高的肖薇薇也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掉头就走。
但此时此刻，她的小心机、自尊、底线全都被曹川看穿和击穿。
再想到她在曹川面前，确实没什么讨价还价的筹码，而这也是她唯一能抱住曹川金大腿的机会，
肖薇薇很快便收起了那些情绪，深吸口气后，再次点点头，
“曹少能让我跟着，我就已经非常感激不尽了，这些条件我全都没问题。”
而曹川，似乎也完全不意外她会接受，说完条件之后便继续道，“当然了，我也不会让你白跟着。”
“只要你跟了我，除去上面这些要求之外，我每个月会支付你不低于十万的青春损失费，
之后跟我一起出去吃喝玩乐买买买的开销，也由我一并承担，
另外，如果你跟我相处的过程中，能表现得让我满意，还会有额外的奖励。”
“可以。”
肖薇薇不假思索的就选择了接受。
每个月保底十万，吃喝玩乐买买买全由曹川承担，奖金还另外算。
这样的条件，实话说，已经大大超出了她的意料。
她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听说身边有些同学接受一些富豪的保养，一个月也就大几千上万，少数条件特别优秀的才能拿到两三万。
曹川现在开出的条件，比起那些人简直不知道高到哪里。
不过，虽然爽快的接受了，眼见曹川说得这么直白和赤裸裸，她还是有点不适应。
身体不自然的扭动了两下之后，肖薇薇就有些尴尬道，“曹少，聊到这里，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说。”曹川还是没什么表情波动。
“就是，我现在这样，你会不会反而愈发瞧不起我？”肖薇薇这时候在曹川面前，已经没有丝毫自信和自尊可言了。
这时候，她潜意识的觉得，自己在曹川眼中，压根就不是什么无数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女神，而是一件可有可无的货物。
和商场货架上那些供人挑选、可以随意讨价还价的东西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刚刚和曹川谈条件，就像是两个人在做交易时的讨价还价一样。
“为什么要瞧不起你？”曹川却反问了她一句。
肖薇薇也将自己的想法毫无保留的告诉了他，“就是刚刚，我用自己来和你做交易……”
“呵呵~”
曹川闻声居然笑了笑。
然后没等肖薇薇再次发问，就平静道，“首先，我不是一个好人，
其次，我是一个生意人。
对于一个生意人，尤其是一个不算好人的生意人来说，女人本来就只是一种资源，
你知道用这种资源跟我换货币，这说明了你也明白了一些交易的本质、比很多人更聪明，
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瞧不起你？”
肖薇薇这时候才隐隐有点明白曹川的意思。
眼见曹川看到自己同意之后，不仅没有瞧不起自己，眼底甚至隐隐带上了一点赞许之意，她很快便收起了自己的那一些不适应跟顾虑，“我明白了，
接下来，我会好好表现，争取让曹少刮目相待的。”
曹川闻声也不多言，打开抽屉，随手摸出一张银行卡递过去就道，“这里面有十万块，算是你的试用期费用。”
“今天中午午休时间，我会去找你，希望你到时候能给我一个充足的收下你的理由。”
肖薇薇也大大方方的接过。
随后，又跟曹川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便自觉的退出了曹川的办公室。
而也就在离开曹川办公室，并顺手帮曹川带上办公室大门之后，她整个人好像才从那种被完全牵着鼻子走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浑身压力骤轻，
大脑也重新恢复思考能力。
肖薇薇后背不由随之冒出一层冷汗。
因为这时候，她才终于醒悟过来，这一次的面试，不仅没有按照她预设的剧本走，反而她还全程被曹川带入了他的节奏。
这个曹家大少压根不是什么传言中不学无术、人傻钱多的纯良富二代不说，而且还非常的厉害。
是自己之前想法太天真了。
“宋秘书。”
“宋秘书回来了？”
不过，还没等肖薇薇多反思呢，一阵密集的问候声便从百川投资有限公司的办公区传了过来。
再然后，就见一道清冷中又带着魅惑的靓丽身影，急急忙忙走向了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