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嘛,就不劳叶家主费心了,我们魏家自有安排。”
魏少龙闻言,丝毫没有担心。
对于他这种态度,叶天豪更气愤了。
他可是清楚记得,早先魏少龙对待这件事,并不是这副态度。
为何过了一段时间,魏少龙就开始打马虎眼,甚至不再与他们结盟了?
“魏家主,莫非你背叛了我们四大家族?跟江权站一块去了?”
叶天豪强忍怒意,隐隐有了一个不祥的猜测。
“叶家主,我与你没有芥蒂,你怎么能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魏少龙恼怒地说道。
“呃,魏家主,我只是猜测而已。”
叶天豪虽然已经起疑,但眼下并无证据,倘若直言说出来,让魏少龙心生芥蒂,失去一个盟友就更不划算了。
“既然是猜测,那就别瞎说,难道这个道理,叶家主你都不明白吗?”魏少龙语气冷淡,“好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下次再聊吧。”
说完,电话直接被魏少龙挂断。
“这魏少龙,到底怎么回事?”叶天豪紧蹙眉头。
这时,仇正阳突然开口道:“我看,这魏少龙八成是要站在江权那一边了。”
“为什么这么说?”叶天豪扭头看向仇正阳。
“哼!我前两天才得知,魏老爷子的病突然痊愈了,再加上江权又是什么狗屁神医,你说这两者之间,难道还没有关联?”
“原来如此。”叶天豪终于搞明白怎么回事了,“魏少龙这个王八蛋,投靠江权就直说,竟然还在这里跟我装无辜。”
“好了,事已至此,再怎么生气也没用,连魏家都站在江权那边,这样下去,局势就不太妙了啊。”
经仇正阳如此一提醒,叶天豪这才反应过来。
原本江权就有周文石撑腰,现在又多出一个魏家,江权背后的势力直接就反超他们两家了。
“那该怎么办?”叶天豪的眉头形成一个‘川’字,“难不成,我又要麻烦岳父他老人家了?”
上次表彰大会上,他已经让宋哲明难堪一次了。
如今让他再去请宋哲明帮忙,自己都有些拉不下这张脸了。
“这倒不必。”仇正阳认真分析道,“虽说江权背后有周、魏两家,但我们也不用过于惧怕。”
“此话何解?”叶天豪询问。
“江权背后有周家和魏家支持不假,可这两家并非江权的真正根基。”
仇正阳缓缓道:“江权的根基,无外乎一身医术而已,我们只需扯掉他神医的这张皮,那他便会不攻自破。”
“这恐怕行不通吧?”叶天豪缓缓摇头,“上次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就是用的这招,但最后还是被江权破解了,到最后我都不得不麻烦岳父他老人家,才将此事摆平。”
“如果我们故技重施,恐怕跟自寻死路没什么区别。”
听叶天豪这番话,仇正阳冷笑道:“你那儿子的做法太愚蠢,但老夫可不是那种蠢货。”
“这件事,你只需全力配合我就行!”
……
接下来数日,江权一边忙着将薛家产业套现,一边操心医院事宜,可谓十分充实且忙碌。
直至第五天,薛家产业才被变卖的差不多,江权名下已经有了足足有六十多亿现金。
拿出其中一部分,把借了周、韩两家的资金还清,江权手上还剩下约莫四十亿。
“接下来,就是先把地火草给挖出来了!”
江权躺在办公室椅子上,脑海中出现一套未来几天的行程。
地火草,肯定越快把它弄出来越好,否则让它待在地底下,灵气就会慢慢流失。
这种灵药,必须用特制的紫檀木盒装起,才能锁住它周身的灵气。
说干便干,江权命令韦珐找来几辆挖掘机,在地火草上方挖掘两个小时,才挖到地火草生长的坑洞。
众人低头望去,发现这株小草竟是红褐色的,顿时惊呼出声,纷纷拿出手机想要拍下这神奇的一幕。
好在韦珐及时制止住他们,而江权慢慢将地火草放进早已准备好的紫檀木盒中。
江权并不打算将这株地火草拿去拍卖,毕竟他现在也不缺钱。
而这地火草又是有价无市的宝贝,自己留着,等以后能派上用场,再将其拿出来较好。
解决完这株地火草,地皮总算是能够用来建造厂房了。
投建工厂这等大事,一定要谨慎行事,毕竟是工人们工作的地方,各种安全措施没有设计完全,出事就不好了。
当即,江权便驱车来到定江城的设计院。
与设计院的接待说明一下来意,接待立马将江权带到会客厅。
不多时,一名戴着眼镜的精瘦男子走了进来。
“你好,我是设计院的副院长,程穆土。”精瘦男子伸手道。
江权礼貌地跟他握了握手:“你好,我叫江权。”
“江权?”程穆土听完呢这个名字,先是回想片刻,旋即马上反应过来,“您就是二院的江院长?”
“没错。”江权点头道。
“久仰久仰。”程穆土再次和江权热情握手,“我听说,江院长是想设计一家制药厂对么?”
“没错,我想在开发区建一座制药厂,安全起见,我还是想请你们设计院帮忙设计图纸。”江权微微颔首道。
“那没问题,包在我身上。”程穆土笑道,“既然是江院长的药厂,我们设计院自然要重视起来,不瞒您说,我爱人就有糖尿病,吃了您研发的新药,现在病情已经稳固多了,估计再有些日子就要转好了。”
“那真是恭喜了。”江权发自内心高兴,作为一名医者,看见病人吃了自己的药而痊愈,这其中的成就感无需多说。
又跟程穆土确认一下具体细节,江权便和设计院签下合同。
程穆土也答应,初步的设计草图,将会在一个星期内送到二院。
事情办妥,江权开车返回二院。
此时,时间已经来到下午一点,医院内人来人往,能看见许多病人家属们提着保温杯,站在医院走廊里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