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栓柱和众人说了一声,抬着甜瓜离开了老浪台球厅。
将他抬出来的时候对方已经喝的烂醉了。
赵栓柱叹了口气,他能够理解甜瓜的心情,毕竟现在人人都好起来了,但是无法理解对方的心思。
这心也没缝啊。
还是想想给他找个什么工作吧。
人是好人,再这么下去,可就不是好事了。
容易出乱子。
二雷子能够忍他一次两次,但是二雷不是忍者神龟不能一直忍着吧。
毕竟那些大哥都是冲二雷的面子。
张天晨还是二雷的师父。
要是真咋地了,以后甜瓜还怎么在柳条胡同混。
真愁人。
甜瓜的离去并没有给宴会带来什么影响。
众人依旧是热火朝天。
毕竟今天的主角是张天晨。
宴会的最后丁子公布了一个消息,他的台球厅彻底转给二雷子了。
丁子的项目也不少,实在是顾不过来二雷子,同时也是给二雷子一个机会。
宴会的热度立刻上了个台阶。
这可是双喜临门啊。
一开始张天晨还不想喝酒,但是后来实在是没办法,太热情了大家。
当晚也是如愿以偿的去了歌厅。
唱上了歌,吃上了果盘。
被送回家的时候,张天晨还在恋恋不舍。
歌是真白啊!
夜晚。
睡醒之后的甜瓜才清醒过来,回想起来自己说的话,当时甜瓜都想给自己两下。
他怎么说的出口呢。
自己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尴尬。
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
想给赵栓柱打个电话,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明天再说吧。
这件事自己办的可真不是个人
左思右想睡不着起身离开家去了流星网吧。
在网吧的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趴在墙角哇哇的吐。
“坑哥?”
翌日。
张天晨醒来之后,捂着脑袋面容皱成了一团。
这个歌厅还是不能经常去。
属实是受不了啊。
手机上有两个未接来电。
张天晨回了过去,那边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
顿时将张天晨拉回了昨天晚上。
“诗怡,我昨天晚上跟他们吃饭的太晚,回来之后就没给你发信息。”
“喔,那你现在在家吗?吃饭没有。”
“没吃呢,咋的?你要给我送饭?”张天晨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我正好中午做饭剩了”
范诗怡越说声音越小。
到最后张天晨已经听不见了,但是这玩意,谁还能不懂咋的?
“我把我家的位置发给你,我家就我自己住,你过来吧。”
电话刚挂,敲门的声音响起。
张天晨顿时一愣,不是速度这么快吗?
打开门一看,外面是项彩江和项彩洪以及大迪,还有自己二哥。
“江哥,洪哥,迪哥快进来。”张天晨就说,范诗怡也不会闪现这个速度太快了。
“天晨啊,你这家可真是不错,要不是天明跟我说,我都不一定敢进来。”
“说啥呢江哥,你没事想过来随时。”张天晨笑着将几人迎了进来。
初次而来的三人都是微微点头,天晨家属实是有实力,自己住的地方比他们一家几口人住的地方还大。
“昨天喝完之后正事忘了办了,天晨你这个……”张天明几人坐下以后刚说话。
敲门声响起。
张天晨眼神一亮。
这次应该是了。
打开门一看,范诗怡穿着一条牛仔裤,两条笔直的长腿十分吸睛。
上身穿着一件卫衣。
“你怎么就穿这么点?快进来。”张天晨接过她手中的饭盒将她拉了进来。
范诗怡进门后看到客厅里四个人顿时一滞,俏脸上满是慌乱。
这情况给房间里的几人也是整懵了,尤其是张天明。
“这是我二哥,这是我几个哥哥。”
张天晨跟范诗怡说一声。
然后跟张天明介绍道。
“二哥,这是我同桌范诗怡。”
这个跟张天明介绍一下就行了。
张天明露出笑容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摸兜子。
张天晨将范诗怡带到餐厅,低头笑着道:“我待会就回来。”
然后给她倒了杯水回到客厅。
“洪哥,你是说钱吧,我早就已经弄完了,这张卡里有三十万,然后你把钱带走,要是不够你就跟我说。
等都装修完了咱们再谈签合同的事吧,最后看实际投资比例再说。”
这个投资没有那么正好的事情,或多或少都会上下浮动,当然大多数都是往上浮动。
“行行行,那我们就不待了,这两天就安排搬东西,等搬空了你到时候过去看一眼。
按你昨天说的装修要稍微干净一点。”
项彩江说着就起身。
项彩洪更是压根没坐。
张天明从兜里掏出五百递给张天晨。
“下午带你同学出去转一转,网吧的事我给你盯着,晚上给人家送回家以后去二雷台球厅找我。”
说完,几人火急火燎的离开了房间。
他们也是来的不是时候。
范诗怡看到几人离开赶紧起身点头。
“老妹你坐着,不用送。”
张天明笑着挥了挥手。
出了门以后。
张天明喘了口气。
房间中。
张天明看着桌子上已经摆放整齐的几样小菜顿时食欲大开。
这小妮子还说是剩菜,骗谁呢。
“你刚才给他们钱干嘛?”范诗怡眨着眼睛好奇的问道。
“我跟那个洪哥合伙开网吧,我出钱他出人出力。”
张天晨囫囵的说道。
“喔!”范诗怡看着张天晨狼吞虎咽,眼睛微弯犹如天上的月亮,很是好看。
张天明离开后给二雷子还有张天明等人都打了电话,让他们下午别打扰张天晨。
该说不说,最佳辅助啊。
一下午,张天晨带着范诗怡四处转悠。
总之就是干了些小情侣干的事情,看看电影,喝喝奶茶,逛逛公园之类
与此同时。
二雷台球厅当中。
甜瓜带着一个人走了进去。
“坑哥,这里就是二雷的台球厅,现在正经不错呢。”
“也就一般吧,就二雷那个熊样,还能开台球厅,这谁能想到呢。”
听着两人的对话,吧台的二雷子站起身来。
“你说谁是熊样呢?”
“你看二雷,咱俩老朋友了,开个玩笑不是?”
“阿坑,这么多年没见,还是嘴那么臭,一如既往。”二雷子旁边的赵栓柱勒都不勒对方。
这个坑哥以前也是技校的比他们大一届。
当时那是著名的粘包赖。
有菜嘴又碎!
而且为人不干正事,十足的粘包赖,如果说赖彪就是赖的话,那这个坑哥是坏!
足够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