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老太太在操心徒孙的坦途不一样。
王忱正在努力的说服现代医学的顽固分子。
徐璐对于中医讲的肾脏是人体形成的第一个器官这话很不认同。
因为她所知道的所有知识来源,都表示第一个形成的器官是心脏。
王忱坐在讲台上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徐璐道
“你不要激动,先听我分析,然后你再看看谁对谁错好不好?”
这时徐璐也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便点头道“您说,我听着。”
“你们也都知道,最开始人在母体受胎是因为有水,这个不用争辩吧?
刚刚开始受孕的时候,第一个星期能看到的只有水和筋膜,第二周开始心脏成型。
现代医学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而看到的东西就是心脏,但这是在第二个星期才看到的吧?
第一个星期胚胎在干嘛?
它在生长水和筋膜对不对?
筋膜是什么?是肝,水呢?是肾。
胚胎最开始的动作就是生水,而水生木,木生火。
肾经便是水,肾水生肝木,肝木生心火。
如果胚胎中没有看到水和筋膜,那现代医学说的就是对的。
但现代医学的胚胎实验结果,和我说的是一样的吧?
知道为什么中医在怀孕刚开始就能查出怀孕吗?
原因就在这里,而现代医学必须要两个星期后才能查出怀孕。
就是因为他们觉得这个水和筋膜是在形成心脏。
等到第二个星期,可以测到心跳之后才能确认怀孕。
中医不用,水一生,脉象就会变动。
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王忱都不知道,为什么罗恒这个心脏相关的人,都没有发出疑问,而徐璐这个急诊科的确有这个疑问。
这时的徐璐在思考,她没有回答王忱的话。
所以王忱就让她自己先思考着吧。
“这里插个题外话,因为两种医学对水的定义是不一样的。
之前便讲过,现代医学只有验血报告,却没有验水报告。
所以他们所有的化学制剂,吃到身体里面都会释放水。
而且他们自己也知道,所以在怀孕的时候,是不会给孕妇开药的。
现在孕妇去医院,只要你不是特别严重的病,都是让你自己扛过去。
如果是遇到见红之类的问题,就只有一个孕酮素,很少会用其他的东西。
而有很多人在最开始的时候,她是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的。
生病嘛,便吃了药,而这一吃,就导致胚胎在一开始就伤到了水。
水一伤,连锁反应就来了,水受伤接着伤筋膜,后面的心脏还能跑得了?
心脏病没有遗传一说,基本都是怀孕期间,把胚胎的水伤到而导致的。
当然这个不是说只有西药会造成这个结果。
但大部分是这个原因。
所以导致孩子一生下来,心脏就有问题。
中医观念里,心脏怎么会有问题呢?心脏是不会有问题的,出现问题就是你去动了它。
所有你们以后要是准备要孩子的时候,对于吃的东西要特别注意。
那些化学制剂的东西绝对不能吃。
最好从你们备孕开始,就注意吃食。
想要早点怀上呢,就多灸一灸关元,中极和三阴交。
这样会比较容易着床。
至于母体生病需要吃药,就吃中药。
遇到亲朋,可以和他们解释解释,当然大家都会有一些不信中医的亲朋,我也有。
这只是个人理解不同,人之常情,你不能因为他不信中医,就不理会,不给他说。
这种你就要和他们说,在准备怀孕的时候就把西药停掉,不要等查出有胎儿心跳之后才停。
这样生下的胎儿才会健康。”
“王老师,您这个说法,他们可能不会信,因为不能硬扛着吧?
不吃西药,肯定就是要吃中药。
而我们是中医大夫,这不就是会让他们觉得我们只是想让他们接受中药而已。”
“谁说的,不吃中药,难道还不能用针灸吗?
我们手里又不是只有中药一个兵种,针灸大部分人都是能够接受的。
当然针灸是在怀孕前,一定要记清楚,怀孕以后我们一般是不用针灸的。
针灸都是调动气来治病。
水平不到,很容易动胎气。”
“那王老师,怀孕后不能用针灸,就只能用药。
但有句古话,是药三分毒呀,中药不也是药?”
“中医讲的是药三分毒,这个毒,在中医里是有广义和狭义之分的。
狭义的毒,就是指这个药材它真的有毒,比如附子、半夏,它们就是自身带毒。
用它们治病,但会存在某种副作用。
比如附子用量过大,就肯定会中毒。
但广义上说的毒,其实说的是偏性。
《周礼》讲上医师聚毒药以供医事,就是说医师聚集有偏性的药物。
来以偏纠偏,从而治疗疾病。
即便是毒药,中医也可以通过药物的相互配伍,来相互制衡它们的毒性。
还是说附子,附子有毒,解附子毒的甘草我们通常都是配合在一起用的。
你们还没谁开过单附子吧?需要单开附子的情况下,病人已经没有和你争论那种药比较好的能力了。
半夏也有毒,解半夏毒的是生姜。
所以我们才把中药方剂称为叫做复方。
就是利用药物相互监察,牵制的特性。
从而达到治病的同时又把副作用降到最低。
你们在劝解的时候,只需要让他去药店买一种西药,再买一种中药制剂。
随便什么药都可以,让他看上面的不良反应。
西药上面绝对有各种的不良反应。
而中药上面基本只有四个字,尚不明确。
中药用了几千年,不良反应都还是尚不明确,这个意思他都还不懂的话。
你也已经尽力了。”
王忱在解释完后,只见下面的人,都在疯狂的做着笔记。
等讲完课,王忱拿着自己的茶杯,率先离开报告厅。
其他人好多都没有动,都在思考王忱刚才所讲的内容。
秦音则跟在王忱后面出了报告厅,三步并作两步追王忱。
听到脚步声,王忱也停了下来,扭头看见是秦音“怎么?走这么急,有没听懂的?”
王忱好像是在回应老太太对他的评价一样。
好在秦音知道他的性格,也不做计较“这些理论,南北都是一样的,我有什么听不懂的?”
“嗯?那你这么急?”
“没事儿就不能快点和你走一起?”
终于反应过来的王忱,连忙回道“可以,下次我等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