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孙敬勤回道:“王老师,我明白了,谢谢您!”
其他四人听到孙敬勤这样说,也纷纷表示,自己并没有意见。
来这里的都是自己申请的,都是奔着能学点东西来的,王忱的话,表明他想好好教他们,那还能有什么意见。
“既然都没有意见,那我就说一下,你们的工作安排。”王忱见几人表示没有意见后点了点头说道。
“林帆,你就在第一张诊桌,自行坐诊,如果遇到拿不准的,让他到后面找我”王忱首先就对着林帆说道。
“彭洁,你先暂时负责一下治疗室,没有病人需要针灸的时候,你就到我旁边看着。”
“陈诚,你先负责药房。”
“你们五人,两人去治疗室,两人去药房,剩下一人在我旁边记录病历。
我会把各诊情况都说出来,你们需要全部记录下来,我开的方,为什么开这个方,我也会讲。”
“你们五个人每星期轮换一次,是你们自己定,还是我来排?”王忱对五人问道。
“王老师,我去治疗室”阙昌东在王忱说完,便举手说道。
“那我也先去治疗室吧”接着说话的是孙敬勤。
最后,杜谨和韩舒去了药房,留下宋薇薇跟着王忱。
“行了,先去吃早饭,陈诚把书拿给他们,我只准备了三套,所以你们有四个人需要先两个人一起看一套,后面等书到了,再给你们补发。”
吃完早饭,在新诊室,所有人坐成一排,听王忱讲针灸,王忱讲完之后,第一个看的病人就是宋薇薇。
诊断方式和其他病人一样,并让其他人都摸了脉,然后是开方,为什么开这个方,里面的药什么作用,王忱都一一解释了。
“之所以让你们摸一下,是因为她就在医馆,从今天治疗开始,到她病愈,每天有什么变化,你们都能感受的到。”
“你们自己细细感受,好了,今天的看诊该开始了,各自去各自的位置吧。”然后便进入了一天的忙碌。
等晚上吃过饭,没休息多一会儿,王忱又给他们讲病历,等王忱讲完,一天的忙碌就算正式结束了。
五个实习生都在结束后,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之前王忱说十一点之前必须上床睡觉,结果,最晚的十点也睡了。
几个人都不适应这种强度,主是要这强度是一下子就提了上来,完全不给人适应的机会呀。
在来医馆一星期之后,几人才彻底适应了医馆的生活,在几人的班级群里,这会儿正热闹呢。
“实习一个星期了,你们在民间医馆的怎么样了?每天都干些啥呀?”
“先说你们在医院的每天干些什么?”
“写病历呗,还能做什么。”
“我们在的这家让我们认药材呢。”
“一个星期都是呀?”
“可不是一个星期了,每天都在认药材。”
“在医院的不错了,起码还有病历能写,接触一下病症,我们根本接触不到。”
“嘿嘿,我们不一样,我们在抓药”
“你们起码不用值夜班不是,我们在医院还需要值夜班呢。”
“对了,去檀木镇医馆的几个人怎么没出来说话呀?”
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现在这个点,王忱还在给他们讲病历,时间终于是过了八点。
回到房间的几人才掏出手机,看到班级群里的问题,孙敬勤默默的把作息表发了一张到群里。
“我去,你们这些太狠了点吧?早上六点到晚上八点?”
“有什么呀,我们也是早八点到晚八点呀,只是少两个小时而已,还是你们在医院的好,就八个小时。”
“你没见到他们早上和晚上还讲课吗?人家这才叫实习嘛,我们这,呵呵。”
“刚开始而已,过一阵应该就会让大家接触患者的”这话是韩舒发的。
“你们几个现在工作内容是什么呀?”
“我和孙敬勤在切姜、搓艾绒、递针,有时候还切蒜。”阙昌东回道,只是他没说,彭洁在扎针的时候,会给他们讲每个穴位是干什么的,这个病人为什么要扎这些穴位。
这是王忱给彭洁说的,然后王忱在开治疗单的时候,也会把病症写在上面,好让他们了解。
“也是干杂活呀,平衡了。”
阙昌东就是知道如果说了,这些人肯定会不平衡,所以才没有说。
“他们三个呢?”
“我也是在抓药”杜谨回道,下面韩舒跟了一句,“我和他一起的”。
“我现在倒是跟着王老师在写病历,不过我们每星期轮一回,明天就到我去抓药了。”宋薇薇说道。
“那大家都差不多嘛。”说话的人心里,还想着李老还专门请到学校来讲课,结果去的人,不还是和大家一样,都干的杂事。
除了多两节课,但我都出学校了,我还要你上课,我是来实习的好吧,我要得是实操好吗?
聊得差不多之后大家就没什么话聊了,各自玩自己的了。
医馆的五人心里都在想着,差不多?最多一个月,你就能知道什么叫差距了。
只是第二天看着休息的两人出去玩的时候,剩下的三人心中在哀叹,我也想休息呀,还要再等一天,真是煎熬。
而在港岛,私人医院里。
“我还能活多久,给我个实话。”沈鸿远正用外语对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问道。
“沈,很遗憾,虽然我们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但您的生命周期可能最多只有三个月了。”正在答话的人,是沈鸿远专程从麻省总院请来的癌症专家,肯尼斯 · 诺斯。
“诺斯教授,您没有其他建议了吗?”沈鸿远又问道。
对方摇了摇头:“三周前您进行的化学治疗,虽然只做了一次,但全身的免疫系统几乎降到没有了。
所以您才感染了感冒病毒,爆发了肺炎,现在我最多只能给您做最后的抗生素治疗。
如果您没有进行那次化学治疗,或许我们还能想些其他办法,但现在,对不起,我们尽力了。”诺斯教授回答道。
听到如此回答的沈鸿远,心中一阵悲凉,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突然诺斯说道:“我知道你们国家,有一种独立于现在世界医疗体系的医术,您或许可以尝试一下,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听到这话的沈鸿远,心中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对呀,还有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