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土豆地瓜衍生品也马上就要往外卖,总不能还靠着辰王商会吧?
那个生孩子没屁 眼的家伙,弄不好还得使坏,楚河可不想被人限制,自然要趁着温柔乡开业盛典顺便放出去组建商会的消息。
压倒辰王最后一个来前路,看看那个狗东西以后还拿什么跟他叫嚣!
想到这,楚河开口:“蜂窝煤死人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有没有抓到福王把柄?”
小程子连忙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什么眼线之后,才小声开口:“殿下,只抓到福王府上一个总管的小动作,根本就没抓到福王证据。”
楚河眼中冷光一闪:“证据确凿吗?”
“确凿。”小程子点点头,笃定回应。
“走,去福王府。”楚河站起身,大手一挥,直接下令。
小程子见太子殿下要找事,立刻回东宫召集太子卫率。
到了福王府,或许是早有预警。
毕竟,他那些见不得光事情确实没留下证据,可所有事情都是管家在外面做,说白了,以后出了什么大事,替罪羊就是管家。
要是父皇来要人,他可能毫不犹豫地交出来管家,但面前的是太子,他要是交人,那就是露怯!
福王面色一冷:“太子,你最好现在离开,别逼本王发怒。”
原本福王还打算在周旋一番。
楚河却是直接伸手,小程子立刻将尚方宝剑给放到太子手里。
楚河抽出宝剑,玩味地笑道:“本宫记得,这把剑好像上可斩昏君,下可斩贪官,既然如此的话,斩个王爷自然也没问题吧?”
福王看到宝剑那一刻瞳孔忍不住一缩,万万没想到当初父皇赏赐给的宝剑竟然会被太子拿过来威胁。
他心里纵然有太多不甘心,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楚河道。
福王低着头,满眼都是不甘心,站起来之后就再也没看过太子。
“本宫说过,乖乖交出所有剩余煤矿,要不然,就别怪本宫不讲兄弟情面了。”
福王猛地抬起头,正好碰上太子那双戏谑的眼睛,甚至还感受到一丝不屑。
他浑身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双拳紧紧攥着,五脏六腑都跟着搅在一起,喉咙一松“噗!”竟然直接吐出来一口鲜血。
楚河赶紧后退一步,嫌弃地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二哥要是身体有问题就去找太医看看,别弄本宫一身血。”
“你……”福王大口喘着粗气,想骂人却没了力气。
“殿下,人找到了。”太子卫率的话打断福王骂人,他抬头就看到管家被人压着出来,看向福王的时候,眼中露出请求和恐惧。
楚河眉头一挑,“本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福王明白太子在故意羞辱,更知道太子就是要杀鸡儆猴!
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
管家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如果太子只问煤的事情还好,如果太子心血来潮再问其他的事,不光管家死,他恐怕会死的更惨!
不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太子把管家给带走!
福王深吸数十口气,终于稳住心神,将屈辱压下,咬着牙开口:“本王给!”
楚河轻轻挥手,太子卫率同时松手,直接将管家扔在地上,后者全身骨头都跟着疼,但是不敢开口叫嚷,只能死死地咬着牙。
福王浑身落寞又愤怒,沉声开口:“剩余的煤在城北庄子里,本王让管家带你去找,但是你要把人给还回来。”说着,猛然抬头看向太子,杀意浮现:“要不然,本王弄死你!”
“呵,无能狂怒。”楚河轻笑一声,大手一挥,管家再次被太子卫率抓着,直接被带出城去找煤。
楚河则是回了皇宫。
刚刚他不过是在吓唬福王而已,就算手里真的有剑,他也不敢真的弄死福王。
本来夏帝就是个心慈手软的家伙,谁知道回来发现宝贝二儿子被他给砍了,会不会顺道把他这个太子给一起砍掉?
楚河还没傻到有点儿权利就目中无人。
夏帝不在的时候,对于他来说才是最危险的时候呢!
尤其是太后那个老不死的,仗着岁数大就各种事逼,他要是敢乱动,这群人都能把折子送到夏帝那里去!
因为蜂窝煤死的那几个人能得到福王的赔偿已经算是楚河尽力了,煤矿也被他要回来,就已经赢了一部分。
剩下的满朝文武以后再敢上他嘴里叼肉的时候,都得好好掂量掂量够不够格!
福王都被欺负的不敢放屁呢,谁敢出声就直接砍了谁!
楚河步行回宫,刚坐下,太子卫率那边就传回来好消息,所有煤全都被找到,正好矿山那边最近供应大夏蜂窝煤有些产量不足呢。
这回少了开采步骤,又能给楚河省下不少时间。
福王可真是他的福星啊!
说到底楚河从开始到现在攒下的家业,好像都与辰王两兄弟有关,要不是双方敌对,他都得上门感谢。
楚河笑了笑:“去送给福王两坛子好酒,别说本宫抠,不给他们好处费。”
小程子没忍住笑出声,心想自家殿下真是气死人的好手,连忙回应:“是,殿下!”
小程子离开后,楚河去了东宫花园,找到那十三个女子。
几个女人从到东宫开始就无事可做,要不是因为她们知道地位悬殊,甚至都得怀疑太子是不是要纳他们为小妾了。
怎么说都是从小就在风月场长大的人,往年太子殿下风流成性,日日都往风月场钻,在场的人都见过太子。
甚至还有那么两个曾经不小心服侍过太子。
不过这种事情她们可不敢随便说,毕竟太子殿下今时不同往日,她们又是在太子妃的管辖范围内,说了容易明天就投胎。
可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深宫大院大家都怕死啊!
她们正愁容满面的时候,看到太子身影出现,连忙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都起来吧,这两太难歇息的怎么样?”楚河笑眯眯地开口,并没有觉得双方之间有什么差距,也没有看不起的想法。